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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表现得一点都不像是被告方，这是太过于自信还是自暴自弃了？
“我怎么感觉不对劲。”程粤华莫名开始心慌了，“我找顾少问一下吧。”
他起身去找顾素海，过去了以后低声问道，“顾少，我看你和律师脸色不好，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顾素海冷眼看他，“你这个女儿可真是厉害啊。”
程粤华满脸迷茫，“这话是何意？”
“你知道你女儿身边坐着的人是谁吗？”律师给他答疑解惑，“在我们律师界有一个传奇人物，迄今为止他无一败绩，不管多难的官司他都能轻松赢下，很不巧你女儿的律师就是他。”
程粤华倒吸了口凉气，一时间难以相信。
“我只能说我会尽力，但面对他我没把握能赢。”
其实不是没把握能赢，而是不可能赢。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程粤华面露烦躁之色，“可是你不就是业界最顶尖的律师了吗？他再厉害能比你厉害到哪里去？”
陈律师嘴角抽了抽，尽量不让自己用鄙夷的眼神看他，“我确实是业界最顶尖的律师，但我始终是个人，对面那位可是个神。”
“程氏也不是什么小公司，应该有法务部吧，就算没有也打过官司吧，对面桌子上的律师名字，你连听都没听过吗？他只接非常难打的官司，但从来没输过，业界多少大佬全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很多人花大价钱想请他打官司都请不到，你这个女儿能请到他打这种简单的官司，可以说是非常不一般了。”
程粤华的脸色就像便秘了一样，难怪在楼下的时候程灿灿那么自信，原来是请到了这样不得了的人物。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能耐？
“陈律师，那你会输吗？”程粤华不死心地问道。
陈律师无语了，就非要让他说自己一定会输吗？
“程总，难道你很希望程小姐打输这场官司吗？没记错的话，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吧。”
程粤华：“……”
他当然希望程灿灿输掉官司，不然进去的人就变成姜楠了，那到时候姜云非要闹死他。
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了，赢了最好，不能赢他就要想别的办法尽力保姜楠了，但要是继续保她会害了程氏，他就只能不管她了。
“我自然是不想让我的女儿进去啊，但我现在主要担心顾少会生气。”程粤华虚伪地说道。
顾素海现在奇差无比，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程粤华感到有些尴尬，灰溜溜地回去了。
他刚坐下就开庭了。
程灿灿坐直了身体，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
而她身边的陆辰野，整个人放松得像是在家里一样。
他打开桌子上的文件，然后戴上了眼睛。
正式开庭了，韩律师开始举出程灿灿犯下的罪行，说完让助手递交了相关的证据。
他们准备的证据很充足，如果律师不是陆辰野，恐怕程灿灿是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清这些罪状了。
“被告方律师有什么要说的吗？”
陆辰野从椅子上站起来，语气平淡，“我对原告律师出具的证据是否真实提出怀疑，我掌握的证据证明我的被告人无罪，她是被证人姜楠等人陷害的。”
话音刚落，姜楠就喊道，“你胡说！”
陆辰野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好蠢。
“肃静！”审判长敲槌。
他看向陆辰野，“请出示你的证据。”
傅宇起身递交证据，“姜楠和她男友的邮件上面，详细说出了两人是如何贪下这笔检修款项的，她男友假扮检修的人，让原本应该付给检修公司的钱，统统进了他们两人的腰包。”
“你胡说，你这是伪造证据。”
姜楠不相信他有自己和男友的邮件，她和男友这么多年行事很小心，涉及到金钱上面的事情都通过邮件，看过即删不留一点痕迹。
“邮件的ip地址是造不了假的，这点我已经请相关人员查过了，要是你还是不肯认罪，那就请你的男友上庭来跟你对峙好了。”陆辰野淡淡说道。
没过多久姜楠的男友苏航上庭了，陆辰野冷厉地看着他，“是谁让你假扮检修人员的？”
苏航立马指向了姜楠，没有一点犹豫，“全都是她指使我做的。”
“苏航！你怎……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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