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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主任，你也知道现在所有问题都指向了我。可我心知肚明，我是冤枉的呀。你得给我机会证明我自己的清白吧！”
“可是这件事……”
“具主任，你放心。如果这一次我的想法是错的的话，那么我对就给所有人公开道歉，我赔偿苹果园的损失，这样总可以了吧。”
“好，既然你这样坚持，我就同意。”具主任叹了口气，“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准备去吧。”
隔日早上。
秋风和煦，一阵阵苹果的香气从果园里漫出来。
几个老农正在摘苹果，一个一个放进筐里。
“呵呵，今年这大苹果真好。”
“是呀，可值钱嘞，一般人家都买不起的。”
“老王老王，你们几个快别摘了。”王老太颠颠颠跑了过来，“你们看啊，公社那边来了人了。”
“怎么回事？是什么事儿呀？”
“不知道，看样子是有事儿，而且不像是好事儿。我跟苏华说话，苏华都跟没有听见的一样。”
“走，咱们哥几个过去看看。”
苹果园大门口。
苏华在最前面。
“呵呵，几个爷爷，咱们去公社里一趟。”
“为啥要我们过去？”老王头先问。
“到了不就知道了吗？公社又不吃人。”
几个老头儿各自对视一眼，跟上了苏华。
一到公社里。
老李第一个嚷嚷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这好好在苹果园里干活呢，你们怎么就……”
“诶诶诶，你们干嘛？”
四个屋。
四个老人，分别被人带了进去。
“他们呢？他们……”老李被请进一间屋里，看着面前的苏华问。
苏华道：“你不用管，他们有别的人来问。”
“那到底问什么呀？”
“你先坐。”
面对面坐好。
苏华看着面前的笔记本，本子上有金娥写好的问题。
他看了一眼，对老李道：“李爷爷，你现在就说吧，当初你是怎么和那商贩勾结在一起，偷偷摸摸卖苹果园的苹果的？”
“什么商贩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老李迷迷瞪瞪的样子，“不是，那偷摸卖水果的不是那个金娥吗？不是都已经查出来吗？”
“哦，你对金娥的事情倒是挺了解的。”
“害，不是我要了解。是她确实有本事啊，她现在都不去果园了，我们不得打听打听吗？你说，小苏啊，金娥这么有能力的人，干嘛做这种事呢。你们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她。要是她愿意改了，就还是好孩子。”
苏华点点头，“唉，李爷爷，我刚刚问了一个问题而已，你怎么回答我这么多呢。”
“呵呵，人老了么，就是唠叨了一些。”
“说吧，到底是怎么和外面的商贩勾结的？”苏华又问。
“嘿，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呢，我都说了，是金娥，不是我。”
“李爷爷，你到现在还在跟我装傻？你觉得我们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会敢把你们请到这里来吗？”
“呵呵，小苏，是不是有人坑了我们。不会是金娥那孩子吧，自己出问题了，竟然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拉下水，这孩子，真不地道啊。”
“李占先！”苏华冷了脸，“你不要在这跟我倚老卖老，我们把你找来，就说明我们已经了解了新的情况，你最好好好配合我们！”
“小苏，你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了，我是什么都没干啊，反正我是踏踏实实干活的人。”
“你……”苏华有些气。
这李老头果然只是表面上看着老实，实际上是挺滑头的人。
可金娥也说了，对方越滑头，就说明越有猫腻。
苏华不生气，“你老人家岁数大了，先歇一歇，我去给你到一杯水来。”
“那我什么时候回家？”
这问题，苏华不回答。
只出了门，并且把门关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占先就这样一个人待在狭窄的屋子里，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不让他出去。
时不时的苏华就会进来问几句，问几句就走，但每一个问题都问得更加深入。
距离他进来这间屋子已经四个小时了。
李占先也慢慢熬不住了。
不知道其他几个人……
吱呀。
门又开了。
“苏华，我得去趟茅房……”
李占先刚一开口，是具主任走了进来。
“具主任？”
“老李啊。”具主任叹了口气，“你啊你，你可真行啊，我这么多年，可都十分信任你的。”
“不是，具主任，你这什么意思？”
啪。
一个笔记本摔在桌上。
“老王他们几个可都说了，你可以，你继续熬得住。反正现在口供已经有了，商贩也招了，一会儿，公安局自然会来人的。”
“什么？公安局？”李占先吓坏了。
“具主任，别这样啊，别惊动公安局啊。就这一点小事而已，我也没有偷果园太多的苹果，只是每年偷几筐而已。”
“你这是承认你偷了？”具主任的脸色一变。
李占先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们炸我！”
“你啊，真是老奸巨猾，要不这样，你还不承认呢。”
“李占先，我是太佩服你了。”金娥踏进门槛，“我金娥去了苹果园之后对你们几个老的，哪个不好？竟然一直偷，还陷害我。”
“是啊，我们就陷害你了。”既然已经暴露，李占先横竖也不藏着掖着了，“谁让你来了坏了我们的好事！”
“她怎么坏你们好事了？你说吧。”具主任坐下来，“说清楚，我可以考虑不找公安局。”
“因为……”李占先愤愤，“这个苹果园一直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管理，我们也算好好的，领一点工资，再偷偷卖几筐。日子过得挺好。可金娥来了之后，因为它产的苹果太好了，都被那些大厂长的要了去了。这我们还卖什么？我们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果然是这样。”金娥点头，“又能卖一次钱，又能陷害在我身上。我一走，苹果园又是你李占先说了算了，是吧。”
“就是这样。”李占先道：“具主任，事已至此，我们已经交代清楚了，大不了，你开除我们吧。”
“开除？那么简单吧？”
“具主任，公安局的人来了。”苏华的声音传进来。
“你你你，你不是说不着公安局的吗？”
“就许你们骗我，不许我骗你们一回了。”具主任哼道：“哼，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吧，真是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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