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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答案立即回来了。
喂？\"没有被识别为内部或外部命令、可操作程序或批处理文件。
啊。在我和工程师们混在一起的时候，我见过这样的终端，通常来自第三时代的技术。第四纪元有更智能的系统。奇怪的是，在我认为是由螨虫建造的失落技术中看到它。
\"你对电源问题的看法是正确的。\"父亲在我身边说。\"遗憾的是，这是一个死胡同。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见过两次带有文字的终端，结果是更多的螨虫。\"
\"等等，让我再用它试一下。\"
我可以看出这让他很恼火。\"我们没有时间了，孩子。\"
\"如果不成功，我们无论如何都已经死了。还不如把它检查到底。\"
父亲盯着我，仿佛在判断我的价值。\"那就这样吧。\"他叹了口气，抽空给自己的武器重新上膛。已经在为下一场战斗做准备了。
\"我们想从这里得到什么？\"我问道。
\"终端应该有一张地图。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法将其下载到我的盔甲中。这就是目标。\"
好吧。如果这是一个命令终端，那么'帮助'是一个典型的命令，可以让我再搞清楚一些事情。我打了这个字，然后按了发送键。一个巨大的可能的命令列表被吐到了终端屏幕上作为回答。
中奖了。
父亲在我肩上研究着终端。\"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什么？\"
\"让它像这样回答而不是错误信息。\"
\"你需要用正确的方式问它。你们之前在做什么？\"
\"我们试图打出我们的命令，但它似乎永远不会理解我们写的第一个字。\"
\"我以前见过这样的东西，这是一种学习技能。\"
他点了点头。\"看看那张地图。\"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希望，也可能是我想象出来的。真正的搜索开始了，寻找那些可能让我们得到那张地图的命令。到目前为止，我觉得这很简单。语法不同，但经过足够的实验，我可以弄清楚如何措辞正确的请求。
\"我将继续观察。\"父亲在我工作时说。\"如果他们发现我们，就放弃终端，立即开始跑，不要回头看。我很快就会跟在后面。清楚吗？\"
\"非常清楚。\"我咽了咽口水。
在可访问的命令和变量列表中提到了\"地图\"和\"下载\"，但我无法在不出现语法错误的情况下将它们串起来。
在我内心深处，有一部分人真的想玩玩终端上的其他命令，看看这个小终端还能做什么。列表中有很多奇怪的命令和功能，很多都没有任何描述，这只会让它们更加诱人。
我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单独使用这个东西，才能真正测试出所有的东西。我没有时间。
然后，我遇到了一个障碍：当我执行最新的尝试时，终端冻结了。
按键不再被触发，整个东西不再闪烁或移动。我一定是遇到了锁定，或者只有一些命令可以使用。
好吧。我们完蛋了。
父亲也注意到了，那个凹陷的头盔在终端冻结的同时瞥了一眼。\"接受下载请求。\"他说。但他并不是在和我说话。
在他说完命令的那一刻，终端机就解冻了，屏幕上迅速出现了一个进度条。\"它成功了？\"
螨虫结构愉快地发出哔哔声，进度条显示完成。
父亲抬起他的右手，手掌向上。一个三维地图出现在上面，中心是一个红色的三角形。
我呆呆地看着。
\"...干得好。\"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是我以前很少听到的。\"我们......现在有一条回家的路了。\"
那张地图是来自控制台吗？它看起来比地图要多得多。充满了线条和文字，但它显然与我们目前的位置相关，红色的三角形是我们所在房间的缩小镜。仅仅是它的规模就感觉很庞大。\"这个城市有多大？\"
\"每个方向都有数公里，\"父亲说。\"地下每一层都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别开玩笑了。有传言说，有整整二十层，每层都有一公里高。虽然没有人深入到六层以上，所以可能有比故事中提到的更多的层。为什么地下总共有二十公里深，谁也猜不透。
父亲扭动着手指，但他手掌上的浮动地图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头盔专注于它，嗷嗷叫着，喃喃自语。他的手指再次移动，地图上方再次没有任何反应。他试着将手向两侧滑动，但整个投影也随之移动。每一次尝试都会让他感到沮丧。
\"李耀，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需要我用我的手，是吗？\"
很明显，一只手应该拿着地图，而另一只手控制它。父亲只有一只手可以用，他的左手仍然瘫软在身边。
\"寻找这个城市的郊区，\"他说。\"控制地图应该不难，如果你需要，我会帮忙。\"
在一定距离内，地图瞬间似乎与我的指尖相连，并开始根据它们的位置做一些事情。张开我的手掌并向上移动，似乎可以放大地图，而合拢成拳头则会使手与地图断开。
平移我的手就像我所期望的那样，平移地图。投影能拉出多远是有限制的，而城市显然比这个限制大。
最后根本不需要父亲的帮助，控制立刻就很直观了。事实上，是非常直观的。似乎地图直接猜到了我的意图。
我的一些动作既笨拙又不准确，但寻找的效果还是发生了。一根手指可以做不止一个动作，而且似乎总是做我想做的那个动作。一次意外的滑动并没有抹去我的进展。捏一下的动作与我上次捏的动作不同。其他小事也开始增加。当我开始关注这些差异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一定是有另一种智力在帮助我。就像一个沉默的厨房伙伴，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给我递送食物原料和餐具。
这是遗迹盔甲的精神吗？
一些骑士声称，这套盔甲没有生命，它在一个复杂的程序上运行。它说话只是为了给报告或承认根据他们的命令。
一个更流行的传言是，这些盔甲里有死去战士的灵魂。被困在里面，被束缚在永恒的奴役中。
这是个令人心寒的想法。
但神秘学是唯一能与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遥相呼应的东西而术士行会将他们的秘密紧紧封存。
我自己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如果术士公会有创造盔甲的钥匙，他们早就在做了。相反，我们只能从他们那里得到小饰品。
\"那里，\"父亲说，\"往北走，到右边。你看到那个隧道了吗？\"
我放大了这个区域，它通向地图的最边缘。\"它没有显示它通往哪里。\"
\"那是在这个殖民地的领土之外，他们是制作这张地图的人。可以预见，他们不会把它绘制出来。他们的城市边缘通往隧道，要么通往地表，要么通往更低的层次。我们将能够从那里逃脱。\"
红色三角形我假设是我们与隧道之间的距离是巨大的。
\"绘图。\"父亲说。一条线开始在城市周围蜿蜒，将我们的位置与隧道连接起来。\"按照空速飞行器的速度，我们要走7公里，但考虑到转弯和海拔，我们总共需要穿越12公里才能到达。如果我一路带着你，应该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
他把地图关上了。\"我们有时间限制。开始行动吧。\"
这座城市的规模并没有真正吸引我，直到我们离开底层，进入开放空间的那一刻。走上最后一组台阶，进入一个巨大的广场，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
天花板延伸到绝对看起来有一英里高，一个巨大的圆顶悬在整个城市上空。在没有任何支柱支撑的情况下，不可能从表面上承受那么大的重量，但不知何故，世界的屋顶一直很牢固。
当我们在建筑屋顶上行驶时，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了真正的城市本身。这个地方是一个蔓延的多层混乱的建筑物，坐落在一个看起来像山脉的山谷里，最后又连接到地面。我们在一个非常倾斜的火山口中，巨大的屋顶覆盖着我们，而地面将是这样的。阳光从数以千计的裂缝中漏下，照亮了下面的城市，尽管它真的不应该达到这种程度。
这座城市是巨大的，无边无际的，而且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已经发现了。它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总是向各个方向蜿蜒。我们有时不得不在管道下爬行，或者找到从屋顶到屋顶的道路，爬上爬下，以找到更好的通道水平。螨虫几乎没有什么神圣的东西，除了某种形式的前进道路。
有一次，我们甚至从一栋五层楼高的屋顶上经过。这让我发现了我们的来处。
冻结地点的瓦砾已经离我们很远了，但该地点的一部分仍然可以辨认，在城市干净的墙壁和混凝土中凸显出它的失修。天花板圆顶上的一个洞显示了遗址在地面上的位置。
我不明白我是如何在那次坠落中幸存下来而没有骨折的。这似乎完全不可能。我也没有得到答案，至少我没有想到的答案。
父亲在战斗后的这段时间里变得更加强大。不管他体内的药物是什么，他的行动就像他没有问题一样。他的左臂还是不行，只有重力将它拉来拉去，但其他一切都像一台上好油的机器一样流畅。
\"你怎么会知道如何与他们战斗？我是说那些机器。\"我问道。
他沉思了几秒钟，仿佛在挑选合适的词语。
\"当你和一个人战斗时，不可能知道会发生什么。每个人的战斗方式都不同，尽管我们都是人类。\"
又一次跃起，又一次落地，又一次向前冲刺。尽管父亲把自己逼到了这个速度，但他仍然在说话。
\"如果你打跑了一只狗，你就知道所有的狗是怎么打的。动物不会在自然界中学习如何战斗，这在它们的物种中是根深蒂固的。机器也是如此，只是更聪明。所有的鬼鼠都会首先冲锋，并以完全相同的方式扑向喉咙。如果可以的话，他们都会试图勒死目标，如果不能的话，则会开膛破肚。他们固定在一个目标上，并追求超过理性的程度。还有其他一百个他们似乎视而不见的小怪癖。他们几乎会在战斗过程中立即适应，但只有在先观察之后。他们从不预测，只做出反应。\"
\"你到底和多少个这样的人打过架？\"
\"足够学习了。所有的自动机都有模式，只是不一定很明显。如果你被抓住了，请记住这一点。总有一个弱点可以利用，李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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