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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知道她的动机,除非能阅读日志。既然这是她的盔甲,我至少可以试着保护她标明重要的东西,以示尊重。
伸手下去,我把它从一只早已死去的手上撬了出来。
乍一看,它看起来像是某种文件存储设备。除了边缘,它没有任何缝隙显示可以打开。不管这是什么,它是机械的。我注意到没有办法将这块砖连接到任何电源上,关于它是一个文件存储器的猜测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发现手柄上的按钮。可能是开关?拨动这些按钮没有任何作用这个东西可能已经没有电了。与李拉的刀子不同,这个装置不像备用发电机那样储存电力,所以生命周期有限。进一步搜索,找到了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在它右侧有一个小阀门,上面刻着电源的符号。中奖了。
到目前为止,我所知道的关于这个物品的信息是,十字军为保护它而死,而且需要能量。幸运的是,我们有足够的动力。
我走过去,拿起库存的三个备用动力电池,这些电池是由不太讲理的人慷慨捐赠的。
迅速拧开阀门,当我滴下一小滴液体时,电力自由流动,在几秒钟内为设备充电。由于这块砖很小,在达到容量之前,不需要从动力电池中拿出多少东西。
现在我把电源开关弹回可能是激活的地方。砖头在平坦的表面上亮起了几个暗蓝色的风格化符文,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东西。
我转动装置,寻找出口点,发现有几条缝,现在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明显,这东西可能会在那里打开。所有的四个角和把手下面的位置。那部分一拉就打开了,显示板子上有两个按钮。
一个标有\"捕获\",另一个标有\"连接\"。
我按下了连接按钮,但盒子只是闪了一下红光,开关就翻了回去。我猜这暂时是个死胡同,或者需要更多的东西。我接下来拨动了捕获按钮,看到一个伸缩管从前面射出,接着是空气被吸走的声音。
看起来这是一个迷你真空吸尘器。可能是一个旨在研究小材料样本的科学工具,至少从我的第一想法来看是这样。我把开关关掉,管子顺利地缩回,真空关闭。
\"李耀。\"父亲在我身边说。匆匆一瞥,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用多说。
\"我们要走了。在这里呆了太长时间了。\"
\"我要把这个带走。\"我说,把那块黑砖勾在腰带上。它很合适,显然是为这个而做的。
父亲自言自语地摇了摇头,\"这次你有什么理由,孩子?\"
\"盔甲的主人,她把这个标记为第一优先。我不认为这是一次朝圣之旅,父亲,我认为他们是在执行一项任务。而一旦我们回到地面,也许我可以帮助完成这个任务。\"
这似乎说服了他。\"好。而现在,我想你会要求跟随金光进一步进入深海?\"
\"有更好的主意吗?\"
\"没有。\"他叹了口气。\"我所有的直觉都在说我是个傻瓜,因为我跟随未知的东西,但它把我们带到了遗迹盔甲。事实证明它是值得信赖的。我只是不同意我们走的方向。\"
如果那道光想杀了我们,把我们引向第二台盔甲是这个计划的极致。我不知道那道光的目的地或确切的目标,但可以证明它希望我们活着并且能够保持这种状态。
我们没有上升,但在再次找到有灯光的隧道之前,除了那道光,我们没有办法知道要去哪里。
我们转向唯一一条通往外面的隧道,这条隧道仍然有金色的灯光。在我们继续前进之前,有一件事需要检查。
\"旅程,是你造成的吗?\"我再次指着问道。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询问必须进一步说明。\"
\"那里的黄灯,我们跟着它来到这里,是你吗?\"
\"不是。\"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
它一开始就不知道这些灯。事后看来,这很有道理旅程对这个世界已经死了,无能为力。从它的角度来看,十字军几个小时前刚刚死去,电力已经耗尽。
它知道的下一件事是,一个新的用户正在接管,而中间的时间已经过了几个世纪。
考虑到所有的事情,人工智能很好接受。或者它真的没有能力去关心。它给人的印象是,这一切都像往常一样。也许十字军真的只是它记忆库中某个长长的文本文件上的一个名字。
\"准备好了吗?\"父亲从旁边问道,他把刀牢牢地塞在靴子里,步枪则轻松地拿着。我则带着清道夫手枪和神秘刀。
\"这可以作为跑步练习的一部分。\"
\"是的。跟上,但也别像个傻瓜一样逼自己。你的小腿肌肉还在受伤。\"
\"我不认为会忘记。\"我笑着说。
\"你可能会。止痛药会使它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把它记在心里。\"他转身慢跑,跟着黄灯走了。我在他身后走着,旅程顺利地配合我的动作,让我跟上。这套衣服每个动力电池大约有七个小时,而我们只剩下三个小时了。
我们跟在金光后面,在穿越隧道时跳过障碍物,跳过鸿沟和河流。最初的几次有点紧张。旅程使整个过程变得简单,很快我就像盔甲根本不存在一样四处走动。
既然现在要逃亡一段时间,我还不如做一些调查。也许会发现更多关于那个黑盒子的信息。\"旅程,请打开十字军的最后记录。\"
\"输入密码。\"
\"啊,又来了。\"我叹了口气。\"我是个管理员吧?我应该可以完全访问所有的东西。\"
\"是的。不对。日志被用户锁定。需要一个密码。密码提示已附上。\"
\"提示?什么提示?\"
我接下来听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它听起来像一个古老的声音,有岁月的痕迹,每一个呼吸都有皱纹。她......可能是个老女人。我没料到会这样。
\"我是第五区的十字军战士,我担心我和我负责保护的两个弟子很快就会死在这个洞穴里。我已经把所有的日志和旅程、盔甲都加密了,并把密码设定为第五誓约。如果你是帝王,我命令你把这些日志直接带到最近的红衣主教那里,他们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信息。如果你不是皇室成员,我向女神祈祷,无论如何你要做正确的事情。纵容一个老妇人的遗愿。不管你是谁,请替我照顾好旅程。他是个任性的孩子。\"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在瞬间又恢复了阴沉的语气。\"太阳神帝国,陌生人。比我们做得更好。\"
录音戛然而止,让我再次独自思考。这里面有很多东西要解开,更特别的是没有东西要解开。她没有提到关于第一优先项的事情,而且把事情说得很模糊很可能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十字军的前四个誓言,还有第五个誓言。
好吧,现在也没办法了。那个黑盒子固定在我的臀部,显然是为了像这样被扣在腰带上。不管那盒子和木头是什么,等我回到床上,可以稍后担心它们。
把她的日志送到最近的红衣主教那里将是我回家后的下一个任务。很有可能任务的数据早就已经不重要了,但这并不是说这个。
另外,被一个帝国的鬼魂纠缠也不在我的待办事项清单上。
一个小时后,我在\"旅程\"的抬头显示器上看到一个通知。
'新的连接建立'。
蓝浩勋爵的声音在我的头盔上响起:\"李威,是你吗?众神在上,你能听到我吗?\"它听起来噼里啪啦的,充满了静电,但可以理解。
这是我一生中听到的最好的。
我们成功,通讯已进入探险队的范围。我们两个人都迅速地滑行到一个地方,父亲直接回答,甚至没有暂停庆祝。
\"是的,我听到了。我们从爆炸中幸存下来,此后一直在努力回到地面上。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大人。\"
\"我发誓李威,\"蓝浩笑了,\"你几乎已经是无死之身了,你这个顽强的老混蛋。\"
我姐姐的声音紧接着插了进来。\"父亲,李耀在哪里?他的通讯信号没有显示。\"
\"李拉?\"父亲不相信地回答。\"你怎么了他算了,我待会儿再问。他和我在一起,做得很好。不久前丢弃了他的环境服,用我们找到的新遗迹装甲代替了它。\"
当所有人都在处理这个暗示时,通讯器变得死一般的安静。
\"你们......在下面发现了一件遗迹装甲?\"蓝浩勋爵在寂静中说话。
\"是的,这套盔甲的名字叫\"旅程\",是一件古老的十字军遗物。李耀现在是它的主人。\"
\"诸神在上......我将亲自为你买下第一轮酒。\"
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音调略高。我认出那是影子首领,他的话中带着一种原始和适当的口音。\"恕我直言,大人,他几年前就不喝酒了。\"
\"一时想不起来了!我这些天已经老了,你知道吗?\"他通过通讯器大笑起来,声音里透着喜悦。\"我们会给他弄点别的东西,细节以后再说。那个年轻的小家伙怎么样了,他在通讯器上了吗?\"
\"是的,我清楚地读到了你们的声音。\"我回答道。旅程显示右上方的图标工作正常,图标在我说话时亮起。
\"将你的追踪器信号切换到新的平移上。\"李拉说,一上来就处理了管理问题。\"我真的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李耀。\"
\"大人,\"父亲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还没来得及回话。
\"什么?\"
\"没有不敬的意思为什么我的女儿会在搜索小组中?\"
他发誓说没有不敬之意,但当他问起他的家人时,声音里有一种锋芒。当父亲在他的盔甲里气急败坏时,通讯器里只有其他遗迹骑士的笑声。
\"她......这么说吧,极具说服力。\"蓝浩怯生生地回答。\"李拉明确无误地发誓,不管我们是否阻挡她的路,她都会下来。不知为何,安卡和卡勒姆都支持她。虽然我很高兴看到他们在职业生涯的早期就表现出友爱,但他们都不服从我的直接命令。我不能派任何一个骑士去把这三个人拖回车队,时间是至关重要的。因此,要么把他们带在身边,要么让这三个人单独步行落在后面,这是一个选择。我有足够的骑士来带着他们走,这不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要么她在遗迹使用者的陪同下获得较低的生存机会,要么被留在后面步行,完全没有机会。蓝浩已经决定前者更好。考虑到他无尽的寿命,我想知道他对一条生命的重视程度如何?
\"我明白了。\"父亲直截了当地回答,不满意,但无法进一步争论。
这对我来说很有意义。留守者在我们的职责誓言中确实有\"牺牲\"二字。这三个人都在履行这一使命。
我一生都在嘲笑这个誓言,认为它充其量是错位的理想主义。事后看来,这对家臣们的誓约并不公平。我那无私而顽固的姐姐无论如何都要追随我。而她最大的敌人为了履行誓言,把他们自己的议程放在一边。当我看到它能激发人们的高尚情操时,就不能再对此有什么模糊的看法。
更有可能的是,批判性地想一想,我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把冬斯卡的名字附在那个誓言上。而我真的不想成为冬斯卡家族的一员。这可能是我所有敌意的来源。
\"别搞错了,一旦我们回到氏族,你的女儿将看到各种风暴。李威,这也适用于你自己的幼崽还有她的朋友。违抗我的直接命令,不会不受惩罚。诸神保佑,这是我希望地表上的氏族文化不那么崇尚责任。\"
\"明白了,大人。你不会看到我的争论。\"父亲回答说,反映了影子总理自己的回答。
\"我知道风险。\"李拉冷冷地说。\"如果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会再次付出这个代价。\"
\"我们以后会处理你的不服从行为。\"父亲说,语气更加冰冷。
\"值得一提的是,\"另一位骑士补充说,\"如果她有更多的设备可以使用,她真的能在下面独自处理问题。\"
\"她的杀伤力比铁力士还大。\"看来骑士们有自己的幽默感,他们的声音插了进来。
\"一个!而我也正准备毁掉它。\"
\"她没有遗迹盔甲。\"一个不同的声音指出。那是风行者的首要人物,以前听过他的声音。
\"她是李威的女儿,她自己是个小怪物,你不能......\"
\"别再喋喋不休了,先把他们带回家。\"蓝浩打断了他的话,现在都是生意。\"冬斯卡,全面报告,首先是库存。\"
\"还剩三个弹夹,一支步枪,两把神秘刀和一把长剑,一枚手榴弹,一把手枪。足够再使用三天的口粮。水很少,但只要找到一条溪流,我们就可以在路上补给。按目前两人的储备,电力可以维持一天半。\"
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会儿,但继续说道。
\"我在四小时前服用了一个兴奋剂,估计在......永久性损害出现之前有十六到二十个小时。\"父亲回答说。
\"收到。像你这样的危急情况,正是应该使用它们的时候。我们会在精神病发作之前把你救出来。从扫描仪上看,你离我们大约有三公里远。确认距离?\"
旅程带出了我们迄今为止探索过的隧道三维地图,以及在更远的未知区域的发光点,比我们的位置略高。距离显示为三点二公里。我注意到它还显示了在我穿上盔甲之前我们所走过的地方。
\"确认距离。\"父亲说。\"除了库存之外,还有其他项目要报告。\"然后他开始讲细节。\"我们找到了一件帝国的文物,需要归还朝圣者。此外,李耀发现了一些信息,我将其记为第一优先。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需要面对面地讨论。\"
\"对通讯来说太敏感了?\"
\"是的,它可能会改变我们对遗迹盔甲的了解。\"
\"明白了。还有其他项目要讨论吗?\"
\"我们被黄金色的光引导到新的遗迹装甲,为我们打开了大门。从那时起,我们一直在跟踪。我们不知道灯光背后是谁。\"
\"给我拿路径历史。\"
我看到了\"旅程\"发出的数据包通知。机甲们正在监听对话,在可能的时候自动协助。
蓝浩勋爵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看起来你走过的路径正带着你离开我们,然而它正把你引向与最初任务坐标大致相同的方向。\"
\"命令,先生?\"
在蓝浩勋爵考虑前进的最佳行动计划时,停顿了一下。\"虽然跟着黄灯走可能看起来是个安全的主意,但它与尽快团聚的主要目标直接对立。此外,你的时间也不多了。设定一个路线来会合,一旦我们都被分组,生存机会就会大大增加。我们可以在那个时候安全地找到你,越早找到你,你恢复的就越快。我们先把你带回去接受治疗,飞艇上有一台透析机可以使用。我可以在稍后的时间带领另一队人马回去追踪黄灯,目标已经有几个世纪没有被打扰了,再过几个小时也改变不了什么。\"
\"明白了。\"
\"快走吧,蜿蜒的隧道可能会增加时间。之后,还要再走三个小时才能到达空速器。蓝浩,完毕。\"
通讯器点击关闭。父亲瞥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他开始在隧道里慢跑,那条隧道明显没有被黄灯照亮。金色的灯光在边上快速闪动,但我们已经被命令暂时忽略它了。
\"对不起,我们一会儿再来。\"我嘟囔着,转身和父亲一起,沿着没有灯光的门,朝蓝浩的大方向走去。
光线跟着我们,出现在接下来的几个房间里,总是坚持不懈地指向一个大方向,而我们继续沿着路线前进,与救援队会合。它从未停止过这种强度,仿佛在恳求我们继续跟在它后面。
很快,以蓝浩的坐标为指导,我们又一次到达了绿色照明的隧道。在那之后,我们的地下之旅就结束了。
就冒险而言,满分是五颗星考虑到战利品,不能抱怨。
一个神圣的任务、遗迹盔甲、一把神秘的长剑和刀。
我们拖着真正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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