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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首曲子叫故乡的原风景”
林夕头也没回，手里摩挲着短笛。
蓝凤凰回过神来，看着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随即和林夕打了声招呼，离去了。
她应该知道东方不败有话要单独和林夕说。
“林公子，你更喜欢盈盈还是凤凰？”
东方不败盯着林夕，似笑非笑。
“九公子，这次我能恢复伤势，多谢你了。”
林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
“其实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无故救你，救你是有所图的。”
东方不败脸上温和的笑容消失，语气突然平淡了一些。
“九公子但说无妨。”
林夕看着东方不败，微微一笑。
“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九公子还是先将三件事说说，如果我能办到，必赴汤蹈火去完成。”
“倒也不用林公子赴汤蹈火。”
“请说”
东方不败看向林夕，思考了一会，道：“第一，成为我的幕僚，为我出谋划策三年！”
林夕犹豫了一会，点头道：“一年！”
东方不败又好气又好笑，才刚说完赴汤蹈火，现在就开始讨价还价。
他半响才吐出一个字：“可！”
“另外两件事呢？”
“第二，把你刚刚吹的曲子，教给我”
“嗯？你确定？”
“确定！”
好吧，林夕有些看不透这家伙了，点了点头，又说道：“第三呢？”
“第三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说。”
“额......”
这套路好像有些熟悉啊，林夕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排除。
“那我现在教你吧？”
“今天不想学，只想喝酒，等我想学了再说。”
“......”
东方不败看着一脸懵逼的林夕，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将手中的大酒坛扔给他。
“这是五十年陈酿，便宜你了。”
林夕双眼一亮，接过酒，抱着呼呼地灌了一口，大叫爽快。
随后又扔回去，东方不败也喝了一大口。
就这样，两个人，一坛酒，喝得也很豪迈。
五十年的酒，劲道很足，两人喝完了都压制不住醉意了，或许本来也没想压制。
“林夕，我很羡慕你！”
“哦？九公子英俊潇洒，武功问鼎江湖巅峰，更是天下第一教派的教主，羡慕我什么？”
“你自由，洒脱，逍遥。”
“而我，呵呵，我从来都活在噩梦里。”
东方不败喃喃自语：“你有师傅，师娘，有师兄，师姐，有盈盈和凤凰。”
“我呢？我看似拥有一切，而且甚至只要我想拥有，便一定有人将我想要的带到我面前。”
“可是那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林夕有些出神，这还是自己认识的东方不败吗？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孤傲的东方不败？
眼前这人，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喋喋不休，活像个对生活埋怨的文艺愤青。让林夕有种回到原来世界的错觉，听一个富二代对自己说，我羡慕你的生活，我现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林夕喝得也醉了，他仿佛回到了以前，一巴掌拍在东方不败的肩膀上。
“你不想要，我想要啊！你们这些富二代就是矫情！”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是是是，就你懂！贱人就是矫情！”
“啥？”
“我听说你练的是葵花宝典？第一句是什么来着？要练此功必先自宫？！”
......
“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有些话脱口而出，连林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两个人相互诉苦，又相互对骂，还差点打了起来。
最后也不知道被谁拉开了。
然后就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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