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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已经醒了,这药,也就不需要再喝了。”当即,初妆瞧着锦李手中的苦药,义正言辞道。
“这……”初妆的这一句话,当即使得锦李十分为难,目光左右打量,最后落在了病态男子身上。
“你瞧他做什么,这身子是我自己的,我自己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在锦李的目光落在病态男子身上的时候,初妆飞快道。
“这药中,多加了一味安神的东西,若是好生喝下,倒是能换一个好眠,一梦醒来,也该是到了改到的地方了。”病态男子寻思了片刻,从容道。
倒是难得,瞧见了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女子也有胆怯的一面,他只觉得,有趣得很,无端,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笑意很是浅淡,几乎是瞧不见的。
“公主,这药中,奴婢让大夫多加了甘草,也不是太过于苦涩。”手中的药碗已经是端到了初妆的面前,锦李扫了眼瞧着病榻上的人,低声劝道。
无动于衷。
似乎是在挣扎,又好似是漠视了一般,初妆没有开口言半分,只一脸的沉默。
“原来,你是个怕苦的!”久久,病态男子瞧着初妆道。
“自然是怕的,本就是活得不顺心得很,若是在添上这些个苦东西,那还能过吗!”也不过就是随口怼上去,初妆的话,脱口便出了,也没多细想,只是嘴皮子一溜,便一股脑子的,都说了出来。
没有想过初妆会说得如此的顺口,故而听得她的这一番话的锦李与病态男子,倒是有些诧异的。
一时之间,两人均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是了。
“一个时辰之后,我们便出发。”片刻,病态男子落下了这一句话,也不劝说初妆喝药。
闻言,初妆没有答话,转而看着锦李道:“去将药倒了,再去寻一些薄荷草。记得要多一些便是了。”
“可是公主你的病,不能不喝药,若是不喝药的话,怕是会落下病根子的……”手中的药碗就如同烫手山芋一般,锦李看着初妆,担忧至极。
“没事的。”闻言,初妆从容道。
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好似自己的身子,就不是自己的;无所畏惧的模样。
“这不行的公主……”眉头都已经是皱成了一个老头子的样子了,锦李看着初妆,几乎都快要急红了眼睛了。
初妆瞧着锦李着急上火的模样,当下道:“我之前已经喝过一次药了,便是有病根子也该去了。”
却不想,锦李听着初妆的这一番话,脸色却是变了变。
瞬间,初妆的心,乱了。
“谁,喂我和的药?”直截了当的一句话,初妆看着锦李,目光之中,满是认真而后凝重之色。
“奴婢……”
“不要说,你不知道。”先一步开口,初妆打断了锦李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眸子。
气氛,无端的有些紧张了起来。
锦李捏着药碗,隐约觉得自己的手掌心都冒出汗来了,看着有些咄咄逼人的初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你不说实话?”初妆瞧着锦李的模样,道:“你们姐妹二人,还想欺瞒我多少次?”
初妆的语气,有些重了。
“不,不是这般的,公主……奴婢,奴婢,没有想过要欺瞒公主任何的……”扑腾一下的跪在了地上,药碗中的汤药也洒出了些许,锦李低垂着自己的脑袋,声音之中带着焦急的语气。
“没有想过,那你便说,到底是谁喂我喝的药!”昏迷之中的感觉,就好似是心头上的一根刺,不拔出来,她终究还是难受得紧。
“是……”
“是谁?”
“是……是爷……”锦李的声音,甚是微弱。
爷?
脑海中都是锦李的声音,初妆不知道为何的,便直接反应出了那病态男子的脸,她记得,好似在船上的时候,就隐约听到过,那些人唤他爷来着的。
空气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初妆的眸光有些模糊,朦朦胧胧的,有些让人瞧不大清楚;跪在地上的锦李恨不得将自己的脸一直埋着。
两人的这尴尬的姿势,一直到了锦桃推来了门,才被打破。
看着地上跪着的锦李,又瞧着出神的公主,锦桃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却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
“公主……”小心翼翼的开口,锦桃有些不敢对视初妆的目光,道。
猛的收回了自己出神的思绪,初妆看着门口的锦桃,压下了心中的所有情绪,看着她,道:“怎么了?”
“奴婢来瞧一眼,公主可是需要奴婢帮手的地方。”一字一句的回答,锦桃小声的说着,至始至终,她都有些不敢对视初妆的眼睛。
仿佛,好似一对视,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可其实,哪里就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不过就是心在作祟罢了,人到底还是不能多做坏事的,一做了,便会忍不住的担忧。
如同此时的锦桃一般。
当时的事情,说到底,都是因为她的话而导致的,若是自己不开口说那些话,那么此时此刻,她想,初妆也便不会在这里无端的受苦了。
“不用了,你们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休息休息,什么时候,你们要走了,再来将我带出去,也不迟。”利落的落下这一句之后,初妆缩进了锦被之中,而后一个转身,直接用后背对着两人。
初妆的这个举动,落入了锦桃锦李的眼中,她们瞧着,心中只觉得难受得很;而在最后,到底她们还是默默无声的出去了,只落下了一声吱呀的关门声。
听着身后的声音,初妆那侧躺的姿势,转而成了平躺,目光看着床顶部的位置,眼神有些涣散。
原来……是他……
脑子里面全是这样子的声音,初妆觉得,烦躁得很,想不承认,可是却有找不到理由;不是心中所想之人,那种滋味,密密麻麻的似针扎一般的难受。
浑浑噩噩之中,那熟悉的感觉,在她清醒之后,越发的强烈;甚至,她几乎都已经觉得,该是那人了,可是最后,锦李的回答,却是直接的粉碎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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