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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江芷柔，我是看在麟的面子上，我才放过她的。但是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你不要生气好吗？”
“那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把江芷柔抓来？我们的宝宝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宝宝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乔慕雪红着眼眶，声音沙哑的说。
“一开始我们是怕打草惊蛇，所以并没有直接去抓她。但是现在我们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他何尝不想抓她回来严刑逼供，但是她戴着人皮面具。L市那么大，怎么找？
乔慕雪吸了吸鼻子，“你在L市不是称霸吗？怎么找个人都不到？”
“慕慕，她戴了人皮面具，我们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她之前说去M国工作，都是骗麟的，她一开始就已经计划好了。麟已经试探过了，M国的那个人不是她。
所以她现在在哪，没人知道。”欧阳擎苍轻叹息一声。
乔慕雪微微一怔，居然有这种东西？抿了抿唇，“对不起，我不清楚情况就在凶你。”
欧阳擎苍轻笑一声，轻啄她的樱唇，“我习惯了。”
“......”
这么说，她是惯～犯？
“但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江芷柔会装得这么好？”
“这个的话，要从她小时候说起。”
乔慕雪挑眉，“这么复杂？”
“嗯，要听吗？”欧阳擎苍轻颔首。
“听。”
欧阳擎苍娓娓道来，“我们几个可以说从小长大，江芷柔以前小时候很腼腆的一个女孩。但是有一次的事，改变了她的一生。
她被绑架了，当年她只有十岁左右，那些人看她长得漂亮。居然性～侵了她，而且一直当狗一样关着她，长达半年时间。
麟的家人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整个人变了，变得不会笑，不会说话。只会一个人呆在房里睡觉。
时间长了，她的心情越来越压抑了。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经常缠绕着她。直到有一天，她把家里的猫给掐死了。她的家人才发现她不对劲。
后来找来很多心理医生给她开导，可惜都没用，再过了大概一年的时间。她性格突然变了，变得很开朗，所有人都以为是一个好的开始，谁都没想到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乔慕雪听得正起劲，他突然就不说了，她皱眉看他，“然后呢？。”
欧阳擎苍笑了笑，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唇瓣，意思明了。
听故事听到一半的乔慕雪，然后毫无节操的送上香吻，还叫了几声某人喜欢听的称呼。
欧阳擎苍心满意足的继续说：“有一天，麟跟她去玩，还有几个同伴。然后麟只是走开了一会儿。
没想到回来后看到的情形让他震惊不已，江芷柔把那几个同伴都捅伤了。但有一个重伤死了，麟马上就告诉他父母。他父母把江芷柔杀人的事掩盖了，给她找了很多医生，后来才知道，她得了人格分裂症。
她一人格是天使，一人格是魔鬼。同伴只是说了她几句不是，她的另一个人格就出来了。
所以当时麟看到监控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回来了，她的第二人格回来了。又或许她们早已合并。”
乔慕雪听完后，深吸一口，对着他说：“虽然她的遭遇很可怜，但是她伤害了我的宝宝。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那个自然，就算你饶她一命，我也饶不过她。她伤害了我们的宝宝，我的底线。”
乔慕雪轻哼一声，“知道就好，不过她现在是一个人格还是两个人格？”
“不清楚，不过我猜她们的人格早已经合并。现在的人格是魔鬼，她从M国回来后，知道你的存在，那人格可能就这样逼出来了。
因为双重人格的人，就是遇到什么让自己烦心的事，另一个人格就会出来保护她。”欧阳擎苍解释道。
乔慕雪点头，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咕噜～”
肚子响了起来。
“饿了吧？我叫佣人把粥端上来。”说完，按下座机，让佣人把粥端上来。
不一会儿，佣人便把粥端上来了，之后便退下了。
欧阳擎苍抱起乔慕雪，让她坐在他的大腿，舀了一勺粥吹凉喂到她唇边。
“好吃吗？”
“一般，味道太淡了。”乔慕雪摇头。
“你现在不要吃太咸，太油腻的。过几天，我叫二货烤羊给你吃好不好？”
一听到烤羊，乔慕雪立即眉开眼笑，笑着点头。
真怀念二货的烤羊。
一大碗粥终于吃完了，欧阳擎苍用湿纸巾帮她擦拭嘴巴。
“现在吃饱了，我想见渺渺。我有很多话跟她聊呢。”
“嗯。”
欧阳擎苍点头，抱起走下了大厅，在真皮沙发上坐着。
让佣人去通知白渺渺，因为孕妇嗜睡，白渺渺还不知道乔慕雪已经醒来的消息。
当佣人去通知她的时候，她高兴得差点摔了一跤，幸好有佣人扶住她。
白渺渺一来到大厅，看到坐在沙发的乔慕雪，不顾自己是否怀孕了。
快步跑过去抱着她，眼泪吧嗒吧嗒的流，“慕雪，你终于醒了。”
乔慕雪笑了笑，伸手也抱住了她，轻扫她的背，“好了，你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白渺渺抽泣着，抬眸看着她，“嗯，没事就好。”
“渺渺，你的脸？”乔慕雪看清她的脸后，惊讶的张了张嘴。
因为昏迷的时候她虽然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但是有时候突然陷入重昏迷的时候，未必能完整听完，所以很惊讶她现在的容貌。
白渺渺轻笑一声，指腹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这张脸并不丑，但是她更喜欢以前的自己的脸。
“就是被人戴上了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乔慕雪皱眉看向欧阳擎苍。
欧阳擎苍解释了一下什么是人皮面具。
乔慕雪听完，焦急的问：“那不能撕掉吗？“
“我找医生帮她看过了，她这种面具到了一定的时候，它会自己掉下来。现在想要摘下来，除非有特制的药水。”
白渺渺笑着点头，“是啊，何况我现在有这张脸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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