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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暗器的施展,倒是难不倒郑浮笙,毕竟他有着功夫底子呢,把针射向哪儿,都不是大问题,准头也很好,但他有个最大的硬伤,是不认识穴道,银针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那都要认准了穴位才行。
“你的功夫想要杀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干嘛非要学暗器呀,而且,男人如果用暗器,不是都应该用飞镖、飞刀之类的么,这种银针类的暗器,只适合女人用,如果你非要学暗器,不如就学飞镖吧。”
“你要知道,你们男人的手大,就适合大一点儿的暗器,银针太小了,你用着不会顺手的,何况,学飞镖就不用学认穴了,这穴道认起来太麻烦,一时半会儿的也学不会,多让人着急,飞镖只要认准要害就行了啊,多方便。”
宁小蔓现在真不想教郑浮笙东西,这家伙现在太黏人了,整天黏着自己,甩也甩不开,偏偏他自己还没点儿自觉,偶尔宁小蔓想自己干点儿什么吧,他就摆出一副‘我还伤着,你不应该抛弃我的’赖皮样,让宁小蔓根本没办法离身。
现在,每天的日记时间都没有隐私了,本来宁小蔓不止是记每日的事件,她还要记下每日的心情,但现在有这么个大灯泡陪在自己身边,宁小蔓可不敢随便在纸上发牢骚什么的,旁边这位肯定得翻脸啊。
宁小蔓但凡有能不跟郑浮笙黏着的机会,她都尽量跟他分开些,甚至在心里大喊着,距离产生美啊,这样每天黏在一起,会不会很快就互相厌烦了啊,所以对于郑浮笙的请求,她是拒绝的。
郑浮笙可不知道蔓儿心里竟然会是这样的想法,要是他知道蔓儿现在对他这么抵触,怕是要伤心了,他现在这么黏着蔓儿,其实是想着,在养好伤之前,多陪陪蔓儿,等到身体好了,继续去当差,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陪蔓儿了。
要不说,两人之间就和多沟通,本来是件好事儿,却因为憋在心里不说,只用行动表达,反而让对方误会了,不过,好在两人还在蜜月期呢,倒也没烦恼到不能忍受。
“蔓儿,有些时候,不能弄得那么明目张胆的。”
郑浮笙拉过蔓儿,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用胳膊把人圈住,他现在很喜欢做出这种,充分表示着占有欲的,‘你就是我的’的这种行为。
宁小蔓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随他去了,耳边的郑浮笙还在絮叨着,
“你想啊,直接一个飞镖射出去,弄得哪哪都是血的,太惹眼了,那还不如我直接发功呢,还能干净些。”
“我是想着,能不能学了这种银针暗器,然后在不得已的时候,能够用银针偷偷地把对手解决掉,神不知鬼不觉的,会少了很多麻烦的,毕竟,我还要隐藏着么,过早的暴露了自己,对我可没好处。”
不得不说,郑浮笙有这个想法,也是正确的,宁小蔓到底是被他给说服了,两人开始了新的一轮学习,哪知道,学习起来的郑浮笙,完全没了平日里的那种黏腻,学习起来相当的认真,这倒是宁小蔓没想到了,教了他东西,自己反倒解脱了。
只是,宁小蔓又觉得别扭了,认为在郑浮笙的眼里,武功要比自己重要,自己被忽视了,这种感觉真的不太好,宁小蔓甚至开始有事没事的往郑浮笙身边凑合,两个人相处的模式,瞬间就颠倒了。
黏了郑浮笙几天,看到他隐忍着自己打扰他学习的表情,宁小蔓不禁就检讨起自己来,越是往深了想,她就越是觉得自己真肤浅,自己现在做的,就像是那些矫情的小姑娘,人家黏着自己吧,就嫌烦,人家不理自己了吧,就心里不平衡,明显一副小女人家的别扭心态,自己这是被郑浮笙宠惯了,这是堕落了啊。
一想到自己竟然像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女人一样,横竖都别扭,左右都为难,宁小蔓就觉得自己太丢脸了,管咋自己也算是现代的白骨精啊,白领、骨干、精英,这可是现代女性的前瞻代表,自己这么给白骨精们丢人,也太不应该了。
“蔓儿,你今天心情不好?不如,我陪你下盘棋吧?”
郑浮笙虽然在认真地背着穴位,练着出针,但还是很快地就发现蔓儿的精神头儿不对了,这样细心的郑浮笙,更让宁小蔓惭愧了。
宁小蔓犹豫地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功夫,郑浮笙已经开始收拾他的银针了,其实郑浮笙用的针,也是青扣又去特意为他打造的玄钢针,并不是银针,只是称呼银针习惯了,大家也不管是银制还是玄钢制的,统统称之为银针。
“浮笙,你再练一会儿,好不容易练顺手了。”
看到郑浮笙收拾东西的动作,宁小蔓才想起来阻止,
“这两天正学到关键的地方呢,你别管我了,自己多练习吧。”
说话的功夫,郑浮笙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亲手把针包收了起来,现在两个人同时呆在屋子里的时候,胧香、胧雨和木铃、青扣都不会在屋里守着,四个人都是在外间坐着,只有郑浮笙和宁小蔓叫人了,她们才会进屋去侍候。
所以,大部分的时候,这些零七八碎的小活,两人就都不费劲叫人,自己随手就做了,放好了东西的郑浮笙,把棋盘拿过来,摆到床上,拉着蔓儿坐到床上和自己对弈。
“蔓儿,你不用那么在意的,我那个功夫也不一天半天就能学得会的,我这么上心地学,只不过是因为刚开始接触,有点儿热乎劲儿罢了,不过,对它再热乎,那也赶不上哄媳妇重要哇。”
“所以,你但凡对我有要求,不要藏着掖着的,你只要开口,我准到是立马就到,蔓儿,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第一重要的人,是比我自己还要重要的人,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拉过蔓儿的手,轻轻的摩挲了两下,然后低头亲了一口,把人放开,
“来啦,开战啦,棋盘上我可是不会让着你的,你要小心喽。”
这话把宁小蔓给气乐了,刚刚才说自己最重要,话音还没落干净呢,立刻就说不会让着自己,让自己小心喽,这到底是个什么男人啊。
“好啊,我才不要你让呢,被我打趴下了,也不许哭噢。”
宁小蔓撸胳膊挽袖子的拿出了大干一场的气势,被郑浮笙一巴掌拍过来,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形象啊,你是王妃啊,你知不知道,赶紧把袖子放下来。”
又被人训了,宁小蔓噘着嘴巴,把袖子放下来,嘴里嘟囔着,
“这不是在咱们自已个儿的床上么,难道在床上都不自由,那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人放松的啊,这不是要憋屈死了么。”
宁小蔓的嘀咕,郑浮笙自然是听到了的,心里也觉得管蔓儿管得有点严了,其实,蔓儿在外面是很注意形象的,从来没给自己丢过脸,自己这明显是在找茬了,这么一想着,心就软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愿意挽着就挽着吧,这屋里也没外人。”
宁小蔓却是再了不肯把袖子挽起来了,
“刚刚屋子里也没外人啊,你不是一样不愿意我挽袖子,我才不那个没趣儿呢,不让挽就不挽,就什么了不起。”
快速地指着棋盘到,
“来来来,别磨蹭,咱们好好的大战一场,战场上见输赢。”
宁小蔓的豪气,也同样激发了郑浮笙的战意。
“来呀,谁怕谁呀,看我杀你个片甲不留。”
郑浮笙先落了一子,两人就你来我往地战了起来,从心底说,原来宁小蔓的水平是比郑浮笙要强一些的。
毕竟她是从前世里带来了些技巧,而郑浮笙却是窝在这个小院子里,没人教他这些东西,反倒是宁小蔓来了之后,才把他带着喜欢上的下棋,只是,现在他这样凌厉的攻势是要闹哪样,这进步也实在太快了一点,坐了火箭了么?
“喂,你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拜了师傅特意学的啊,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厉害啦?“
宁小蔓被杀得手忙脚乱的,就有些不服气了。
“你不知道我不只是有位武师傅,还有一位文师傅的么,你出宫的那半年多,我可是没少在棋盘上下功夫,蔓儿,你说,我这么用功,你是不是得奖励我呀,我得好好想想,一会我赢了得要得什么奖励。”
宁小蔓可不干了,
“凭什么你赢了你还要奖励了,应该是我输了你安慰我好不好,输了的人本来情绪应当高,凭什么还要给你奖励呀,我才不给。”
“好好,你不用给我奖励,是我应该安慰你。”
郑浮笙伸出手来拉住人,隔着棋盘就亲了上去,宁小蔓一时懵住了,让郑浮笙亲了个结结实实,等她反应过来,郑浮笙已经开始攻城撂地了。
“喂,喂,我们下棋呢。”
宁小蔓想要从郑浮笙的掌控中抽离出来,郑浮笙却是牢牢地控制住了蔓儿不放手。
“你不都认输了么,还要求我安慰么,既然媳妇有要求,我这个夫君自然是该满足你的,我可得安抚好了才行。”
话音一落,立刻封上了蔓儿的唇,让蔓儿在他的亲吻中,一点点地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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