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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恬迅速从慌乱中回神,终于察觉几分不对劲。她让茵梦在雅萱的洗澡水里加了点料,就算她定力再好,里头也没理由这样安静啊!
不对,有问题!她得进去瞅瞅!
缓缓推开门,木门聒噪个不停,就连身在墙外的南宫离都听得清清楚楚。南宫离耳朵微动,旁人或许听不出来,但这悉率的弹簧崩裂声根本逃不过他的耳朵。
是暗器!
糟了!
木门敞开,景恬正抬步要进,臂膀却忽然被人扯住,她站立不稳整个人跌在一个暖暖的怀抱。只听得背后刀剑叮咛,那人扑地带着她一同滚向旁边。
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得景恬喘不过气,她惊恐张大眼睛,却对上一双冷得淬冰的凤眸。
南,南宫离?
南宫离的眼神愈发深邃,喉结微动,身下之人粉颊含春,近看别有一番动人姿态,让他忍不住想采撷。
“你流氓!”景恬大窘,慌忙推开他爬起身就要往屋内走。
可还没跨出一步,又重新被圈禁在某人的身畔,寸步离不了身。南宫离随手丢了个物件进门,泛着幽蓝光晕的飞针夺门而出,齐齐定在红木地板。针头没入的地方,颜色犯暗。
有毒。
景恬后知后觉脊背寒凉,若非南宫离出手,恐怕她身上早就扎满了窟窿。
“送死?”南宫离冷冷挑眉,掸去身上浮尘。
景恬语塞,她哪里想到有人洗澡还用暗器防窥。悄悄探头望向室内,这里头除了大澡盆啥都没有,就连那滴滴答答的迷惑音也是屋顶漏水。
“不对啊,人呢!”
景恬傻了,没人还放暗器,这不是害自己么?
她下意识望向南宫离,不仅雅萱不在,就连茵梦也没见踪影,她俩还能被大澡盆吃了不成?
南宫离亦蹙眉,示意景恬跟在身后,他手持佩剑,猫着腰走进隔间。
此处狭小,根本无法藏人,就连窗子都没有,若想出入只有通过方才那扇门。他一直守在门外,方才并无人进出,可盆内的水温正好,地上还留有水渍,显然是刚洗澡不小心溅出来的。
有古怪。
南宫离收剑,半蹲着观察水渍。景恬则绕到门后,既然此处有机关,就必定有触发装置。
“这怎么可能?”
门后空空如也,除了墙角落灰的蜘蛛网啥也没有。
景恬不死心地晃了晃木门,却不料那门“啪嗒”一声合上,任她怎么费力都扯不动。景恬猛然慌神,这屋没窗户,若是门再锁死岂不是得饿死在这!
“王爷,你手劲大,你来试试?”
南宫离头也没抬:“那是机关锁。”
木门机关锁?
那好办,反正木头不结实,踹开不就完了。说干就干,景恬飞起一脚,恶狠狠踢在门面。
“嗷——”
疼疼疼!
南宫离扯了扯嘴角,露出关爱智障的表情。
都说了是机关锁,除了外围那层朽木,里面都由精铁灌注。除了此门,整个房间都是铜墙铁壁,依靠外力根本无法突围。
景恬坐下,委屈地揉脚:“王爷,咱们出不去了么?”
南宫离不答,木门闭合屋内陷入混沌。狭小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南宫离和自己浅浅的呼吸。
她本想试探雅萱是否是自己要找的催眠师,所以早早让茵梦在她的洗澡水里加了点料。也不知茵梦在搞什么,非但没能治住雅萱,还害她被困在小黑屋。
景恬欲哭无泪。
“没想到我这一世竟是饿死的,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最让人伤心的是,都这样蛮拼了我还没瘦。”
景恬捏了把小肥肉,惋惜地哀叹。
南宫离不由自主嘴角抽搐。
“王爷,拉您一起死是我的不对,但这世的怨咱这辈子就了结,下辈子让人家安安稳稳当个富婆行不行?”
“……”
“王爷您不说话我就当您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不许变卦!”
南宫离不说话,景恬自言自语也觉着无聊,干脆闭目养神。可胃部一阵一阵绞痛,俨然是饥饿太久导致旧疾发作。咬牙吞下痛意,景恬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膝盖。
她虽然苟,但也不想死。
那帮龟孙子还没收拾,她英年早逝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正在景恬瑟瑟发抖时,肩上忽多了个暖暖的披肩,披肩残存着炙热体温,还有一抹浅淡清香,闻来沁人心脾。胃痛在这抹清香中舒缓,景恬松了口气。
没看出来,御王殿下还是一枚暖男。
“王爷,原来您也舍不得民女,放心,景恬不会轻生的!”
“原来没死。”
原,原来,没死?
景恬满脸黑线,敢情您这是裹尸布!
我去你大爷的!没饿死也被你气死了!要不是打不过,她一定把南宫离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景恬皮笑肉不笑:“是民女的错,让王爷失望了。”
他喵的。
裹紧小披肩,景恬抱膝发抖,胃部阵痛愈发清晰,就连睡觉疗饥法都不管用。过度减肥后遗症太可怕,她发誓再也不减肥了!
正在景恬痛不欲生时,精瘦的手臂环住后背,温热气息洒在耳畔:“哪里疼?”
“胃……”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伸进披风,缓缓揉压。
景恬浑身僵直,慌忙按住那只躁动不安的手:“那是胸……”
南宫离:……
大手微顿,随即往下摩挲,这回找对了地方。景恬松了口气,全身瘫软下来,不得不承认南宫离手法不错,是个居家必备好王爷。
“王爷,您觉得这间密室是为谁建造的呢?是老爹默许的,还是有谁偷偷建造的?”
疼痛稍缓,景恬好奇问。
南宫离不语,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两种可能性并存暂时无法确定。
“王爷,如果我出不去了,千万记得把我和娘亲埋在一起,就在咱们相遇的破庙西北边,乱葬岗那,您还记得么?”
“嗯。”
“有一个树无字碑的坟头,那里面就是我娘,不难找的。嗷唔——你做什么!”
腰部猛然锁紧,景恬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整个人跌进炙热而熟悉的怀抱。耳畔是南宫离低沉的声音:“本王没准你死,就算渡了黄泉也会把你拉回来。”
富婆梦又泡汤了,我可谢谢您嘞!
“不疼了就起来,咱们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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