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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踏马根本不是痛不痛的问题好吗!
景恬百口莫辩,只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拼命摇头。
南宫离一滴一滴耐心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他的姑娘哭了。
可他就是想看她哭,哭得更厉害些才好。
他继续哄骗:“乖。”
“不乖!”
“嗯,那不乖,直接做。”
“不要唔——!”
正当南宫离噙住她的唇瓣,准备欺身上前时,木门被人敲响。黎昕压低声音提醒:“主子,有人来了。”
眼看着到嘴的佳肴又没了,南宫离心情极差,凤眸中满是阴郁。
景恬趁机把他推开:“听见没有人来了,还不快走!”
南宫离冷哼。
他抬手将被褥重新放上床。景恬那已经碎的不能再碎的衣裳则直接被内力震为齑粉,飘散在空气里,再寻不见踪迹。
随后,他翻身钻进被子,并无挪窝之意。
景恬有点懵。
他不走,难道要留下来等着被抓包?
说迟也快,木门被人从外强行打开。瑟瑟凉风卷入屋子,景恬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嬷嬷捂鼻:“好重的血腥味,景小主你没事吧?”
糟了,她忘了南宫离的伤口!
嬷嬷快步走进里屋,景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该死的,她该怎么办!
“小主还好么?”
景恬讪讪点头:“额……我没事,就是,就是身上来了……嬷嬷别见怪。”
同为女人,嬷嬷一点就通。
她和善道:“无妨,老奴侍候小主更衣吧。”
更衣?
老娘浑身光溜溜的,更哪门子的衣!
景恬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习惯自己换衣裳,无需旁人代劳。”
说到这里,大腿便被人不轻不重的掐了下。
除了南宫离这个狗男人还能有谁!
景恬气得想打人,都是这厮干得好事,自己好心帮他收拾屁股,他竟还捣乱!
嬷嬷点头:“那褥子呢,小主一个人忙不过来,还是交给老奴吧。”
说着,她就要上前掀被子。
景恬赶忙把被子攥紧,见管事嬷嬷有些困惑,她立刻哀声叹气的捂住肚子:“好痛——唔——”
“小主稍等,老奴这就去给您冲一杯枸杞茶。”
好不容易哄走了管事嬷嬷,景恬凶巴巴的掀开被子:“还不快走!再不走就把你扔出去,自生自灭!”
南宫离躺在榻上,凤眸半睁半眯,目光慵懒而挑衅。伤口已经止血,他仿佛察觉不到痛,只挖空心思要长在她的床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景恬。
和她撩人的身体。
口干舌燥。
“想什么呢,快走呀!嬷嬷马上就回来了!”景恬试图拽他的手臂将人拉起,但南宫离稍用力,就把她扯倒在怀。
他轻揉她的细发:“本王在想,吾妻甚美。”
“……”
也不知为何,嬷嬷离开后再没有回来,倒是黎昕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南宫离摩挲着景恬的脊背骨,曼斯底理的开口:“想换花样,本王便学。想换男人,本王便杀。”
“……”
太狠了。
景恬哽住,果然是她太小看这个狗男人。
也是,这厮连自己的心都敢剖,还有谁的命是他不敢取的!
末了他挑起景恬的下颚,目光幽微:“恬儿曾对母妃立誓,此生会忠实坚守,无论贫富、病痛,都常伴本王左右。本王会好好监督,时刻敦促。”
景恬眼角抽搐。
这话说得,好像老娘随时会劈腿似的,她是嫌自己腿太长需要打断几寸么。
随后,南宫离得逞般勾唇:“说到常伴,本王身上有伤,今日便不为难你,来侍候入睡吧。”
“……”
得寸进尺的狗男人!
景恬气得嘟嘴,但看在这厮是个伤员的份上,她就宽宏大量的不多计较了。她下床更衣,用湿毛巾轻轻点去他伤口周围凝固的血痕。把血水盆交给黎昕去处理后,她剪断花烛,重新上床。
南宫离捉住她的小手贴在肚皮。
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景恬醒来时,周围已空,也不知这个狗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破碎的被褥已经更换过,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痕迹。
若非睡衣换过,景恬都要怀疑昨日种种皆为梦境。
洗漱之后,景恬正百无聊赖的逗蛇,房门突然被叩响,两条冰棱蛇迅速钻进她的袖子。一位面生的小宫女进门,手里还端着温热的枸杞茶。
“景小主,这是嬷嬷吩咐给您送来的暖身茶。”
原来嬷嬷还惦记着这事呢。
景恬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你放这就行,我等会儿喝。”
小宫女面露难色:“小主,这汤还是趁热喝吧。若是放凉,效果可就不好了。奴婢,奴婢还要回去给嬷嬷回话。”
景恬飞快看了她一眼,此人身材瘦小,身上也没几两肉,的确是个受欺负的料。也罢,就不为难人家了。
她捻起桌边银针,戳入茶水中试探。
没有变色,可以喝。
小宫女端起碗千恩万谢的离开,景恬用手绢擦嘴,随后继续逗蛇。也不知这俩小家伙偷吃了什么好东西,竟比夏天时壮了不少。一左一右缠在手臂时还有些沉甸。
昨晚南宫离以性命为担保,发誓自己从未许诺婚事。她就姑且信了这家伙,再给他点处理遗留问题的时间。
当务之急是绕开行宫,和外公搭上关系。
说来也怪,自西夏、华胥宫两队使臣进宫,她就从没有见外公踏出行宫半步。若他一直留在行宫,自己根本没有机会与他单独见面。
需得想方法把老爷子约出来。
景恬垂眸沉思,半晌后眼睛锃亮。
有了。
“景姑娘邀请的是孤?”
行宫之内,风长洛惊讶挑眉。他飞快瞟了身旁的尉北一眼,委婉问:“你是不是听错了,她的表哥在那呢。”
辛夷淡淡瞥了尉北一眼,眸色乍冷,但语气不变:“这是我家姑娘的意思,西夏太子请自便。话已经带到,告辞。”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空留风长洛哭笑不得。
“这景姑娘性子温婉,怎会教出这样的婢女。不说她了,小北,你可要与孤同往。上回孤只是随口戏言,景姑娘怎还当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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