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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疏夏“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顺便“咔吧,咔吧”两声,直接将这个房间与世隔绝的锁了起来,凌疏夏靠在房门上,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好家伙,这个小子可是赚大发了,她凌疏夏小姐的男朋友三个字今天可是贱卖贱卖了。
时间不多,她打算先将他的伤口的血给止住,也就是在刚刚的那会儿对话的时间里,她早已经将身上所有的纸巾全都放进了他的裤子里面给他垫上用来吸血用。以防止在和服务员小姐的对话当中露出破绽和马脚来。
她想了想,走到浴室里取出来干净的浴巾和毛巾,这些宾馆里的毛巾大多数是采用高温的灭菌效果来的,可以用在堵伤口的地方上,凌疏夏随手打开了两条的包装将它们取了出来,又清洗了自己的手,这一切都完成了之后,将他平放在地上,在自己将他放倒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有一点下意识的抵抗动作,尽管找死hi一个小小的动作但是凌疏夏也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个信息。
什么人才会有这么灵敏的反应速度?又是什么人即便在自己失血过多而昏厥的情况下,还会对外界的触碰这么高强度的戒备?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手。
而且是一个高素质的杀手,至少,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门派里似乎就是缺少这种类型的高尖端的杀手。杀手这个职业到了一定的炉火纯青的底部的时候,就已经不能算是一种卑微的社会底层的人物了,他们就会变成杀人大师,讲求的是艺术和美感,当然,这艺术和美感也是杀人的艺术,和死亡的美感。
不过,很快,他的抗拒情绪就没有了,不是他顺从了凌疏夏的摆布,而是他已经通的晕了过去,凌疏夏将他放好之后,准备揭开它的衣服好好看下一下伤口,结果就发现了两个问题,一是,他的伤在大腿根部,而这个部位要清楚的看到的话,是得将整条裤子都脱下来的,而第二个问题是,假如要脱下来,她要怎么脱下来那吗一条已经被血给染红又湿透粘贴在伤口上的裤子呢?
凌疏夏一挑眉,随手炒起来一把室内的剪刀,三下五除二,就直接将他的裤子给剪开了一个大大的豁口,又四四方方的沿着这个正方形的位置将这个伤口完全暴露出来,就好像是在一座打墙上打了一个洞一样,露出来里面的伤情让凌疏夏也吓了一跳,她只是知道他的伤势很重,但是却没有想到已经重到如此地步。
他的大腿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枪!
是一个圆滚滚的小洞,绝对是一个枪伤,凌疏夏看着这个熟悉的伤口愣了一愣,从前陆夜白也经常出任务,但是他那时候是门里年纪比较小的一个孩子,接到的任务却是异常的凶险,几乎每次回来都要带伤,而这些伤他又不愿意让门中的其他人看到,就索性找到凌疏夏和叶磐,让她们帮忙想办法。
凌疏夏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给人换纱布和换药以及包扎灭菌。
可是,他这样的一颗子弹都埋在了肉里的事儿可是大概不怎么好办呢。
凌疏夏觉得这种手术还是去医院做比较好,可是如果去医院的话,医生肯定会通知警察的,因为一个好端端的良民是怎么可能会因为什么事情而惹上这吓人的枪伤呢。
她先用毛巾沾了冷水,将他伤口旁边的血迹擦拭干净,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个皮肤的颜色很好看的男人,有着一身棕绿色的皮肤,看起来很是健康和爽朗,似乎这个人不是一个杀手而是一个只适合出现在太阳底下的人。
“这么多血,竟然还活着,真是太不可思了。”凌疏夏一把一把的将毛巾上的血渍清洗掉,然后又拿了纸巾来帮助她完成这个止血的工作,就在她做着这些事儿的时候,那个人的腿动了动,似乎是……醒了。
果然是醒了,因为他第一眼睁开眼之后做的事情就是做起了身子,用连凌疏夏也没看清楚的速度,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眼睛里都涣散了精神,却依旧是那么的雪亮怕人。
凌疏夏被他盯得浑身一震恶寒,抖了抖手,都没能甩开他,不觉得有点生气,他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好心好意的救他哎,他竟然还不领情。
凌疏夏顿时眼睛一瞪,毫不客气的看着他,“懒得管你,要不送你去医院好了。”
那个人一愣,看着她手里举着的毛巾,明白了几分,半晌抖动着嗓子说,声音都沙哑了几分,“你……来……取子弹。”
看吧,果然是枪伤。
凌疏夏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孔,笑了下,“胆子还挺大,不怕我把你治死啊。”
那个人也笑了下,那棱角生动的脸上因为这一抹笑容而变得十分的柔和,他的确是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那个小服务员很有些眼光。
“我没有麻醉剂。”她摊开手,表示这一次的取弹工作将会是一场很痛苦的过程,然而那个人却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皱眉,“麻醉剂对脑袋不好,不要用。”
凌疏夏“哦”了一声,想要就这么动手,却觉得还有些什么事儿有些不太妥当,于是就回手打开了酒柜的一瓶白酒,看起来和吉济民国很流行的那种牛栏山二锅头的小绿瓶子很相似。打开来闻闻,果然是一股冲鼻子的酒香。是白酒。
凌疏夏看着他笑靥如花,然后随手将这些酒洒在了他的伤口周围,期待中的疼痛的声音没有传进耳朵,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哼哼唧唧了两声半。凌疏夏不仅要给这个人竖起大拇指来叫好,果然是杀手中的杀手啊,难得的遇见一个如此爷们儿的男人,真是让人不敬佩也不行啊。
凌疏夏这么想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半分,继续用毛巾擦干了往下淌的酒水,顺便将一把尖嘴镊子放在打火机上来回的烘烤,这个长长的尖嘴镊子是它们这一行的专用镊子,叫做“万夫不当。”因为这个镊子的前面很是缝里,还能带着一点拉开的能耐,和开了刃口的刀子一样的锋利,而嘴巴却是尖尖的,能够伸进很细小的地方来进行偷盗。比如当初凌疏夏就是用这把镊子好好的从一处王宫的藏宫里捏出了一颗王冠上的钻石。
将镊子烧红,再放凉,凌疏夏轻轻的探进他的那处伤口上,那个人明显的一抖,大腿上立时又留下来了血。凌疏夏已经铺好了一层浴巾在底下拦截,不让这些血流到四周去,她快速的摸索到了嵌在肉里的一颗圆滚滚的金属物体,用力夹住不让它在半路滑脱,才试探性的一点点的从里往外的取弹,这个过程进行的十分的小心和谨慎。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了,但是凌疏夏还是觉得自己的双手下手的时候很稳当,这大概是在成为一个合格的小偷之前她精心练就的基本功的好处吧。
凌疏夏这么想着不自禁的又想着,还好这个人遇见的是自己这样身份的人,要不然的话,估计他早就成了一个无名尸体了。
“当朗朗。”很清脆的声音,那颗作怪的子弹被取了出来,丢在了地上,凌疏夏赶紧用布止住了他大腿上的血,再看他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已经痛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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