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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知惜是被他眼底的阴毒给激怒了,人心善变,果然反咬一口的人都是那些舔着脑袋摆尾攀附的人。
“哼!”安重阳冷哼,他可没忘记楼知惜是怎么将他儿子差点打成残废的,“我懒得跟你废话!楼家勾结外敌,欲行谋反,圣上下旨满门抄斩,不留活口,给我拿下!”
“谋反?”楼知惜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谁都有可能谋反,除了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一生都在为天元国尽忠效力,鞠躬精粹,说他谋反,简直可笑!
“上——!”安重阳再次号令,在晨光中发亮的银色铠甲整齐的发动进攻,府门没了,也就更加利于他们的进攻。
楼知惜素白飘逸的袖口一甩,就见一架口径五六米的黑色大炮筒落在了地面,正对上举兵进攻的将士。
“谁敢动我将军府,我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楼知惜冷言说着,落下身子停在炮筒之上。
包括安重阳在内,都被那忽然落在地上的炮筒给吓了一跳,它为何凭空出现?
“这是圣旨,谁敢违抗圣旨!”还是安重阳最先恢复理智,可眼里的嫉恨却是越发浓重,那忽然出现的炮筒,说明什么?
何种修为境界的人才能做到这样?那个境界是这个大陆上所有修炼的人为之疯狂和痴迷的最高顶峰,隐匿境界。
只有将自己和周身空气都合二为一的隐匿境界的最强者,才能做到的,隔空取物。
安重阳打死都不行,楼知惜这个黄毛丫头能做到如此,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她的障眼法。
要知道,当今大陆,已经数百年都没出现过到达隐匿境界的强者了!
正这时,楼洵洵从内间赶来,眼里再没有往日的和煦,有的只有无尽的冰霜和寒意。
楼知惜的惨死,彻底将他心底的恨爆发了出来,连同这些年将军府的遭遇,滔天的愤怒和怨恨完全表露在了他的眼中,看着实在惊心。
“圣旨?什么圣旨?”
听见他的声音,楼知惜这才稍稍压下心头的怒意回过头,问:“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这里太过危险了,若只是面前的那些将士,即使成千上万她都不怕,怕的就是周围还埋伏着如那位王爷一样修为深厚的人,一个就已经叫她无法分身了,若是一群,那真是难说。
“人家都欺上门了,我还能做个缩头乌龟躲着不成?”他虽身残,但意志未死,他的生死荣辱自然是和将军府融为一体的,哪有做个懦夫至家门兴亡与不顾的道理。
安重阳亦将那双猩红毒辣的眼睛从楼知惜身上抽回,见着楼欲洵了,才拉回些理智,楼将军府终究是不中用的,即便曾几何时辉煌耀眼,可站的越高跌的越重,就如楼欲洵那个残废一样。
“你即说圣上下旨要诛我满门,那你且说,我将军府到底犯了何罪?”楼欲洵眯眼瞧着他,安重阳也算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可他今天还是头一次看见安重阳看着他时,眼里流露出那样的杀意。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安重阳那狠厉决绝的杀心岂是一朝半夕间就能有的,若不是日积月累哪能有那么浓重的毒心思,可将军府何时对不住他了,连他反悔退婚都未曾说过他半句不好。
安重阳迅速从怀里掏出明黄卷轴的圣旨摊开说:“好歹你们也叫了我数十年的安伯父,我起码也得让你们死的明白,这也算是我对你们的情分了!”
晨曦渐渐散出柔软的光,金黄金黄的,打在楼知惜的脸上,身上,将身上素净的白罗裙的银线染成淡淡金色,照的她的瞳孔都晕上金辉,站在巨大的炮筒上俯视着安重阳,莫名让人感到无尽的压迫。
又听安重阳继续说道:“何罪?楼御枫勾结外敌叛国卖主,私自将属于我天元国的三座城池拱手送于敌国,这是罪一!
楼御枫带领楼家军与敌国兵马一同踏我城池,辱我百姓,毫无怜悯,残忍至极,杀害无辜,犯下滔天罪孽,这是罪二!
楼御枫知错不悔,拒不受降,重伤同僚,残害云家将士,集兵欲与敌国共同再夺我天元城池,这是罪三!”
安重阳义愤填膺,高声宣读今晨皇宫里刚下的宣罪的圣旨,声声掷地,就如同楼御枫将军好似真的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楼御枫如此藐视天威,蔑视国法,圣上大怒,下了圣旨,诛杀楼式九族。并,刨开楼家祖宗的棺椁,提出尸骨,鞭尸九百,已罚楼家祖宗不知教育子孙,为祸天下。”
简直荒唐!
楼知惜映衬出金辉的瞳孔,射出寒光来,即便楼将军真的犯了罪,又与楼家先祖有何干系?
竟然要刨开楼家祖先的棺材,鞭尸?这是何等的耻辱?
当今圣上这惩罚方式还真特么是与众不同的别致!
“诛九族?”楼知惜不以为意,心里的热切的战欲和怒火早已被彻底激发出来,她扬起右手,宽大的袖口在晨风中被风吹得前后飘动,在众人讶异的的目光下,只见其右手上忽而间多了一把东西。
还是原来的那只炮枪,还是原汁原味的巨大轰鸣声,随着滚烫的火红飞向安重阳,只见他还来不及运起内力就被那道火光直直逼退出老远,如一只箭在整齐的队伍中破空而去,火热的威力将途经的士兵都震飞出去,直到尘土飞扬,远处的地面上被炸出一个深坑。
可远远的,待飞尘散去,隐约看见半俯着身子的身影摇摇晃晃的站在尘沙飞土里,这安重阳倒是有几分能耐,难怪就敢随便咬人。
“想灭我将军府,你先问我手里的枪答不答应!”楼知惜不愿意放过他,他这种人多活一天都是个祸害。
她收回炮枪,拿出一只细长的狙击枪,对着飞尘散去后,显露出来的狼狈的安重阳,准备给他最致命一击。
他的头发早已被轰散,还挂着几缕细火不断往头顶烧去,他伸手扶着胸口,狙楼着身子,通体焦黑,脸上的亦是漆黑一片,夹杂着森森血迹,伤的不轻,却没使他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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