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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看了一下郝胖的床位，这家伙不知道又去哪里浪了，最近这家伙在电脑面前的时间好像减少了一些。
“说说看。”金鳞示意古灵继续，自己开始洗漱。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的，那个叫莫青青的开始一直表现得很正常，可是在见到了一个人之后，她的气息就变得有些奇怪了，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古灵说道，“不过莫青青也没有做出什么其他异常的事，就是感觉她特别喜欢和别人说话，基本上和一个顾客可以说很久，哦，对了，她的家电销售量也挺高的。”
嗯哼，口才好？
金鳞偏头想了一下，当初第一次在刑侦队见到莫青青的时候，她只是表现出了会武术的特点，看起来不像是口才好的人啊。
而且……变了一个人？
金鳞有些疑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感觉到莫青青的气息有些奇怪，就像盖了一层纱似的。
“嗯嗯，我知道了。”金鳞点点头，“你继续回去看着她。”
说着金鳞甩甩手，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递给古灵。
“嘿嘿。”绿发妹子一脸傻笑的接过钱，“我一定给你看好她，你放心吧！”
说完古灵就一个闪身离开原地。
金鳞翻了一个白眼，本来就有更加效率的方式进来，为啥还要把门拆了？
不过用古灵来监控莫青青，的确是一个好方法。
要不是那天在刑侦队，古灵说已经辞职了，金鳞也不会想到这个方法。
花费一点钱就能有一个妖精帮手，这简直太赚了。
如果不是因为绿发妹子是新生妖精，估计也不会这么好忽悠……
吃了点东西，金鳞就急匆匆赶去刑侦队。
………
金鳞赶到的时候，鸿嘉正在喝一帮子刑警在大办公室的了解和分析案情。
“……技术部已经把报告递过来了，昨晚在战争纪念馆大楼后面发现的尸体已经确认了身份……”钟离寒雪站在白板前，一边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边在白板上给众人讲解。
金鳞在后面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男性死者陆泾原，之前已经调查过，是失踪人口，不过现在看来，他早就被杀掉了。女性死者白小凤，二十岁，身高一六五，左江市灵溪县白村人，初中毕业结束就出来打工，没有不良记录。”钟离寒雪翻看着资料，“不过资料显示了一个重要的线索，白小凤和莫青青是旧相识，莫青青高中毕业后就来左江市区找白小凤，两人曾一起工作过……”
钟离寒雪讲解得很仔细。
“两人是做什么的？”下面有人问。
“快递员。”钟离寒雪道，“就是候鸟快递公司，两人在一起工作了一年多，后来莫青青去做了家电销售，白小凤……没有记录。”
“没有记录？无业游民？”
“这个不重要。”鸿嘉道，“她们的居住地一样的吗？”
“不一样。”钟离寒雪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房租的原因，两个人租的房子不在一个地方。”
“关系。”桥双生面无表情的说道。手上的记录本写写画画了一堆别人看不懂的符号和轨迹。
“啊？”钟离寒雪一愣，有点不明白桥双生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莫青青和白小凤就是正常的好朋友而已，而且根据调查显示，两人都没有男朋友。一直单身。”
“和案件不符，要继续调查。”桥双生记录的笔突然一停，微皱着眉。
金鳞也感觉有些不对。
之前金鳞曾怀疑陆泾原是和白小凤曾是一夜情或者纯粹的炮友什么的。可是从刚才钟离寒雪口中得到的信息表示，不管是白小凤还是莫青青，都是比较保守的人，对于交男朋友都很谨慎，怎么可能会玩一夜情这种刺激的事。
所以陆泾原和白小凤是怎么才搞在一起的？
按照系列抛尸案的尿性，就算陆泾原和白小凤是第一对被杀的人，那么基本符合几个特点。
一，被杀之前在做那事。
二，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三，被凶手报复性杀害。
因此这个线索又和现在调查的出来的信息相违背。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金鳞感觉这个系列抛尸案的错综复杂，越调查越懵逼。
“好了，下一件事。”鸿嘉拍拍手道。
“以下是关于东风大桥抛尸案的一些调查结果。”钟离寒雪拿出另一份文件，“根据鸿队的调查指示，我们得到了更多关于案件的信息。
根据我的询问，在王亮被杀的前后两天，何梦雨的行踪都是比较正常的，去的最多的就是大A健身房，她最近在准备这个比赛。不过值得注意的事，何梦雨曾说自己去过左江家电城，原因是家里的电磁炉坏了……”
“左江家电城？”鸿嘉忍不住打断了钟离寒雪的话，“这个……是莫青青工作的那个家电城？”
“是的，没错，而且何梦雨还交代。当时负责接待她的，就是莫青青。”钟离寒雪道。
鸿嘉点头，“继续。”
“然后是关于王亮的事。我们深入走访，基本调查出了何梦雨母亲为什么执意要何梦雨嫁给王亮的理由……说起来很让人啼笑皆非。何梦雨因为经常参加比赛的原因，所以找了一个保姆负责照顾何梦雨的母亲，而王亮在一次推销保健药品的时候就把很何梦雨的母亲当成了目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何梦雨的母亲对王亮的感觉很好，有点像对待儿子的感觉。然而何梦雨的母亲也因此就买了王亮的保健药品，并且希望王亮娶自己的女儿，本来王亮还不同意，可是看到了何梦雨的照片后就答应了……”
钟离寒雪说到这顿了一下，“后面的事就是何梦雨的口供中所说的了，她的母亲执意要何梦雨嫁给王亮，何梦雨没办法，只能和王亮假意结婚骗过她母亲。然后不久何梦雨的母亲就因为吃了王亮给的保健品中毒死了。”
“这可真是一个悲剧……”金鳞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更本没有对的一方，就连何梦雨的母亲都有错，尽管她的脑子有问题，可是从调查来看，她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理智的，所以实在让人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女儿嫁给王亮这个人渣？
难道就因为这家伙长的帅？
“婚后的两人依然或者两个人的生活，基本各自顾各自，王亮也曾希望何梦雨原谅他，把这婚事变成真的，可是何梦雨不同意，虽然王亮的认错态度很好，可何梦雨对他就是不冷不热。”钟离寒雪道，“还有一个事，王亮脱离黑保健品销售的时间就在何梦雨母亲死后不久，而那不久后市里就打掉了这个团伙，王亮这家伙因为这个躲过一劫。”
“也就是说，何梦雨一直没有原谅王亮？”楚智安问道。
“是的，王亮努力了很多次，何梦雨一直没给好脸色看，而且还曾经殴打过王亮，进医院住了几天，后来王亮就放弃了，一直顾着服装店就不再理会何梦雨。”钟离寒雪道，“王亮也是在这个时候勾搭上覃珍的。”
嗯……所以王亮和覃珍才是真爱，何梦雨只是意外。
何梦雨的确有动机杀掉王亮，可是却没有动机杀覃珍啊，如果说只是因为王亮的关系就干掉了覃珍，那这个何梦雨也太可怕了。
但是根本没必要啊。
金鳞越想越不明白，何梦雨根本没有足够的理由去杀王亮和覃珍，可是目前所有的调查线索又都指向了何梦雨。
“对了，那个……”金鳞举手问道，“何梦雨怎么解释她手套上的铁锈？”
“没有解释。”钟离寒雪道，脸上也是一片疑惑之情，“我仔细问过何梦雨，也换着方式，从各种角度去问，她说不记得有这个事，我曾想过是不是有别人用过她的手套，可是大A健身房的钥匙都是只有两把，本人一把，健身房一把，钥匙保管很严格，我调查了这个事，发现除了何梦雨本人，没有人打开过她的保管箱。”
所以手套成精了？
“关于王亮的社会关系，已经很明了了。”钟离寒雪说道，“跟他有特殊的利益牵扯的基本都是黑保健品集团的人，这些家伙都在牢里，不可能出来作案。”
大办公室一阵沉默，这个案件也陷入了僵局。
“等等。”金鳞突然出声，打破了沉默，站起来望着钟离寒雪，“你说，你在问何梦雨手套这个事的时候，她说的是不记得？”
“嗯？”钟离寒雪有些奇怪金鳞的询问，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没错，我这里记录得很清楚，当时何梦雨的原话是：手套上的铁锈？我不记得这个事啊？我上厕所一般不会带着手套去的，而且，正常人上厕所，谁会带着手套？”
钟离寒雪很真实的模仿者何梦雨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金鳞能感受到何梦雨当时的不以为然。
“我知道了。”金鳞微眯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众人皆转身看着金鳞，鸿嘉虽然有些惊讶，不过却不意外，金鳞已经好几次从细节中获得线索了，虽然鸿嘉还不明白金鳞到底明白了什么，不过金鳞不会无的放矢就是了。
桥双生停下笔，也看着金鳞。
众人都在等待金鳞的下文。
“鸿队，我需要何梦雨配合我做一个实验。”金鳞眼神鉴定的看着鸿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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