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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情候在门口，得意的说。
上次虽然她没有见到这位李科长，不过听刘断水说很漂亮，不亚于那位鼎鼎大名的乐正空。
她还不服气，结果现在看到本人，倒真是赏心悦目。
难怪孙泉都不需要她倒茶，看来是亲自动手。
大美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这是个好消息，要告诉刘断水他们。
“还不错。记住，推掉所有的见面，我要专心备考。”
孙泉又坐回去，看着眼前的学习笔记。
路情指着自己，高兴的说：“好的，那我呢，是不是可以休息？”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别人那么聪明，这个人就这么笨。
孙泉指指自己的脑袋，“我跟你之间叫见面吗？你真是……快过来，快点，快点！”
路情懵逼的快速走到孙泉身边，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结果孙泉拿起把尺子拍打她的头。
“你是不是猪！算了，你去买几个充气的锤子什么的，我要专门用来打你。”
路情惊讶的张大嘴，“买玩具？那，挨打能加工资吗？”
简直是个傻缺，孙泉真的有种抽她屁股的冲动，让她收拾好赶紧出去。
路情下楼后发看到其他人都在认真工作，戴刚在门口抽烟。
但是看到她之后，所有人都在看她。
“快过来路情，教头怎么样？”戴刚招呼她，刘断水也好奇的过来。
这感觉很好，像皇帝身边的太监，就算是一品大员，也得看自己脸色。
路情的脑子飞快转过那些古装剧的场景，吊着胃口。
“你们问什么，教头还不是那样。”
“昨天收红包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路情你变了。”
想到红包，路情转身偷笑，马上又转过来，八卦的说：“跟你们说，BOSS的心情很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不就是美女吗，又不是他的……”
刘断水和戴刚都打断她，让她去掉那些感慨和形容词，说详细经过。
路情也不清楚，反正李芳茵来了时候她在门外，李芳茵走了才看到孙泉，还让孙泉发了通脾气。
当听到孙泉说要捶打路情的时候，刘断水和戴刚相视一笑。
“那好吧，你赶紧去买。说不定教头打高兴了给你加工资。”
“好啊，那我去了。”路情马上全副武装的去骑电动车。
……
乐正空看到来电，来到公用电话亭，关好门。
“他怎么样？”
通话的那一端正是她母亲，李芳茵。
李芳茵已经回到家，在头上稍微一弄，黑色假发脱下，露出原本浅棕色的长发。
她慢慢拿出瓶药，服下之后捂着胸口，这才拿起手机。
“有一点不对，不像你说的禁欲系，他可是盯着我看了很久，最后还要我做他的助理。”
面对李芳茵的疑问，乐正空没有意外。
“你也见过他的所谓情人，难道那是个正常的年轻有为的男生会挑选的类别？半年来除了和张竹星仅有的几次，他还没有和其他人亲密接触过。至于你，肯定是做过精心的打扮，花了不少钱吧？能有几个男人目不斜视，关键是看他做什么，不是表面上的恭维和客套。再说，看到一件好衣服一瓶好香水，有谁不想要，不代表其他，只能说明你表面上的价值。”
这种谈话要是发生在其他母女身上，是非常奇怪的，但是在这两人之间，却似乎司空见惯。
李芳茵轻轻的笑着，“看来我这个老女人还是低估自己的魅力，只是我也做不了更多。”
她将孙泉的意思说出来，重点是孙泉不肯让步。
“果然没看错，即便是你也不能轻易让他松口。100万很难啊，这些年从未对别人妥协过，恐怕真的要抵押房产。”
“那就抵押呗，只要押中，什么都会有。就算失败，也没有办法，就当是你人生的一次难忘回忆吧。”
乐正空闭上眼睛，决断道：“跟他说分期，将房子直接抵押给他，然后中间有赚到的钱，再给他。”
李芳茵不是很明白。
“用他那里赚到的钱，抵我们的股本金，他会同意吗？你有把握做到吗？”
“有，我相信，两个月之内，他肯定会再次出手光之晶。而且不仅仅和清风文化合作。”
通话结束后，李芳茵慢慢换下衣服。
她平时并不像今天这般精心打扮，穿着普通的防寒羽绒服，普通的靴子，戴着平光镜。
即便别人觉得她长的不错，也没到惊艳的地步，毕竟，她还刻意把脸色弄黄。
今天孙泉给她的印象很奇特，既有年轻人看到美女的急色，也有作为商人的狡黠，还有武者的直接。
这是乐正空第一次真正的投资，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李芳茵想着，还是给孙泉发了条消息：我今天晚点就能答复你，你有空吗？
消息根本没出现在孙泉面前，而是在路情面前。
现在所有新认识的人，他们得到的手机号，微信，微博还是别的账号，都是路情在打理。
路情看着办公室里的灯光，想想孙泉吩咐过的话，也不敢去打扰。
而想联系孙泉的人不止是李芳茵，已经来了三波。
刘断水也头疼，和别人讨价还价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还一批接着一批来。
他只好把牧鹤和沙雨都找过来，揉着脑袋去超市，看到戴刚正嚼着槟榔抽着烟，挺快活。
“这都要付钱的，你别一天到晚像自己家的东西。”
“知道了水哥，都记着账呢，直接从我工资扣。怎么，你受不了了？”
“做生意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难怪教头那么伤神，我宁愿跟人打拳不想坐办公室。”
刘断水拿袋干脆面，又掏出会员卡给收银员。
“要不请个助理，或者提拔一个业务经理？”戴刚提议。
“助理可以，再提个经理不好，没合适的人。外面来的时间太短，都不知道是不是下一个关淑慧。学校内的没时间不说，也没经验。”
手机响起，是沙雨，刘断水知道又有事，赶紧吞下嘴里的面。
“冯氏集团的人想谈合作。”
刘断水看着对面，“什么冯氏集团，不就是欣宝超市吗？不谈，没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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