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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收拾好情绪，秦泽深回答的干脆。
……
沈兰走了以后，东林就进来了。
“少爷，您真要答应换吗？”
“为什么不？”秦泽深笑着反问，好像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可秦南之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那公司……”
“我只答应让他坐上去，并没说要坐多久，能不能坐稳还另当别论呢。”
东林看着少爷狡黠的眸光，恍然大悟，明白了少爷的用意。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进展很顺利。”
“那就好，这事就按我说的办。”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下去安排。”
……
中午，余归晚叫了麦小柔出来吃饭，顺便打听了一下方尔烟在公司的情况。
从今天开始，她得重新认识方尔烟这个人，正式应对和她的较量。
七年前，她输在了自己对方尔烟的不了解，但现在，她相信自己。
“你终于有一点上进心了。”麦小柔一副姨母般的语气。
“我这叫上进心吗？”
“怎么不叫？人家都宣战到家里了，你倒好，还一天没有危机感，现在终于想通了，知道刺探军情了？”
余归晚身边的所有人都觉得，方尔烟的到来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都劝她应该竖起正室的旗子，和她对抗。
不是余归晚不想，而是自己没办法。
若是颜轻那种身份，她倒是可以做，可是方尔烟不一样，她是秦泽深的妹妹，又曾是秦泽深心尖上的人。
不过如今，方尔烟已经盯上了她身边的人，她不能再软弱。
为了身边的人，为了朋友，她也得变坚强。
“行了，你就赶紧告诉我得了。”
“好吧！今天你请客，我就告诉你。”
“行，赶紧说。”
“方尔烟这个人吧！可以用七窍玲珑来形容，在公司的人气真的蛮高的，上到公司领导，下到清洁阿姨，都很喜欢她。”
她的人气竟然这么好？这真的是让余归晚挺意外的。
她记得，以前的方尔烟，好像不太擅长交际啊！
“公司很多人以前都是不喜欢方尔烟的，觉得她就是个凭关系进来的人，可是现在，个个说起她都喜欢的不行，倒是你.......”麦小柔的眼神变得嫌弃。
余归晚一直都不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也从来没做过什么去讨那些人的喜欢，加上名声本来就不好，自然那些人都不喜欢她了。
再说了，他们既然会喜欢方尔烟，就肯定不会喜欢她。
“你见过方尔烟走T台吗？”
余归晚摇头，以前只是听方尔烟说过，她喜欢当模特，看见过她在家里假装走T台的样子，但是真的上T台没见过。
但是就算是那时候，她也能看的出来，方尔烟有这个天赋。
“你别说，真特么带感。”
连麦小柔都忍不住夸她，想象的到，一定是很优秀，也难怪现在大家都喜欢她，身上连网上的那些黑粉都转为她的铁杆粉丝了。
“小晚，你看看啊！方尔烟现在是要事业有事业，要人缘有人缘，长得吧！虽然没有你好看，也是也不差，可你呢？除了好看，其他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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