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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程斌会选择不回答我，结果却没想到程斌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要对我隐瞒的意思，程斌听到我这么问后，便回答道：”她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反正她很怪，她在住进加利城的前一天就有来找过我，还和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我们因为有共通爱好的缘故成了朋友，她会经常到我家里来看我。“
“你真不知道她的事情？”我感觉有些奇怪，程斌这人就算是后天的缘故变的孤僻的，但也不像是那种自来熟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和一个一点不了解的人成了朋友，更何况年纪还有不小的差距对方。
“不了解，只知道她对养狐狸很了解，我有好多的东西都是她教会我的。”程斌认真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下我陷入了沉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如果硬要说程斌和王春花之间的自来熟是因为赤狐，那么我呢？他对我的热情又是怎么回事。
几次交流下来，我发现了个问题。
那就是程斌似乎对凌然还有戴波都是十分的冷漠，但对我却格外的热情。
就说这一次吧，他居然会敞开了心扉和我说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这已经让我觉得十分的意外了。
“你和王春花成了朋友，你们有在一起吃过生肉吗？”我回想起了之前我去程斌家找程斌的时候被王春花撞到的那件事，想起了当时王春花端着一碗生的肉叫程斌吃。
一想到那事情，我就会脑补出那个程斌和王春花的嘴里吃着带着血的生猪肉的画面。
想到那个，我就不禁觉得恶心起来。
“你说什么？吃什么生肉？”我的问题把程斌给问住了，他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看着我，不明白我问的话的意思。
我感觉有些奇怪，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情。
在当时我看王春花推门进来的时候一副熟悉的样子，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可现在在程斌这里的反应却是一副不明白我的意思的样子，让我也跟着愣住了。
我把话重新组织了下，包括把自己去程斌在加利城那的家的事情一起给说了一下。
“几天前我有去过你家找你，结果你不在家，反而那时候王春花来找你，她当时还端着一碗生的肉，说是叫你吃的，你对这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吗？难道她这是第一次端着生肉来找你吗？”
“你进过我家？”当程斌听到我说我去过他家后，他的脸板了起来，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说都已经说出口了，我自然也不会再去拐弯抹角，再去隐瞒什么，我便直接坦白了，说：“恩，我进过你家里，发现你不在家里，包括连这些赤狐都不见了，我发现你不在家就准备离开了，结果在离开的时候撞到了端着一碗生肉来找你的王春花，本来我是准备直接离开的，可后来她却和我说了不少的话，她告诉我只要我离开荔城，就会让我找到凌然。”
“你就照着她说的做了？”程斌听了我的话后只问了一个问题。
“恩！”我点了点头，说：“我经过考虑后答应了她，后来我就在妈祖庙那找到了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的凌然，之后我也的确有带着凌然一起离开过湄洲岛，可后来因为别的事情，我又回来了。”
“你说你找回凌然是因为王春花？”程斌再一次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我再次点了点头，说：“是啊，难道不是她吗？”
“不是！当然不是！是我让人通知你去找凌然的！”程斌一口否决了我的说法。
“你说是你让人通知我去找凌然的？”我再一次的被震惊到了，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王春花给我指引的路吗？怎么现在成了程斌了，我看着程斌问道：“是你让人通知我去的妈祖庙？是你让人拔了凌然一颗牙齿，让我发现她的？”
在我的这些问题后，这一次陷入了沉默的换成了程斌，陷入沉默的程斌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份沉默足足维持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十多分钟后，程斌终于开口了，他说：“我没有拔凌然的牙齿，是我让我老婆把凌然骗走的，也是我老婆把凌然变成了赤狐，可在那之后我就把凌然放到了妈祖庙那里，准备让人通知你去找凌然，我还特意给你安排了人，在一定的时候惨叫，把那边游客的注意力引过去，好让你能顺利的带着凌然离开妈祖庙。”
完全是两个版本。
王春花说是她，结果这里却成了程斌。
程斌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有观察过他脸上的表情，还有他说话时候的口吻，他的表情很真诚，他说话的口吻也很真实，一点都不像是在骗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王春花为什么要说假话，你们不是朋友吗？她为什么要拔凌然一颗牙齿，还有你说的让人惨叫，可为什么要下杀手，害死那个惨叫的人？”我有很多的问题要问程斌。
开始的时候不问程斌还好，这一问却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来。
很多都和我知道的完全不同。
“我和王春花关系的确不错，但只是朋友！”程斌义正言辞的回答了我。
接着他又说：“还有你说那个惨叫的人死了，这事情也和我没关系，我是安排了人在那惨叫吸引游客的目光，但我没有杀死她！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就连第一个黎竖的死，那也是个意外，在那之后我已经和我老婆说过，不许它再伤别人的性命了，它也答应了我，不会再伤别人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湄洲岛这里的失踪人口案子的确是和你有关系，但那几个死了的人和你没关系是吗？”我简化了问题，直接就问了他最为重要的。
“对！我没杀过人！也没叫谁去杀过人！所有在湄洲岛这里死的人，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在程斌回答完我这个问题的同时，我的手机响了。
而这给我打来电话的人正是戴波。
看到电话是戴波打来的，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不知道为何，就是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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