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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华凌往上一用力站在了红雪的背上，然后一跃便上了华欣的马背，接着一个劈腿便坐了上去抱住了华欣的腰，一边抱一边念叨：“好硬啊，一点都不软了，肉呢？”
“跟着你逃跑跑没了啊。”华欣笑，“把马留给他们，我带你去细柳湖。”
“好啊，去细柳湖。”华凌咧开嘴笑，露出两排白牙，两边的小虎牙格外的明显。
等云凰他们过来，已经到了月上中天，一个护卫道：“公子，现在进不了城，不如去那边的客栈。”
“知道，你们带着云凰过去，务必保护好她，我带着玉儿出去一趟，明天上午找辆马车来再走。”华欣道。
几个应下，华欣便拉着华凌一跃而起，两个人只一眨眼便上了城楼，华欣一袭白衣站在女墙上，华凌跳下去露着半个脑袋，嘻嘻的笑，然后又向华欣伸出手要他拉他上去，华欣俯下身伸手她便将他也拽了下去，两个人摔倒在一起，华凌便没心没肺的笑，道：“母亲总是说我没脑子，你有脑子，还不是要被我拉下来？”
“是是是，我们玉儿怎么会没脑子呢。”华欣哭笑不得，然后站起来拍了拍土，华凌便也站起来，然后硬要他抱她上去，华欣把她举到了女墙上，她便站在上面转圈，红色的裙裾飞扬，环佩叮咚，她笑：“哥，好看吗？”
“当然好看，也不看看你是谁的妹妹。”华欣抱着胳膊在那里仰着头看，一边看一边夸，虽然有一大半是在夸自己。
“四皇子，前面的城墙上好像有人。”前去探路的士兵回来道。
“前面城楼上有把守的士兵，当然有人了。”贺雪翻了个白眼道。
苏钰凡瞪了他一眼，他便急忙缩回脖子，苏钰凡这才道：“那人有什么不对吗？”
那士兵有些犹豫的道：“上面的那应该是个女子，而且是·····是在跳舞。”
“哦？跳舞？这就有意思了，这边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死士的尸体，那边细柳关城楼上就有女子跳舞，这细柳关的官，也有本事啊。”德亲王跺了跺脚道，这夜里的风还挺凉的。
“叔祖，我去看看，就烦请叔祖在这里等一等，那些行凶之人刚从这里离开，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回来。”苏钰凡对德亲王道。
“嗯嗯，你快去快回。”德亲王道，然后往回走，还是那边的尸体少一些，也好看一些。
苏钰凡点了十几个人往前走了一大段来到了细柳关城下，便看到了半圆不圆的月下那黑??额城墙上，有一个红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一边跳一边笑，旋转时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翻转时如一只灵巧的仙鹤，她就是从月宫里来的嫦娥，一抬手便要你臣服，一回眸便要你为之沉迷。
哒哒的马蹄声并没有影响到女子的舞，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她自己。
只是，这个女子怎么如此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女子的始终背对着自己——就算正面对着你你也看不清好吧？你以为你是夜猫子啊？还是全清视野无死角的？
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略过，那女子便不见了，像是那只是他们的一场幻觉，一个小兵揉了揉眼道：“我们刚才看见鬼了？”
“是鬼，还是美女鬼，你小子！”另一个士兵大笑道。
“扣城门，我回去迎德亲王。”苏钰凡吩咐道，然后调转马头往后走。
另一边的阴影里，华凌问：“怎么是他？楚皇挑出来的人就是这个厚颜无耻？真是瞎了眼了，可见，皇家的儿子没几个好的。”
“你与他置气做什么，又不是你家的事。”华欣摊手道。
华凌跳了半天有些累，呼吸都急促起来，听了他这话揪着他的领子道：“你说什么？难道我家的事不是你家的事吗？”
“是是是，我们是一家的嘛，快把你的手拿开，你的手太热了。”华欣撇嘴道，这丫头火气这么大，一双手热的时候跟小火炉似的，冬天还可以拿来暖手，夏天——就不必了吧？
“你嫌弃我？”华凌恶狠狠的道。
“没有，怎么会呢？我们可是兄妹啊！”他求饶道，这丫头，又杠上了。
“嘻嘻，那你就不要嫌弃啊！啊！好滑！”华凌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衣襟里，顺手一摸感叹道，真不知道哥一天天打打杀杀，为什么身上还这么光滑，啧啧，真舒服。
华欣脸一红，然后拍掉她的手，恼道：“别胡闹！”
“我没有！我就是摸一下下啊！”华凌眨眼，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手却伸进他宽大的袖子里揩油，胳膊也一样滑，还很凉。
华欣伸手去推她，谁知道这丫头还拽着自己的腰带，好吧，这孩子飞不高，带她下来的时候她就一直拽着来着，关键是——她带着腰带走了······走了······
夜风果然很凉······
一、二、三——“我啥也没看见。”华凌捂脸。
“不许从手指缝里偷看，把腰带给我，然后背转过身去，再看我把它们给你缝上！”华欣咬牙切齿。
“你怎么知道？”华凌把腰带一递，嘴巴一撇。
“你那次捂眼的时候没有偷看！”华欣把她转过去然后一边系腰带一边痛恨的道，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难道是哥哥就要这样没尊严吗？这不公平啊！娘，你要不再重新生一次吧！
“前面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齐仲谋看着停下的队伍焦急的道，到了这个时候再不走，将士们就要睡在大路上了。
“将军，前面有一队不明人马阻挡道路，杜将军前去开路，让他们让开，但是他们不应答也不让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来传信的斥候兵道。
齐仲谋突然感到了一阵的心乱，好端端的怎么会平白无故多出一路兵马，又怎么会拦在自己回京的路上？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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