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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欣勾唇冷笑,这瑜夫人活便罢了,若是这次不幸死了,那便将罪过全部都推到她好妹妹的头上吧。
彼时白矜矜正在铺子里面打算盘。
这个季度账目过多,眼看着要到了年关,白矜矜就被叶奕臣给拘到了铺子里面盘账。
“什么瑜夫人难产?”白矜矜讶异道,她连瑜夫人怀孕的消息都不知道,怎么转眼间就要生了呢。
“小姐,那太监催的急,不如奴婢说你身子不适给拒了吧?”采月提议道。
谁不知道白欣欣几次三番的要加害于她,还有那太子殿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瑜夫人又是难产,最明智的做法还是明哲保身,不去淌这趟浑水的好。
“晚了。”
白矜矜推开了手里的算盘,捏了捏眉心,她今日若是在府中还好说,可人都在铺子里面了,拿身子不适推辞着实有些勉强。
“等等,你说来的是个太监?可看清楚是哪个太监了?”以往跟在景沅身边的不是小厮吗,可没怎么见过太监的呀。
“是个生面孔,不过没穿常服。”还是个穿着宫服的太监?
白矜矜瞬间起身:“耽误不得,赶紧走。”
在旁边地叶奕臣打算盘的手就没停过,只吩咐了一句:“到了太子府同太医一起看看情况,若是情况不妙,便别出手了。”
白矜矜一阵风似的下了楼,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
在路上采月还是满腹的疑问:“小姐你明知他们没安好心,为何还要过去?”
“傻丫头,你没看到外面那个小太监吗,也是今日我出门没看黄历,点背。”下回出来就要悄咪咪的,掩盖好自己的行踪。
那太监保不齐是从宫里跟过来的,景沅虽然犯错受了冷落,但是皇家向来注重子嗣的,如果出了什么差错的话,那才当真是不妙啊。
这次是活生生的被道德绑架给过来的,白矜矜怕耽搁下去,道最后耽搁成自己的罪名了。
与此同时,得了消息的云墨川也是马不停蹄的往太子府上赶了过去。
二人在府门前碰的面。
“长话短说,先进去。”白矜矜拎着裙子一溜小跑的往里面冲。
进了院子,那白欣欣还打算寒暄几句,白矜矜直接略过了她,抓着太医就进了产房。
“快说,什么情况。”话音刚落,白矜矜就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四下环视一圈,目光锁定在了一盆花上面。
“采月,消毒。”
难产大出血,得先把血给止住才是。
那采月跟了白矜矜这么久,消毒这个流程也是十分的熟练了,即可就去准备了。
齐太医早就听院首说过白矜矜的医术,尤其是一手针灸出神入化,现在看这架势是要针灸止血。
想到马上便能亲眼看到,齐太医有些兴奋搓搓手。
“行了太医,你先出去吧。”这产房血腥,男性本来就进不的,虽然白矜矜没什么意见,但还是为了瑜夫人的名声着想。
更要紧的是,人多在影响她发挥。
那齐太医不愿将大好机会如此错失:“老夫在一旁帮白小姐打打下手也……”
“这些事情就不用劳烦太医了,有奴婢来做。”
那瑜夫人已经被痛醒了,脸色苍白无半分血色,已然是张着嘴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矜矜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冲临沐使了个颜色,临沐便连推带搡的强势将齐太医给推了出去。
就隔着一堵墙,却不能够亲眼看到了。
看齐太医咬着牙,脸色比刚才说瑜夫人难产大出血还不好,景沅不禁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太医的脸色为何如此的差?”
太子问到了头上,齐太医整理了一下神情,垂首道:“微臣只是担心夫人罢了。”
闻言,景沅蹙眉不语。
云墨川看到齐太医一个人出来后,眉眼之间也满是不安,确实是在担心瑜夫人。
担心瑜夫人这次难产,白欣欣把锅给扣到白矜矜的头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竟然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生了生了!”
那产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喊道,景沅抬脚而入。
“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男孩?”景沅大喜,看着襁褓里的婴儿笑的是合不拢嘴。
白欣欣眨了眨眼,有些不甘心,难产大出血,还过了这么久,白矜矜竟然还能保一个母子平安,当真是小瞧了她。
尽管心里不大高兴,白欣欣还是扶着自己的小腹进去道喜了。
白矜矜正在洗手,看到白欣欣进来后,嘴角挂着一抹晦涩不明的笑意。
奶妈是早就备好了的,如今抱着孩子在床前给瑜夫人看呢。
而瑜夫人的目光,全部都在刚进来的白欣欣身上。
好戏要上演了。
白矜矜忽而腰肢一暖,回眸对上了云墨川关切的目光。
“云墨川,今天请你看出好戏。”见白矜矜神采奕奕的,云墨川哑然失笑,不动声色地将人搂入身前,低声道,“为夫的等着看。”
“少占我便宜。”白矜矜哼了一声给了他一拐,面上却满是娇嗔的女儿态,看得云墨川不由得喉咙滚动,低声道,“婚期是得快些了,否则我都忍不住了。”
白矜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顿时失声,下意识往他那块儿看了一眼,干咳一声,连忙跳开,小声骂:“流氓啊你。”
云墨川正要说什么,白欣欣娇笑着出声:
“恭贺姐姐喜得麟儿,这长命锁不是什么名贵的物件,权当是给这孩子的见面礼了。”这话还真不是谦虚,长命锁是随便准备的。
“多谢妹妹了,只是姐姐福气薄……”这生孩子当真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的,瑜夫人此时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
景沅却抓到了重点:“齐太医,她一直好好养着身子,平日也没什么不妥,怎么会难产大出血呢?”
瑜夫人有孕虽然低调,景沅也时常出去找乐子,但每日的平安脉和安胎药都没有断过,没听太医说过胎像不稳什么的。
那齐太医一时间被问住,还颇为冤枉,毕竟从前瑜夫人的脉也不是他请的,只好让景沅先将瑜夫人从前的脉案拿过来给他看一眼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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