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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就在汪医生对楚奕的离开束手无策时，林寂也握住了ICU的门柄。
“我们谈谈。”
“我不认为，你现在有智商进行另一场谈话。”
“为了小舞，我们必须谈谈。”
汪医生按住门柄，表情决绝。
“五分钟。”
林寂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楚奕口中的未婚妻，是不是小舞？”
“没错。”
“那为什么，楚奕对小舞的态度，转变这样大？”
“什么态度？”
林寂假装不懂，没情商的汪医生竟然又一次相信了！
“就是……”
“前阵子，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楚奕对小舞，是那种全心全意，生怕她受一点伤害的，小心翼翼的。”
“现在呢？”
“现在，我觉得楚奕对小舞，是厌恶、嫌弃、鄙视的。”
汪医生在每说出一个诋毁的词汇时，都会注意一下林寂的表情。
“这么明显吗？”
“嗯。”
“看来，楚奕这小子的功夫还是不到家。”
在听到汪医生可定的答复后，林寂冒出这样一句话。
“林老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小舞失踪后，你有见过她。”
对于林寂如此肯定的反问，汪医生憋红了脸。
“楚奕以为宝贝是我的情妇。”
“你说什么？”
“至少在他调查了宝贝之后，肯定了这个答案。”
林寂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一件与自己并无关系的闲事。
“小舞知道吗？”
“知道。”
“为什么，不解释？”
“我不让。”
林寂的态度不痛不痒，回答更是言简意赅。
“所以她就没有解释？”
“对。”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许是林寂慵懒的气场太容易被感染，也许是汪医生真的累了，某人选择坐在对面的长椅上，问出自己的疑问。
“一个试探罢了。”
“试探？”
“你知道楚奕会来？”
“当然。”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汪医生反复思考，有了一个答案。
“我刚才和楚奕的通话，你听到了？”
“恰巧。”
“小舞真的是你女儿？”
“亲子鉴定是你做的。”
“可我开始质疑科学了。”
“汪医生，放轻松，我和宝贝的关系，如假包换。”
“既然你知道她是你亲生女儿，你选择这种方法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她吗？”
汪医生的情绪，再次出现了激动地情况。
林寂调整了一下姿势，表面继续着慵懒，实际仔细观察着对方，以确保自己可以随时躲避伤害。
“难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不。”
“那你为什么这样坑自己的女儿？”
“啊？”
“你知不知道，小舞从小到大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你一个缺席了小舞人生整整十八年的人，凭什么一回来就剥夺了她所有选择的权利，还有左右她接下来的人生呢？”
汪医生越说越激动，但是细心地林寂，发现了他的克制。
“我是他父亲。”
“就凭你是她父亲？你配吗？”
“林寂，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我，你配吗？”
“那我告诉你，你不配！”
“你连小舞那对势利眼的养父母都不如！”
就在汪医生准备起身，更靠近的质问林寂的时候，逸舞的声音，打断了这场还未结束的辩论，也让汪医生错过了真实的答案。
“你们在吵什么？”
虚弱的逸舞靠在门边站立着，只是红红的眼睛，出卖了她的不在意。
原来，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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