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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润宜和宋如安到最后便只剩了面面相觑，空气中硝烟弥漫，如非必要绝不开口。
萧明泽的唇角扯成一条线，压在桌案的手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目光沉沉下来与谢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显然是气极。
而谢琬也抬眸与萧明泽对视，一寸一厘也不肯退让，面上泛着一层薄红，俨然也是气血上涌在心头。
彼此僵持着，萧明泽的脸色更臭了，撇过眼眸一扫袖再不看谢琬，冷硬的道
“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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