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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淅淅沥沥拍打窗户,直到离开冯四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我看着车走远后立马拉住身前的张天罡:“为什么不让我问?这事肯定不简单。”
“秦哥,你没发现冯四今晚不太对劲吗”,这么一说是的,我仔细回忆起今天的事情,从告诉冯四那个符号开始,他就变得很不对劲。
“干这行的哪有不得罪的,不是冤家寻头,就是身在事中。咱们不淌这浑水,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就不要多过问了。”说罢,张天罡转身走进店里。事已至此,我也放弃了追问的念头,准备好好休息一下,解放自己的身心。却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深意,张天罡叹了口气,心道冤家不碍事,最怕是故人。
“秦哥…秦哥…”这是…遭了,我怎么睡了这么久,眼看已经日上三竿,今天还有事情要解决。而且周围的情形看上去也发生了变化。
张天罡看到我睡眼惺忪的样子,一把将我拎了起来,“有人来店里找你了,说跟你有约,快醒醒。”听到张天罡的话。我立刻惊醒过来。同时脑袋在飞快的运转。直接说到。
“是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
“莫非是你的…嗯?”他不怀好意的将声线提高了点,一脸猥琐的向我靠近。甚至到最后。他的脸都快要贴上来了。
“哎,你想多了,这是我哥仇玉龙介绍来的客人,说是朋友请我看看,别耽误时间了,走吧。”看着张天罡那无耻的脸。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直接拉着他。走了出去。
仇玉龙昨晚给我发短信,说有朋友家里出事,想请神魔尊,我一想今天也是闲着,不如就接了这一单。当然,如果我不知道牵扯到什么,我一定会坚定这个想法。甚至。还准备要好好的策划一番。
“秦哥你好,我是蒋槐蓉,仇哥介绍来的。”女子大致20出头,眼神温和,衣着打扮优雅大方,但是眼角发青,眼底发黑,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你好,方便详尽说说吗”,出于礼貌,我将手伸出来轻握住她的手尖。不过就在瞬间,我的脸色铁青,冷,剔骨的冷,不出所料应当是阴冷,细看手掌,血管下似乎有股黑气隐隐发作。
张天罡注意到我的动作,突然意识到什么,只听他缓缓开口:“姑娘是否近日时常身体无力,虚汗不止,食欲不振,却胃胀不消”。
蒋槐蓉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的,并且噩梦不断,去医院检查没有疾病。”
“蒋姑娘稍等,我们去取些材料”张天罡换上无害的笑容,说着拉我离开。
等走到蒋槐蓉听不到的地方,我才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了?”
“先是地仙黄家,后是蛊体,咱们…真是好运。”张天罡的眉头紧紧簇起。
“蛊体?那是什么,我只听说过蛊虫。”我不解的看着他,并不知道此事有多么严重。
“蛊虫是构成蛊体的一部分,蛊体说的是十月降临,身负异胎。不过传说也不同,最普遍的最早被发现在晚清苗家某个小族,族长的女儿从一出生便异象百生,能与恶鬼沟通,后来自通阴阳之说,靠驱使恶蛊出名,名声越大,所需要的蛊虫能力越大。可惜后来遭到万鬼反噬死状惨烈,整个族都不知所踪。后来所有发现的蛊体,都是被蛊虫操控诅咒的,据当地苗族人说,蛊体就是天生带恶蛊的人,他们最后会因蛊而亡,不过…”。
他叹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姑娘身上邪气不重,看似是不久才染上的,是后天被施蛊变成阴阳体的”。
我还没来及消化阴阳体的由来,就被他这一句话搞得更无厘头,“后天被施蛊的?”
“先天后天可不一样,要是先天,咱们就只能送客了,后天还可以再想想办法,先去验证下是否中蛊吧”。
我点点头,在这方面还是得靠张天罡,我俩各怀心思的重新坐下,蒋槐蓉看到我们发青的脸色,缓缓开口。
“这个样子不是天生的,以前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自从我旅游回来之后,连续两个星期都做着不同的噩梦。其中一个最为诡异,是很多虫子。我被这件事深深影响。”蒋槐蓉脸色透露着深深地恐惧与无力。
“旅游是否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看张天罡低头陷入沉思,我只好开口询问。
“要说奇怪的事……也并没有什么,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对…最后一天从云南回来,我和朋友在饭店聚餐,因为上错菜和隔壁桌发生了争执…其余到没什么了。”
“争执?严重吗,对方有没有什么异常”。听到云南,张天罡目光似剑,立马追问。
“争执并不算严重,只是有点口角。要说异常,隔壁桌坐着一位民族装扮,戴了一顶奇怪的帽子的女人…身上配饰很多,那桌人似乎很尊敬她。我听的不太清晰,似乎他们再说至于年龄…她遮盖的很严实,我没办法确定。”
张天罡突然抓着我的胳膊:“秦哥,帮我取些灸甘草和装有清水的碗来”
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立马端来水和灸甘草。
只看他捻了一寸递给蒋槐蓉,放到嘴里,嚼出汁咽下去。
蒋槐蓉不疑有他,立马放入嘴里,不久她神色又暗淡几分,身体有些微微发抖,张天罡立马将碗端过来,随着“哇”的一声,蒋槐蓉一口黑水吐到碗里。
黑水却不化,凝聚成一团沉在碗底,张天罡深吸一口气,神色怪异的看着蒋槐蓉。
“恭喜你,中蛊了。”
“中蛊?”她不禁惊呼出来,似乎没办法相信。
那个女人是蛊婆?我心里一惊,张天罡面色越发难看。
“蒋姑娘,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这个小木雕你拿好,算是未成的佛器,有安神作用,今天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对策,你先回去,会尽快解决的。”
我以前听说过,苗族蛊婆是最神秘的神学部落,外人非族长批准不可进入,族内女子不可随意与外男婚配,关于他们的传说更是神乎其神,很多人都看过关于苗疆的电影或者小说,其中关于养蛊的事情,最普遍的介绍是说:把各种毒虫放在一个罐子里互相噬咬,最后一个活着爬出来的,就是蛊。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而在那个地方有这东西的妇女称为“蛊婆”。传说,蛊术杀人于无形,是苗族人民用来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懂得蛊术的人,谁要是对他不敬,做什么事触犯了禁忌,他能让你上天不能,下地不行,整天处于生也难,死也难的状态,看来这事不好办。
蒋槐蓉听完轻轻垂下头,说了声谢谢就离开店里了。而身旁的张天罡一直没有回过神,我拍拍他的肩膀,等待他的回应。
“秦哥,你觉得上几次的活算不算凶险”。他一改以往的嬉笑,一本正经的望着我。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认真思考过后才回答:“算是凶险,但都有惊无险”。
“你想接这单活吗?”他目光转向桌上的茶水,水蒸气模糊了视线,话语中不难看出他的纠结。
“你怎么了?往常你可不是这样劝我的,谁前几天还说富贵险中求?干咱们这行的,哪有几个不遇到危险的,而且到最后一定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将他以前说过的话再重复给他,希望他可以不为心事所忧。
许久,茶水转凉,他突然大笑起来,继而拍拍我的肩膀:“行了秦哥,以前都是我劝你,如今我倒先退缩了,对于蛊婆以前有过心理阴影,不过现在都想通了,来谈谈怎么解决这事吧”
“你怎么看?”对于蛊婆,我只是听爷爷说过,现在为止,还没见到过。
“蛊婆也有帮派之分,不同寨子里的习俗都有不小的诧异,现在似乎是以最大族为蛊王,其余为附属。现在的蛊王心地漂亮,还救了同门不同宗的师兄,并且与很多外界阴阳学者交流,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这样吧,我问问那个师兄与苗寨交流广,据说他现在与蛊王十分熟悉了,但是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们”。说到这位师兄,张天罡眼中的钦佩都藏不住。
“也好,只能先这样了。”本来我想给冯四打电话询问,但是他当时的神情让我至今无法从脑海抹去。或许,这件事情,可以再问问仇玉龙。他介绍过来的,想必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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