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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说这句话我立即站了起来,用最大的声音喊了一句:“稍微等一下!”
我喊出这句话之后,理所当然的很多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现在已经是身在悬崖,如果再往前走一步的话,确实是铤而走险,如果一动不动站在这里的话,这个案件就会这么不明不白的彻底的结束。
就在大家都表情凝重的盯着我的时候,我一字一句的说:“我记得法典上还有最后一个询问环节,如果能够说服各位陪审团的话,那么还是可以进行第二次改变的!”
我说完这句话,法官也愣了一下,这一次法官亲口说道:“你稍等一下,我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条法律,可是这条法律已经50多年没有人使用了,早就被人遗忘了!”
死神也拍着桌子提醒我说:“别再做无所谓的挣扎了,作为一个外行律师,你实在是太嫩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李若曦在这关头再一次帮我说话,对着他们两个人喊道:“你们到底懂不懂法律,这可是公正公平的法院,任何法律只要存在,就有存在的价值,这条法律虽然很少有人用,但它确实存在,对吧,既然存在的话,我们就有行使它的权利。你们可看好了没有?哪一条法律说之前的这个条文作废,这这条法律只是被人们遗忘,并不是取缔!”
这法官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公正,看到我们的辩解之后,立刻宣布道:“可以,你们确实是有这个权利,既然你们主张行使的话,我没有理由拒绝,那么对方的律师,请你做出最后的辩解!”
李若曦对我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又重新出现了一线生机,我走到法庭上之前,若曦在我耳边偷偷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虽然比较简短,但是确实对我的思考产生了巨大的帮助,李若曦轻声的在我耳边说:“要想改变陪审团的想法,凭你一个人是不可能的,首先你要找到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内部分裂!”
我点了点头,表示对李若曦的谢意,我听着李若曦的话,深受感触,走到法庭之后,我立刻对着这些陪审团们同时问一句话,我在法庭正中央的位置大声问道:“请告诉我,你们判决这个富豪是凶手的想法!”
因为我的话后,这些陪审团们就开始一一发言,为了方便找出他们其中的矛盾,我把他们每一个人说的话全部记录在本子里。
黑衣男悠闲的开口说:“因为没有新的证据出现,之前的证据全部指向了富豪,这种情况下,他当然就是凶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认为这些圣人们非常的诚实,尤其是那个车夫,每一个人上车只收四块钱,在如今的社会中,这是多么诚恳的表现!”
黑衣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马车总管插了一句,他点着头说:“你说的没错,我们过桥马车公司可是最好的,每个员工都是非常的实在!”
而旁边的女仆的理由是:“我也认为证人说的没错,而且这个价格非常公道,一共收到了20块钱,还真是廉价的车费!”
听到这里的时候,其实他们的话语已经指向了别处,马车收费多少和案件本身一看之下没有太大关系,但说到这里,我并没有阻止他们发言,因为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不过现在我还是不能说出来,必须等他们一一发言完毕,我才能够指出。
接下来那个沉默的女士并没有进行发言,还是在不停的打着自己的打印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打印什么。
而沉默女士旁边的那个金发少年手中拿起了一根钢笔,对着我说:“这个富豪实在是太可怕了,居然放高利贷,而且毫不留情的杀死那个可怜的木匠,就像这样一刀致命!”
金发少年说完这句话,拿起了自己的钢笔,装模作样的往右面捅了一下,这是他脑海中所了解的杀人场面。
最后一个发言的人是那个织着毛衣的大妈,她妈拿起了毛衣针,也摇摇头说:“我以为富豪是个大善人,但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有这种职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个木匠也是可怜,居然这样的被捅死了!”
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边拿着毛衣针,直接上下的对着桌子捅了一下,脸上还假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当这几个人全部发言完毕后,法官再次的问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看来这陪审团的人全部保持自己的意见,你并没有改变他们的想法!”
并没有着急回答法官的话,而是对这六个陪审团说道:“你们说的有道理,但是这种道理不过只是你们脑海中的想象而已,有很多地方,你们说的话有矛盾,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如果咱们弄清楚之前就判决富豪有罪的话,我想作为你们这些善良的市民,也绝对不会允许的吧!”
这句话说出之后,果然刺激了陪审团的自尊,黑衣男立刻反驳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都是法官大人随机挑选的良好市民,怎么可能会说假话,你不要再为犯罪分子辩解了!”
听了对方的话,我大叫一声,对着黑衣男反驳道:“你们的话中有很大的矛盾,如果不弄清楚的话,根本就不能判决这个土豪有罪,你之前说过,过桥马车每一个人收费是4块钱对吧!”
黑衣男点了点头,表示承认,立刻指着旁边的女仆说:“那么这位女仆小姐,你说马车的车夫一共收了20块钱对吧,我说的话我可是全都记在本子上,那么现在问题可就来了,根据之前的证言,这一天里,一共上去了四个人,当然马夫自己不算,一个银行职员,一个报社工作人员,一个土豪,还有一个木匠,那就是四个人的话,每一个人四块钱,就应该是16块钱才对,那20块钱是哪儿来的!”
我说完这番话之后,马车总管也是吓了一跳,立刻拍着桌子说:“不对呀,这怎么可能呢,确实奇怪,这不是多收了一个人的钱吗!”
马车总管着急之下,直接从车子里跑了下来,一把抓住了车夫说道:“我重新问你一遍,不得撒谎,当天一个人到底收了多少钱!”
在顶头上司的逼问之下,这马夫再也无法表演下去,立刻在额头上流下的汗水,唯唯是诺的说道:“实在抱歉,其实是我说的话,我当天一个人收了五块钱,因为那天是末班车,而且天气非常寒冷,我想我都坚持不下去了,眼前的事情都开始模糊,所以为了多赚点钱,就私自提高了价钱!”
听完了马夫的话,马车总管一把把马夫给推回证人台席上,马夫总管气呼呼的回到了座位上,顿时一言不发。
另一方面,黑衣人发现这一点后,添油加醋的讽刺了一句:“你不是说你们过桥马夫是公司不是最实在的吗?怎么随随便便就收别人家多要一块钱,依我看,这种人的证言根本就不可信,抱歉,你说的话我不承认!”
黑衣人说完这句话,立刻点了一下绿色的按钮,原本一面倒的天平称,伴随着绿色的按钮,往上面抬高了一点。
而另一方面,那个女仆也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也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弄清楚比较好一些!”
女仆说完之后跟着也按了一下绿色的按钮,这样一来,就有两个人同时判决对方无罪,而与此同时,更有趣的是那个报社的工作人员对着马夫总管抱怨了一句:“五块钱还算好的啦,你站在领导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手下都做了什么,有一次在下雨的天,我就乘坐过一次马车,结果那天马车的车夫居然一个人要了我十块钱!”
这一次马车总管的面子终于挂不住了,二话不说,直接点下的绿色的按钮,同时气呼呼的指着那个马夫说:“从今以后你不要在我们公司工作,你被辞职了!”
没想到在判决案件的时候,还居然有这种戏,我估计那马夫千算万算,怎么都不会想到,只是出庭做一次证人,居然让他丢掉了自己的工作!
虽说看到这里,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没有办法在法庭上,把对方丢掉工作相比能保住我被告人的生命,才是优先考虑的范围。
转瞬之间我的一句话,改变了三个陪审团的想法。
之后我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走到了金发少年的面前,对他再一次询问道:“你们陪审团的矛盾,可并不仅仅只有这一个,还有一个非常值得让我注意的地方。”
“你之前说过,凶手是拿着刀子从侧面伤害的木匠对吧,起码你之前的动作表达的是清清楚楚,但是我觉得你们的想法太简单,太欠缺考虑了,并不是我故意的批评你们,因为在你旁边的那个大妈,曾经也用动作比量过,那个大妈当时认为凶手是直接跑到了被害者的胸膛旁边,用手中的刀直接捅进了对方的胸膛,凶手的胸前只有一把刀子,而且伤口也只有一个,怎么可能被两种不同的刀法刺杀,不知道两位陪审团大人,是你们的记忆有错,还是这个案子里存在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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