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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师惊慌时,立时剑气暴涨,嗤嗤声不绝于耳,那件大斗篷被斩成了万千彩蝶,到处飞舞。
而就当此时,接着彩蝶乱舞,诸人眼花之时,郁伯罕还是一个一飞冲天,跳起了三丈多高,接着一个曼妙的转折,呼啸之下,落到了一丈多外的一颗树上,接着一个转折,没入了草丛里。
四个人都是惊诧不已,面对如此强势围攻,他还是可以侥幸逃脱,可算是狡猾之极。
四人还是追去,寻找郁伯罕的踪迹。
杨卓和傅施迦看看,直奔郁伯罕遁去的方位,一直追寻过去。
一块草地上,两人坐下,看着微明的天际,一时杨卓说道:“看来郁伯罕是来故意试探的。”
傅施迦说道:“没错,郁伯罕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的心思没人能猜透。”杨卓点头。
关于郁伯罕其人的来历,多数人不知道,这个人就像颗空中的流星,时而乍现,都是漫天华彩。
傅施迦说道:“那裴节随手一剑,就化解了危局,却是厉害。”
杨卓说道:“上党王身边有个裴节,北海王身边有个吴极通,看来这件事越来越麻烦了。”
傅施迦说道:“郁伯罕虽然意图不明,但是一定不是和北海王他们一路的。”
杨卓说道:“这件事,得从长计议,那个刺客的事还未了,又出来个郁伯罕,我总觉得这中间似乎有关联。”傅施迦说道:“那次刺客的面目几乎呼之欲出了,可是郁伯罕横空出世,可说是来阻挠此事的。”
杨卓说道:“难道刺客和郁伯罕有这难解的关系,他不想叫刺客暴露,所以出来搅局。”
傅施迦说道:“有可能,这件事还得追查下去。”
两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会,才回转扬州内城。
扬州内城,一处客栈,却突然传来了莫名的骚动。
杨卓和傅施迦挤到了人丛中,却看到了诡异的场面。
原来那个金光长老,手中的长剑被人折断,以半截剑身插入了小腹,死于非命。
周围是蒙斯纳音,飘云僧,和闻悔,还有刚刚赶来的江北总镖局的费诗龄。
费诗龄看看这个金光长老的遗体,一时喟叹,说道:“这是何人如此歹毒,暗害了大师?”
蒙斯纳音黯然说道:“昨夜我们都在一起,想不到居然他就死了。”
费诗龄说道:“嘿嘿,这金光长老是为我出头,才招致了祸端,我费诗龄真是罪过不浅。“
蒙斯纳音说道:“凶手一定会找到的,老镖头不必如此自责。”
有些总镖局的趟子手过来,一起抬走了金光大师的遗体,回转义庄安放,同时找人通知北海金顶来领金光大师的遗体,准备后事。
一时此时传遍扬州,江湖人物纷纷到场,连北海王上党王都差人探问动静。
北海王和上党王在一处,密室里商谈金光大师的死因。
北海王沉吟一下,说道:“这件事有蹊跷,金光大师死的离奇,看来有人故意从中作梗。”
上党王说道:‘还能有谁呢?难道是一般的江湖仇杀?“北海王说道:”我嗅到了一种不寻常的味道,可能他又来了。“上党王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指的是他?”
北海王叹道:“这个人,被削去了王爵,怀恨在心,报复我们的可能性很大。而北海一带,金光大师是和我们走得近的一脉,如今惨死扬州,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上党王说道:“不,绝不该是巧合。当初他愤怒之下,首先毒死了上河郡王,上河郡主,接着是派人在上党刺杀我,若不是裴节在场,我几乎死在了上党北郊,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能忘。‘
北海王说道:“所以,我知道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会把所有的账都记在我们的头上,我们得加倍留心,最好可以尽快找到这厮,尽快将其斩杀,以绝后患。”
上党王叹道:‘这件事不好办,这厮心思细腻,武功又好,行踪不定,我们到哪去找?我们在明,他在暗,说不定他老早就想好了对付我们的办法,如今只是在酝酿更为惊人的计划。‘
北海王也有同感,说道:“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他还记得。哎,真是冤魂缠身了。”
上党王说道:“对了,你个宝贝女儿元颖,也要严密找人看护,以免他狗急跳墙,去做出伤天害理的勾当。我儿子元镇那边,我已经把他调到了晋城,便于防御洛阳北侧,以备不时之需。”
北海王说道:‘所虑甚是,这件事我去办,同时我敦促下属严密看护我们的住处,以策万全。“
上党王说道:“这厮的心思一般人捉摸不透,我们可以想到的,他都可以想到,他的报复手段可能会超乎我们的想象。”北海王说道:“这么多人聚集扬州,光兵马就有数万之众,他还敢胡来?”
上党王摇头说道:“不不不,不可大意,虽然人多势众,但是角落里无论如何防范不到,为今之计,唯有深居简出,以待时机,再铲除这厮。‘北海王点头。
费诗龄独自坐在了花厅,心中思绪飞转,恰在此时,有人回禀道:“总镖头,向大恩求见。”
费诗龄一时一呆,回过神来,说道:“有请。”向大恩和费诗龄关系不错,已经跟随费诗龄在总镖局历练三十载,此时求见费诗龄,必定是身有要事。
向大恩走进来,脸上都带着淡淡的忧伤,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忧伤背后的深意。
费诗龄和向大恩分别坐定,因为两人比较熟悉,也就少了一般的客套,直入主题。
费诗龄说道:“大恩,此时前来,急于求见,所为何事?”向大恩说道:“听闻金光大师遇害,我也恰好路经此地,特来探问近况。”费诗龄叹道:“哎,真是可惜,金光大师竟然遭人毒手,可叹啊。”向大恩说道:“凶手可有眉目?”费诗龄摇头,说道:“以蒙斯纳音的眼力,尚且不能看出凶手的来历,看来凶手真的不简单。“向大恩说道:”这件事十分蹊跷,我总是在想,这凶手不会莫名其妙的杀死金光大师,难道背后还有什么企图?或者说,这只是个阴谋的一部分。“费诗龄说道:”我也如此想过,可是,你因何得出如此的判断呢?“向大恩说道:”金光大师一向脾气火爆,心直口快,虽然得罪过不少江湖豪杰,可是那都是无心之失,毕竟谁也不会因为三言两语偶有不合,就置人于死地吧?”费诗龄说道:“嗯,有道理,这却是个疑点。”向大恩说道:“另外,当此时扬州风云突变,各处势力盘结于此,凶手却在此时杀了金光大师,明显有挑衅的意味,看来这不过是个开始,而非结局。”
费诗龄说道:“前些时,我连同蒙斯纳音,闻悔大师,金光大师,飘云僧几位前去苏州,同江君奇商议共同对付天魔宫之事,却无意中和玄女派起了争执,又和杨卓起了冲突,你看能不能是玄女派或杨卓杀了金光长老呢?”向大恩说道:“不,杨卓虽然初出茅庐,却是彭辉的亲传弟子,应该不至于做出如此龌龊的行为。而玄女派和金光大师毫无瓜葛,难道只因为苏州之事就杀人灭口,有点牵强吧?”
费诗龄自己也觉得此理由有点牵强,可是自己实在找不出凶手杀害金光大师的理由。
向大恩说道:“总之,这个案子有点怪怪的,线索太少,又耐人寻味。”费诗龄说道:“最近天水分舵遭到了天水宫的袭击,整个天水分舵的人都非死即伤,我们损失惨重,颜面丧尽,自从总镖局创立五十余年,从未有过如此的惨败和羞辱。”向大恩叹口气说道:“奇怪,这天水宫向来深居简出,在天水波澜不兴,几乎只存其名,少见其人,如今却罕见高调的袭扰了我总镖局,不知意欲何为?难道和这次金光大师遇害,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费诗龄说道:“是啊,我猜不透,天水宫向来低调,如今却一反常态,耐人寻味。我最近事务繁多,也就没来得及理会此事。”
向大恩说道:“天水宫之事,可以暂缓,金光大师之事,需要谨慎对待。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天水宫大张旗鼓的出来挑衅有关,那这件事就更复杂了。”
费诗龄点头,说道:“最近天魔宫一方,有何动静?”向大恩说道:“自从毕晴把江君奇赶出了武夷山以后,天魔宫已经沉寂了一段时间,看来这是在蛰伏待机,以待天时。”
费诗龄说道:“凶手在暗,我们在明,这件事的确不好办。”
向大恩说道:“可惜,我那女儿的事情,过去了二十载,还是毫无音讯。”
费诗龄叹道:“可叹啊,大恩,保重身体,这件事终究会水落石出的。”向大恩眼中噙泪,说道:“希望借总镖头吉言,我女儿的事情,困扰了我许多年。想当初,可以接触到这件事的直接人物,对于此事几乎都三缄其口,叫我云里雾里,摸不到头脑,真是急死我了。”
费诗龄说道:“范瞻老掌门去了,天魔宫的人都不会说,苗寨的人都烟消云散了,事情都过去了二十载,想要查询一件事,却是十分困难。”
向大恩看看窗外渐渐聚集起来的黑云,看来是要下雨了,他和费诗龄都不禁暗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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