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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风回路转 > 一四四 奇女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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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翼城心神电闪,一时撤后,从头上抓下来一把白发,随手撒向了面前的靳荣。

    这把白发却是如同暗器般射向了靳荣,靳荣一时诡笑,伸手拨开时,信翼城却是急速后撤,轰的一声,撞开了背后的窗棂,窜进了院子,跃上了墙头,没入了夜色中了。

    那靳荣却不追赶,而是直接走到了两个兄弟面前,给他们疗伤去了。

    信翼城奔出了这靳家堡,却微觉头晕,而且心头烦恶,嗓子眼发咸,终于喷血。

    杨卓四个人进入这靳家堡时,信翼城刚刚出去了,四个看到了另一条人影窜进了堡里。

    那是个红衣的女子,背后插着一把刀,一时落到了一处楼阁上,矮身向下窥伺。

    此时,靳荣正在给受伤稍重的邓飚,推拿肋骨之处,给他刚刚接好肋骨时,这个女子就到了。

    那女子来到时,靳荣有所察觉,一时飞身出去,直奔楼阁之上,那女子看到靳荣追出来,一时呼啸一声,朝着堡子的后面蹿跃过去,而靳荣飞身急追,两个人没入了夜色中。

    转眼间,那女子就提着刀回转了适才的那个厅里,邓飚和潘智杰都在休养生息。

    女子陡然穿到了屋里,直接杀向了受伤的邓飚。

    邓飚看时,那女子耍出了一片的刀花,惊得邓飚大呼出声。

    一侧的潘智杰距离他稍远,只好发出了劈风掌,但是为时稍晚,也救不了这女子的一刀之厄。

    恰在此时,那靳荣如一段飞烟,转瞬即至,一手一掌,推向了女子的侧背。

    女子看到靳荣奔回,一时单手回转,砍向了靳荣的手腕。

    靳荣看到她单刀砍来,只好收掌,同时身形变位,如烟飘忽,一抓攻向了女子的咽喉。

    女子单刀横扫,来斩靳荣腰间,靳荣一时向后掠出,身形如燕,女子单刀掠空,而靳荣却如一只轻巧的翠鸟,转而回身,一掌推向了女子的心口。

    女子立时一刀斜劈,劈向了靳荣的胸腹之间,靳荣还是宛如飞烟般跳脱,倏忽急逝,折而双手捏成了兰花形,一指弹出,一股邪气探向了女子。

    女子一刀炫舞,到处是扑朔迷离的光华,围绕着靳荣而来。

    靳荣一时侧身,单手还是捏成了兰花形,一指回绕,劲气呈现环形缠向了女子。

    这女子却是和边庆绪大战了几十会合的女子,在那汉江江心一战,女子虽说实际上击伤了边庆绪,却被杨卓阻挠,最后被迫撤出了江心,那场战斗不了了之。

    这女子苦练了二十载,不曾想,先是遇到了边庆绪的阻拦,接着杨卓的截击,然后却意外的遇到了这个修习成了岐山道术的邪人靳荣。女子不禁暗自沮丧:‘二十年了,江湖上居然出了如此多的奇人,真是见了鬼了。“女子不曾想,这天下间二十年,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多少春华秋实,多少大江东逝水,不知几度人间冷暖,她微微的暗中叹气。

    女子的单刀如雪,寒气逼人,这时靳荣却也是捏指弹出,邪气逼人。

    这哪里是岐山道术,分明是岐山邪术,这女子暗自骇然。

    她倒也听过这岐山道术的诡异,不曾想时间居然真有人修成了此等邪术。

    女子单刀回转,刀花暴涨,四处闪出了十几个刀光璀璨,如同万花绽放,白鸟翔集。

    那靳荣也是单指弹出,叮的一声,弹到了刀背上,女子单刀几乎脱手,暗道失策。

    索性,女子陡然间射出了单刀,飞向了一边的邓飚。

    邓飚那时肋骨受挫,身形移动不便,这一刀去势甚猛,以潘智杰的功力,难以拦下此刀。

    那靳荣却是鬼魅般,到了那刀锋前,一指弹出,单刀折断,一半的刀跌落尘埃,一半飞上了梁上,钉在了梁间,深入半尺。

    女子陡然间弹跳一步,到了靳荣的面前,一掌推出,却是饱含血气,红光刺眼。

    这岐山道术的忌讳,就是不可过多沾染血气,看到此时女子陡然间血气暴涨,顿时后撤。

    但是,那女子还是推着血气,朝着靳荣射出了一道血影,如同气剑,喷向了靳荣。

    那边的潘智杰知道靳荣见不得这血气侵扰,于是单掌劈来,截击这女子。

    女子却不回身,单掌回弹,血气朝着一边的潘智杰飞去。

    那时靳荣喝道:“退后。”那时,潘智杰直觉眼前红光刺眼,眼球一痛,急忙向后窜出了一丈多远,才避开了这血气的侵袭。靳荣也借机窜出了一步,躲避血气的侵扰。

    女子陡然间神威大震,掌力如潮,血光肆虐,和两个人斗在一起。

    靳荣稍稍安心,和女子苦苦周旋,而潘智杰身法不如这女子快,加之女子的血气掌法,十分霸道,随时随地可能攻击到潘智杰的咽喉,眼睛,脖颈,和心口,小腹肚脐,都是要害之地。

    幸好靳荣身法够快,才可以在关键时刻对潘智杰加之援助,潘智杰才不至于受伤。

    女子看到两个人珠联璧合,暗道诧异,看来他们也是有点门道的。

    女子陡然间爆喝一声,呼啸出一掌,潘智杰和靳荣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骷髅血影。

    靳荣和潘智杰退却时,那个红色的骷髅血影,瞬间膨胀,化作了血雨,向下喷洒。

    靳荣一袖子遮住了脸,退后三步,潘智杰袖口被溅上了红色的斑点,自觉火辣辣的,知道这红斑有异样,一时退却,准备再战。

    这血影一出,却是登时克制了这岐山道术,女子暗自冷笑,心道:“也该着你们三个死于我手里。”

    靳荣陡然间从手指缝里,弹出了几个细针,射向了女子。

    女子一时惊异,飞身后撤,那一根细针还是被射到了袖口处,穿过了衣衫,射到了一个木柱上。

    女子在此飞身攻上去的时候,那靳荣的细针再次弹出,宛如无休无止。

    血灵之忌讳在于针,针一旦出现,则血灵出现了漏洞,靳荣暗笑,两个人开始反击。

    那时女子暗道自己功亏一篑了,一旦这岐山道术加上了飞针神技,自己是讨不到好处的。

    一时,女子倏忽间跳出了厅堂,飞身到了一处屋脊上,没入了夜色里。

    靳荣三人稍稍松了一口气,没过了一盏茶光景,那里却有人喊道:‘起火了,起火了。“

    三个人看去时,果真是烈焰沸腾,浓烟滚滚,大火从后院燃起。

    一众的仆从和护卫开始救火,十分杂乱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

    一时,靳荣说道:‘你们都去密室躲避,我对付这婆娘。“

    靳荣扶着邓飚,潘智杰一边警戒,一边和两个人直奔暗洞里的石室躲避。

    暗道开启,他们三个进入内室,躲进了石室,靳荣才出去和那女子搏命。

    从那时杨卓几个人进了堡里,这里就开始不太平了,先是信翼城逃脱,接着是女子无辜挑衅,真是雪上加霜。

    靳荣出去寻找女子时,那女子确实不见了。

    靳荣才回转石室,看望两位兄弟,两个人都是愁眉不展。

    潘智杰说道:“大哥,这女子是血灵无疑,可是我们如何和她结的仇呢?“

    靳荣说道:‘这有可能和元昆相关,因为我们曾经为他做事,所以有人暗自来这里寻仇,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潘智杰说道:”难道她和信翼城相关?“靳荣说道:”不会,信翼城虽说是苗寨的头领,但是却和云贵的血灵无关。她此来多半是为了信佳怡之事,或是有其他的目的。“

    潘智杰说道:‘最近不太平,我们还是早做打算。“

    靳荣说道:“风桓株之事已经翻出来了,那么蜀州四大怪杰就不会善罢甘休的,不,是三大怪杰。”

    潘智杰说道:“此时,蜀州怪杰倒没寻上来,可是这女子却意外的寻上门来了。”

    靳荣说道:‘这女子不寻常,看来是隐藏多年的血灵嫡系。而且很有可能通过了男舍女进的危险关口,此时她才是最危险的人物,没有之一。“

    潘智杰说道:‘这女子突然冒出来,我们都不知道其来历,倒有点难办。“

    靳荣说道:‘怕什么,当初那件事我们都担下来了,害怕什么?害怕有用,还闯江湖作甚?“这份胆量,也是令潘智杰无言可对,一时点头。

    潘智杰说道:“如今我们如何是好?”靳荣说道:“等,我就不信这女子能够苦守在这里。”

    潘智杰摇头,微微叹气。

    靳荣走到了一间石室,却是当初囚禁信翼城的囚室,后来被信翼城摧毁,已经面目全非了。

    隔壁就是当时困住杨卓几个人的囚室,也是被杨卓掌力摧毁了。

    靳荣走过去,摸了摸破损的墙皮,一时暗自叹道:“竟然有如此的劲道,真是不可思议。这显然是风家三叠手所致,悔不当初没有夺得风桓株的秘典,真是失策。如果当时我们夺下了风桓株的秘典,今日也就不是这般惨状了。一招错步步错,真是天意啊。”

    这也是因为,当时邓飚急于困住杨卓四人,因此只好将他们引进了信翼城囚室的隔壁,意图尽早困死他们。因为这两间相邻的囚室,都是特别制造的,为此花费了巨资,可谓是煞费苦心。想不到,邓飚机关算尽,却遭到杨卓击穿石壁,进而引动信翼城击穿石壁,拽下了铁链,进而逃脱出去。

    这一连环的事件,似乎都是上天安排好的。

    风桓株的秘籍没有找到,杨卓突然现身此地,和信翼城隔壁而处,还击穿了墙壁,弄走了信翼城,致使所有以往的计划都全部瞬间化为泡影。

    当初,他们受命于江陵王元昆,一时将信翼城弄到这里看押,以求万无一失。另外他们还有个私心,曾经他们闻得苗寨有个私密的宝藏,收藏丰富,只有族长信翼城知道。所以他们千方百计囚禁了信翼城,想从他口中得到密藏的位置。可是,二十年来,他们都从没从信翼城嘴里套出一句实话。最近这几年信翼城假做思念女儿,脑中混乱,假做疯癫,装疯卖傻的,居然骗过了三个人。

    靳荣猜知,这宝藏之事或许是子虚乌有的。

    当时他们知道江陵王元昆死了,心里也是百味杂陈。一方面自己没了上司,倒也是逍遥快活了。

    一方面,自己又迅速失去了江陵王的保护,很可能很快就变成了武林公敌。

    所有的一切,无论是宝藏,还是昔日的丑事,都和这信翼城相关。

    但是随着信翼城的意外逃离,一切都化成了风烟。

    靳荣想了想,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退路了,唯有坚持的走下去了。

    靳荣烦心之下,就去了另一间的石室,从石室里招来了一个少女。

    那是他们从随州和黄石,鄂州捉来的一些少女,充进这地下暗室,以作邪异之用。

    那次,靳荣在一个美丽的少女身上,狠狠的发泄了一次,直至那少女面色难看,才松开了她。

    靳荣自从修成了岐山道术,就此有了这邪异的偏好,就是要时不时的亲近女子,最好是这山村里的稚嫩少女,这成了靳荣的最邪异的一个癖好,难以停手。

    靳荣发泄了一下,就此盘膝打坐,在一个单独的石室里,修炼岐山道术。

    那边的邓飚和潘智杰都是微微惶恐,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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