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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忙看向沈清韵，眼睛里满是希望，“真的？可以替我们杀了这些人渣？”
“杀人违法，我们不干这种事。”我连忙解释，“我们的意思是可以代替你给这些人苦头尝一尝，让他们感受到恐惧而已。”
“这是什么意思？”林瑶皱着眉头说，显然是对之前沈清韵的话产生了怀疑。
我指了指沈清韵，“这位是通灵师，能通鬼怪。而我是造梦师，美梦、噩梦都可以造，这些梦境植入到记忆场，就跟真实发生过一样。即便是原有的记忆，我也可以改变，所以被称作造梦师。”
“如果我请你们做事，你们能做到什么地步？”林瑶问。
“这就要看你心中的恨意有多少。”沈清韵接过话头，“我可以向你解释一遍，我们可以替你复仇，甚至你想让某些人死……如果我们查出这些人真的该死，我们也可以替你杀了他们。”
“刚才他说杀人违法……”林瑶指着我反驳沈清韵的话，我张了张嘴也想反驳沈清韵这些不适当的言论，沈清韵理解开口道，“他只是吓唬你而已，毕竟我们是专业的，亲自下手杀人太low了，而且破绽太多，很容易让警方怀疑我们。诚如他刚才所说，我们不仅会造梦，还能通灵，会用我们擅长的方法让这些人丧命，且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到我们身上。”
沈清韵顿了顿又说，“林小姐，如果你心中真的有恨意，不妨考虑考虑我们的提议。”
林瑶愣住了，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愣了好久才说，“真的可以吗？”
“可以，只不过事关人命，价格就必须得高一些，你可想清楚。”
林瑶毫不犹豫的问，“两条人命多少钱？”
“两万四。”沈清韵说。
“两万四？”林瑶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时候人命这么廉价了？
“如果真的是人渣，两万四都算是贵了。”沈清韵冷声说，“如果你确定需要他们的命，我们的契约就算生效了，先付定金，等收到他们身亡的消息，尾款再打过来。”
“可以。”林瑶说，“我现在就可以付定金，他们什么时候能得到应有的报应？”
“详细资料给到我，越详细越好，我们需要确定方案，才能给你消息。”
林瑶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找了一张纸，将所知道的信息都写了下来递给了沈清韵。
“如果你现在回去，家是不能住了，最好去闺蜜那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如果可能，尽快换地方，不能让他找到你。这种男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而且我们确定受害者可能并不止你一个人。”
“还有被人受害？”林瑶惊讶的问。
沈清韵点了点头，“你的男朋友，以及哥前任老婆可能都是PUA成员，手上的受害者可能不计其数。所以，林小姐，以后遇到男人睁大眼睛看清楚到底是人还是畜生，不要轻易的交出自己。”
林瑶点了点头，呆呆的道了谢。
林瑶离开后，我连忙问沈清韵，“你这是啥意思啊？这事儿我们能做吗？”
“为什么不能做？就算我们不做，也会有别的人做。不过是两个人渣而已，我们还能因此赚一笔，为什么不赚？”
“因果报应之事是老天爷定好的，我们做人类的无能为力，更没有权利威胁人命。沈清韵，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而存在？”
“夏彦，这世上没有桃花源，也没有你的理想国度。这世上充满了算计、倾轧，到处都是肮脏的臭水沟，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人的本质是什么？”见我答不出来，沈清韵又说，“人的本质不过是一把灰而已，跟那些被吃掉的鸡、鸭、鱼没有任何分别。推开到的层面，如果贩卖人肉合法，这世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带着尝鲜、猎奇的心态来吃人肉。有的人会因为厌恶而拒绝吃，而有的人会因为口感好会一直不停的吃，就跟有人不吃羊肉，有人不吃牛肉是一个道理。”
“你这是狡辩，人跟畜生怎么能混为一谈？”
“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不是吗？因为人有道德约束，而那些畜生不能反抗，所以称为了人类的盘中餐，如果现在有比人类更高等的生物出现，人类也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沈清韵看着我和唐一说，“夏彦，我们的生意该转型了，对待人渣，仅仅只是给点教训是永远不够的。没有人性的东西，无论你怎么感化，都是徒劳。只有他们自己的生命收到了威胁，才会意识到恐惧，才会害怕。”
“就算意识到，这些人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清韵，那可是人命啊，杀人可是犯法的，你只是通灵师，我也只是造梦师，我们不是杀人狂魔。”对于沈清韵的辩白，我并不能赞同。
首先，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比人类更高等的生物出现，人类根本不会成为那些高等生物的盘中餐。
其次，我不想成为一个没有人性的杀人狂魔。
“没有人性的生物只能是生物，算不上人，就跟蛇、虫。鼠、蚁是一样的，你踩死一只蚂蚁会有愧疚感吗？你杀死一只老鼠会有负疚感吗？你不会，你只会认为铲除了祸害而已。同理，我们收拾那些人渣就跟踩死一只蚂蚁、斩断一条蛇没有什么区别。”
我挠了挠头，不同意沈清韵的说法，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服她，只能将视线落到唐一的身上，“唐一，你劝劝清韵，我觉得她为了钱都已经疯魔了。”
“阿韵不是为了钱。”唐一冷声说，“如果是为了钱，她就不会要那么少的酬金。她是想做人类的清道夫，清理不需要的东西而已。”
“连你都被她说服了？”
“并不是，这个想法是我想出来的。”唐一的话无疑是石破天惊，我当场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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