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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里一美,脚底下就不咋上心了,一个不小心,果然被草藤绊了下,菜的在半空摇晃身体试图自己正衡过来,一只手臂呼啦挥过来,我倾斜的身体顺势被打平。
“多亏你呢!”我难为情的盯着白寒看,但是眼神很快转成另外一种,因为她有心帮我就罢了,干嘛不用正经温暖的拉住,非要保持距离,她不知道自己手劲吗,这一手臂下去,我强忍着骨头上的疼。
“走路啊,要专心,根据我的人生经验,走路不带魂的人,最招惹脏东西了,温柔提醒哦,再有下次,我可不管!”白寒又是把脸往我跟前一凑。
三爷避嫌的不吭声,闷头急走,我实在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我呢,打从遇到你,魂早就丢了,看我晚上不好好伺候你!”
“你试试?”白寒口气上硬着,脸上确浮过一层妩媚。
可是我现在很害怕她什么时候冒出来这种表情,因为这不是她本意的神色,那是一种病态的,当然甚是极度美丽。
这种妩媚足够一秒钟燃烧起来我的体火还有担心。
“好了不闹了,你来之前两个晚上都自己撑,要不要紧究竟?”
“我没事!”白寒收了脸,扳回严肃表情,我看着侧颜里有隐忍。
已经靠近傍晚了,云霞四起,少见的火烧云,天空不但没有傍晚的昏黄,反而冒出红彤彤的亮,云着急的飞翔,往地平下那边跳,就像是跳海的大红雁。
我们一脚高低的终于走出这边该死的草藤地,在霞光之下,一小片椭圆水域美轮美奂如仙似雾出现在眼前。
但这是下坡,地势倾斜,水域就在一直倾斜的这片下山坡处,之后就是这段山峰到了低谷的山窝。
“小山湖这就到了?”我很惊奇从这个角度看到的水面,太安静了,按理说下坡,水不该往下流动吗,这么陡峭的地段,甚至应该是一片瀑布状态啊。
“对!”三爷伸了伸腰杆。
白寒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诧异,但嘴上什么都没说,而是把手暗暗搁置到了背上的长枪。
白寒究竟是什么道上的,一直没说,三爷有说白寒父亲是个人物,白寒的身手,遇事的警惕还有机灵,都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她,究竟什么来路?
我并不是怕她来路别的,是怕自己驾驭不起她,也的确我从来就没驾驭起来。
不过今天我多少明白些,为什么我和白寒之间发生了,确走向恋爱的另外一种方向,她身上其实有一种沉重的包袱在,这个包袱跟父亲的死有关系,又不完全是,好像这种东西占据了她太多心位置,以至于她根本不给叫做爱情这样东西另外的位置。
过了草藤地,山路好起来,一些矮桩子隔三差五的从地表冒出来,偶尔有的上头还有野枣。
大家卸下东西在湖边席地而坐。
三爷说去捕些鱼来,便翻出家伙什里一个网走了。
只剩下我和白寒。
白寒放松的坐着,手确紧紧还是在长枪上。
“应该不会有什么的,三爷又不是头一回来,这片山,他比你有数!”
白寒依旧戒备着。
“嗨,跟我说说呗!”
“说什么?”她转脸看我。
我盯着这双美丽的眼睛,直到盯的她有些不舒服,转了脸去。
我确一把握住她下巴,扭转过来,“说好了,说服了三爷带你来,你就考虑做我女朋友!”
“难道不是吗现在?”
“呵,你这算承认了?”
“想问我父亲的事情吧!”
“我,怕,你不想说,要是心里不舒服,当我没问,我只是想,想了解你,走近你心里!”
“没什么不舒服的,生死算不得什么,父亲跟老教授是至交,他们是一路人,只是某种意义而言老教授的身份更光明正大,而父亲,在阴暗处,可是,我很敬佩他!”
“老教授是研究些古玩意的,伯父他……”
“你回头问问三爷,白公馆是什么,就知道了!”
白公馆,白,白寒白岗的白吗?公馆,怎么听着这么古老,“既然你都说了,不如继续呗!”
“白公馆是民国乱世一个派,我太奶奶是当时旧上海滩有名的交际花,本来太爷爷只是商人,单纯拜倒在太奶奶的裙摆之下,婚后才知道太奶奶的真实身份,太奶奶祖上是盗墓贼,她老人家性子野,喜欢些贼气气的东西,太爷爷慢慢就染上了古董,墓宝,太奶奶死后,我们家就继承了她祖上所有的宝藏,后来成立了白公馆,白公馆是一个交易古董的铺子,其实,跟你们赌宝场一码事东西!”
“这么说,咱们,咱们,咱们根本是一路人啊!”我没想到白寒家里还有这等渊源。
“可以这么说吧!”
“难怪你长的这么好看,你太奶奶当年一定迷倒无数男人,哎你跟我说说,你太爷爷怎么俘虏了她老人家,我想学习一下!”
“我太爷爷是个大商,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他老人家还枪法精准,我的枪法就是白家传下来的!”
“说的我一点信心都没有,算了不说了!”我沮丧的低下头。
远处三爷可劲拉网,“过来搭把手,禹子小白!”
好家伙,这不起眼的小静湖咋有这么大个的鱼,只见渔网里扑腾扑腾,一人手臂长的大黑家伙,三爷在岸上都快被拽进去了。
我正起身要跑过去,一声枪响,网瞬间老实了。
这么远,白寒一枪崩准了那条大黑鱼。
我在附近划拉一些枯萎的草,又折了些树枝,支起篝火,这条鱼被捅进一根棍子上,三爷来回翻烤,很快鱼皮被烤的冒油,火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空气里都是香喷喷。
我们把弄下的鱼头单独顿了汤,手边随手可扯一些食用的山韭菜,往汤里那么一撒。
简直美妙至极,差点天上的星星都馋了下来。
夜幕来临,我们吃好喝足,卷起东西往山窝三爷搭建的树屋走去。
树屋距离小山湖只有一刻钟脚程,原来是一棵很老树杈多的乱七八糟的大篷子树。
三爷就势在丰满杂乱的树杈中塞了草,枝桠,杂七杂八,外围果然是铁扎子,铁刺外向,三爷说夜里要是有蛇靠近,不可能逃过这些铁扎。
大树顶部巨大的树篷子形成天然屋顶,一排人造梯子从屋子一角顺下来。
我们顺着梯子上去,里头很是宽敞,铺着体面的软草,不错不错。
一天的劳顿奔波,终于可以横下身体好好睡一觉了。
只是只有一间屋子,我们三人要一起。
三爷说他不急着睡,保险起见,上半夜还是守夜为好,我俩先睡吧。
白寒也不矫情拒绝,果断答应。
三爷下了梯子,我和白寒在树屋内,透过树间缝隙,看见下头山间空地三爷的旱烟袋烟火一闪一烁。
我老实躺在白寒身边,身体局整,不敢翻身。
跟一根木头一样,任凭白寒睡熟不知情的搂住。
山里冷,我们和衣而睡,不过睡着之后还是受不住,我哪里睡的下,白寒肯定是睡熟了,因为发冷的身体不自觉寻找有温度的依靠,缩进我怀里,我紧紧拥住,几乎用半个臂膀圈抱了她半个身体。
山香,美人香,我昏沉沉眼皮子打架。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醒来,看见我和白寒身上盖着一层层软草。
旁边还有三爷装家伙什的背搭,可是三爷不在树屋,下头守夜的空地也不见。
白寒睡的还沉着,我不忍心吵醒,也许几天来她都没有好好睡过,悄声下了梯子,想着在附近找找三爷。
可是找了一圈,不见,不敢走远,只好先回去喊醒白寒。
但是我再次回到树屋,三爷正蹲在昨天守夜的空地下,只是手里卷着老长一东西,花里胡哨的。
天哪,一条小腿粗,两人长的蛇。
“你刚才哪去了啊!”我几步过去。
三爷抬头,“睡醒了?”
“早醒了,不见你,找了一圈!”
“昨个夜里的亏守夜,你俩睡的跟死人一样,这玩意缠在咱屋子外头,我好一顿才弄死!刚才去湖边洗了洗,早饭就它了!”
我脊背一阵冷汗,奶奶的,这么大一蛇,简直少见的很,这玩意谁知道力气多大,要是铁扎子扎不死,我们睡里头还不睡梦中被缠死啊。
三爷说着开始用石头片剁成一截截。
点了火,很快烤起来,香味熏醒了白寒,从树屋下来。
吃罢我们抓紧赶路,到了晌午,已经从第一道山窝爬上了第二道山峰,然后下到第二道山背面半山腰,这段路走的快,因为不同于前边那段难走的草藤。
这是背阴处,不见阳光,温度明显很低,周围鲜少有植被,倒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竖立其中,果然是三爷说的阴森。
而我们要去的,是一座石头庙。
帝王金就是在这座庙内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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