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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疯子脑子关注的啥了,之前一直盯着齿轮的顺时针逆时针转动,因为转动次数刚好也是23,现在是跳舞的女人,又出现23,疯子肯定是在红枣丛逃出来启迪与23这个数字,所以他格外关注这点!”
“说的有道理,咱们都看的画内容,只有疯子专注到了人数,咱们的脑子还是局限了,早就知道23很特殊,遇到之后还是忽略了!”
“这事也不怪咱们,毕竟这宫女出现好几次,遇到谁在这里看到她们也会想!”
“虽说23这个数字再次出现,可是这帮宫女也不能忽略!”
“有两个线,现在,数字23和打开鬼圈地的机关有关系,已经多次出现,咱们往后不管遇到啥,都要上心留意数字了,第二,宫女跳舞和信笺野史那套物件有关系,也出现过好几次了,这两样都多次出现,又分别牵扯到两个不同的方向!”
“禹子你行啊,脑子灵的很呢!”三爷拍了拍我肩头,“不过你说的这两件事情也不可分开看,没准这两样事情又联系紧密呢?”
我呵笑了一下,心说,我是你亲孙子,能不行吗,可是每每想到这事,心里莫名的苦与乐交织,苦的是,这个事情是我死去爷爷的疤,他从小养我到大,亲情深到一定程度,也是有醋的,我那句话,巴不得自己是三爷的孙子,深深的醋死了他老人家。
可是我又高兴,从骨髓里高兴,因为我流淌着三爷的血液,我和白寒今生不会尴尬。
如果不是在外边,我根本不习惯爷爷走了的事实,是不会笑的出来。
是,白寒说的对,让一个人遗忘痛苦的最好方式是忙碌,把自己锁定在一份不停止的忙碌中,进山以来,我自己都感觉比在家里那几天好多了,爷爷刚走的那几天,每天面对熟悉的家,嗅着他熟悉的味……
可是,只要我记起这件事情,疼痛弥漫,反倒不如在家的空洞好受。
就在我走神这功夫,疯子站了起来,往棺材壁走去。
“他不是又有啥发现吧?”
“现在咱们有个棘手的问题,夜里寒气怎么弄?一旦机关层层解开,遇到白天还好,万一是夜里,又不太方便出去……!”张宇的担心不无道理。
疯子接下来一旦解开这层机关,我们继续往下走,中途万一被困在什么地方,逗留到夜里还出不来那就麻烦了,活活冻死。
“走一步看一步,麻烦没找人,没必要人自找麻烦!”白寒安慰我们一句,跟着起身。
南北俩人这档口议论起来,说,昨天棺材底那么多淤泥咋会不见呢,这事我也想不通,就算是排水孔可以排走,那也不能这么干净,我们三说着说着,忽然一个人冒出一句话,妈呀,我们还纠结淤泥不见干啥,整个生铁轴子也不见了啊。
我一拍脑门子,是啊,棺材黑水排走,淤泥排走,他妈的那生铁旋转盘总不能跟孙猴子那金箍棒似得,变大变小,也跟着排走吧。
想想有些后悔了,我们不该离开,应该一直盯着看黑水排走的过程。
眼下说这些都没用了,就怕这个过程有什么,我们错过,再也找不回来。
张宇说,今个等到晚上,除非寒气重的受不了再离开,不能错过什么了。
扭头,白寒和疯子跟俩桩子似得站在那里,让他们看去吧,我这脑子现在烧的一个俩大。
可能太累了,自从知道三爷那树屋是一处鬼圈地,心里总忌惮,在那里过夜咋都睡不踏实,生怕第二天一早起来,自己没了!
坐着坐着,我眼皮子打起架来,不知不觉啥时候盹睡过去,直到有人推搡,睁开眼皮子。
疯子和白寒好像摸到门道了。
不是跳舞的女人一会23人,一会24人嘛,疯子和白寒盯了好几个钟头,发现个事儿。
其实,一直都是23个女人,多出来的那个,是一个人的影子。
反正说道这里,我很惊讶,这块棺材壁上边的立体三维动态画是怎么来的,是一种影像?还是一种什么雕刻?多出来的是其中一个人的影子,那就不太能是雕刻了。
疯子的意思是,找出这个影子是其中谁的,我去,这恐怕很难啊。
但是疯子这个意思之后,白寒倒是看出来了,凭借的是每个宫女的舞姿特点。
这个我听着脑子更晕,反正就说我睡了几个小时之后,他俩的成果吧。
找到那个有影子的女人了,是左边数第5个。
而发现这个女人之后,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个宫女的位置竟然正是排水孔那里。
这个宫女无论舞姿怎么变换,排水孔位置竟然不是在她左眼,就是右眼。
我觉得脊背冒汗,真的,有一种骨子里的害怕就是发现了精湛的诡异。
这能是巧合吗?这种巧合的几率就像是雪山上一头驴,和海里某条鱼,有着相同的指纹。
那么到底是这个宫女的双眼有问题,还是最终又回到排水孔上呢?
大家现在要针对这个想。
且不说拿不定主意如何做,单说时间上,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很快黑天,寒气咋办?
一旦真打开下一道机关,要继续闯入,那不是要一晚上都逗留下去?
最后权衡一下,张宇说,大家先上去,但是不能走远,今夜就在地上附近过。
幸好有我上次划拉的棺材板子做木料点篝火。
于是我们爬出棺材,在不远处安营扎寨,今个一天肚子没吃东西了,大家着实饿的大,于是拿来腊肉牛筋之类的在篝火上烤,昨个在湖里带来不少水,伸开折叠锅,顿了大锅汤,一顿热汤下肚,太阳已经擦着落下。
太阳刚落,老远看见天尾巴一弯小月羞答答的往上升。
大家各自想着事情,南北俩人开始撑帐篷,准备过夜的排场。
三爷坐在不远处,旱烟袋的星火明暗交错。
张宇和疯子并排而坐,疯子依旧在地上画着大树。
最后我把眼睛移到白寒身上,白寒闭着双眸,仰面朝天,一头乌黑的秀发在山风中任性舞动,挪了身子往她靠近,“冷吗?”我脱下自己的登山服给白寒披上。
“管好你自己就行!”白寒拒绝了我的外套,睁开眼睛。
“你哭了?”我看见她眼里喊着泪星。
“想我父亲了!”
“人已经死了,别……!”我提醒她千万被情绪太重,泄露嘴了,三爷那么谨慎,白岗没死这事可不能漏风。
倒不是不信任我们中的谁,其实上,在此各位都是铁交情,只是有些事情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的几率,没必要。
“是!”白寒笑了笑,确忽然倾进我怀里,我一把接住她落过来的身体,可是远处张宇看过来,我想要抬起抱住白寒的手臂僵住了。
不习惯吧,白寒拒绝我惯了,我习惯了难以亲近的到她,有旁人看,更没勇气。
“我很着急这事,你知道吗?”白寒压低了声音。
画外音我懂,以往她只是要绝对查找某些事情,为了找到白岗的死因,现在白岗没死,早一分钟收拾了头顶坟,就早一些跟父亲相见。
可是,我忽然想到什么,“白寒,找鬼圈地和收拾头顶坟有先后关系吗?”
这句话我声音低的自己都听不见,几乎是吐到白寒耳朵里的。
“不打开鬼圈地,我们根本拿不住头顶坟的七寸,打草惊蛇不如不打!”
“你和我说实话,头顶坟到底长啥样,万一哪天碰到,我也有个数不是!”
“不是说了嘛,很帅!”
“都啥时候了,你认真点!”
“头顶坟这个人,我最好不要和你说他样貌!以免误导。”
“为啥?帅到让我嫉妒?”
“不是,因为我都怀疑我见过的他是不是也是扮相,或者三爷见过的也只是扮相!”
“啥?你意思是怀疑你和三爷见过的头顶坟都不是他真面目?”
“对,这个人狡猾到没底线,这么说你应该可以理解,甚至都有一种可能,你那个要好的兄弟大盖帽,可能就是头顶坟本人的一种扮相!”
“白寒,你别开玩笑,这玩笑开不得!”我忽然感觉脑子嗡嗡乱叫,大盖帽会是真的头顶坟?是头顶坟一直用一种非真面目的扮相?这事情不是弯道大了?
一开始我刚认识大盖帽,以为这就是老李说的万万不要接触的那个大盖帽,之后和大盖帽接触下来,又试探老李问了问,才知道,我认识的是假的,因为真的大盖帽头上的帽子摘不掉,是一座长在脑袋上的坟,真的叫头顶坟。
再之后我才知道老巷子因为头顶坟很有地位,好多冒充的,之后果然发现那边好多带大盖帽的摩托人,再之后便是大盖帽死亡。
我还在大盖帽因我而死的痛苦中挣扎时候,白寒确来了一句话,大盖帽也许没死,没准是和老巷子兄弟俩一样,假死,背后都是头顶坟搞得鬼。
这事已经颠覆我了,现在时隔不久,大盖帽死没死还没弄清楚,她忽然和我说,我认识的大盖帽没准是头顶坟本人的一种扮相!
我能不吃惊吗?
白寒见我这幅德行,轻轻扇了我脸一下,“傻子,只是说这种可能不是没有,没说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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