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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乌金床一看便是年久之上等物件。
床尾一弯凤戏珠,珠子有小孩拳头大,也是乌金,床头一方枕,枕头上细雕着醉龙卧。
张宇说这张床一看便是女人闺房所用。
我不解,这上边有龙有凤的,还是标准双人床,哪点看出是女人用的,再说这床谁躺上边就可以是谁的,难不成还有名有姓的?
张宇说,这床雕了条死龙,反倒把个凤弄的活,明摆着是主凤。
好像有道理啊,不过,然后呢?我们又不是来弄这床的,干我们啥子事。
“所以,昨个背回去的古人要么原本不在这张床上,是被人杀了从别处移过来的,要么是自己死在这床上的!”
“怎么说?”白寒问,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一句,“如果两者你拿不准,我倒是觉得应该是后者,因为昨天我搬他的时候,并不太容易,不像是后期移过来的!”
“你觉得那个人更倾向于原本就在这床上?”
“是!”
“那就对了,他是被这张床弄死的!”
“啥?床还能弄死人?我只知道杀猪的要么被人杀,要么反过来人被猪杀,啥时候也没听说猪被杀猪板杀啊!”
“这张床克死的!”
“哦,明白了,此床旺女克男!”南开说了一句,我稍微一想,也懂了。
“那如果那人就是守护此处鬼圈地的人,这地儿也够特殊的啊,安排个死人来守着!”
“呵呵,死人有时候可比活人可靠!”
“张面瘫你说话最好简单点,这脑子一天天烧的已经没东西了,吃的又跟不上,你就说这死人守着能守个啥好?还不是白寒一搬就完犊子的事?”
“呀,我是不是不应该搬走那个人!”白寒忽然脸色一变。
张宇紧跟着重重点头,“可是已经晚了,搬了就是搬了!”
“我怎么越发听不懂你们说啥?”看看周围南北俩人脸色也不好,我只好低声问了南开,“搬走那个死人很严重吗?”
“不知道!”
“不知道你脸色这么沉干啥?”
“老大脸色不好,我习惯了!”
我有些无语,当手下当到这份上……
“不过,昨个搬走尸体时候,三爷也没拦着啊!”白寒补充一句。
“这倒是,三爷那眼睛不会轻易打马虎!”我说。
“我再看看,大家别慌!”张宇摆手让我们都别说了。
“这样吧,我回去把那尸体再搬回来,用得上用不上备着!”北关问张宇和白寒。
“也行,那你小心些,尽快!”张宇刚说完,忽然又说道,“先不用了,这里是什么?”
张宇指的是乌金床侧面,这床不是高出地面一截嘛,黑水没排走之前是没在水中的,现在水排走了,就在它侧面有个像是缝隙……
张面瘫那手真是下的快,我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具体是个啥,竟然被他打开了。
这开的没防备,呼啦一下子,疯子和南开当时正站在这张乌金床上,好么,人仰马翻的。
“你咋打开的?”我问。
“我没开啊!就是上手摸了这一下!”
这会也没功夫较真刚才张面瘫摸了哪里,就说打开这乌金床吧。
啧啧,里边一具女尸。
“我去,这张床里边躺个女尸,外边躺个男尸,这是分床睡啊!”我刚说完这话,一旁白寒大喊一声,“不好,咱们中计了!”
接着他们几个跟被这道命令射出去的箭似,一哄跑。
我也跟着跑,可是传来啊啊声音,“疯子卡住了,疯子不安全!”
我不知道疯子刚才怎么搞得,明明站在床体上,被打开的床面掀倒,咋会卡在……
“你赶紧跑,我来!”恍惚中白寒一把推开要去拉疯子的我,接着我就被南开夹在腋窝下。
“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没什么啊!”我觉得想笑,因为除了疯子被莫名卡住,周围啥动静都没有,这架势搞得跟拍电影似得,全靠自己演,后期配场景。
“那具男尸是被人故意从床内搬上来的!”张宇边跑边说。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跑,不会回去!”
“你事儿太多了,不能放,回去也是给老大添乱!”南开夹的更紧了。
艹,肯定是白寒交代的,白寒知道我最担心她。
“你小子有病吧,我说了不会回去就不会!”我不能听白寒的,一定得回去。
因为张宇刚才一句话,我稍微寻思能明白过来:
这张乌金双人床本来就是床体内部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而白寒昨个搬走那具男尸时候,尸体是在床表面,刚才张宇很轻易就打开床面,这不正常。
我们千万小心还是中计了,这计谋不用说,头顶坟干的。
头顶坟盯上疯子,要想法子弄死他,只是又没证据明着来,就使暗的。
昨个那人第一次从井口探出手没抓住疯子,但是他应该防备着这法子不一定准,于是备了一手,提前在乌金床做了手脚,我说呢,要是乌金床是进入冷宫的入口,那人为啥昨个不小心避开那地儿,非得让白寒他们看见。
他们不知道白寒太聪明吗,一旦发现那么多粗劣的东西中竟然有真物件,一定会想明白。
现在看来,头顶坟对白寒是了如指掌,对于白寒遇到什么会有什么想法,揣摩个透彻。
从上一次我们那么多人要在赌宝场公开赌那具被缝制在偏洞的尸体以此引出头顶坟,和头顶坟打交道上,我就发现,头顶坟这人做事有个啥逻辑哈,就是喜欢下多手。
比如他要打个兔子,他不会跟一般猎人一样,要么直接用枪,啥都不准备,要么不用枪,提前准备好兔子套,头顶坟会如何哈,他会提着枪,还准备好兔子套。
上次当着那么多人面堂而皇之带走尸体就是个例子,他提前准备了多少吧,先是自己扮成扛麻袋的,然后这一法子中安排了另外一个扛麻袋的呼应自己,防备自己被认出,如果我们这一环节中没认出他,他就不用第二个法子了。
结果我们怀疑到了,很快他第二个法子马上上演,就在我们出去找他扮演的扛麻袋人时候,他已经撤走这副扮相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重新混进赌宝场。
我们找不到他,再次回来发现另外一个扛麻袋的人时候,人家头顶坟又成了高个稻草人开始行动了。
我们永远跟不上头顶坟的思维,即便事后明白过来,有个毛用?
昨天疯子没有被成功抓到井下,失手了,这又是第一手法子,失手之后对方马上上演第二个法子,这也解释了一个事情,为啥之前白寒三爷他们就在水下,确看不到有人,而之后确发现了,那人是诚心暴露自己,就是为了引诱白寒见到乌金床。
至于白寒搬不搬走那具男尸都没区别,头顶坟要的就是料定白寒只要看见乌金床,一定会探究。
不好,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莫名慌张起来,头顶坟这是缜密设计要拿人呢,白寒不是他对手。
三爷和白寒绑一块都不会是头顶坟对手,现在我怎么能让白寒自己留下救疯子?
“回去,南开,白寒一定有危险,跟我回去!”我双腿在半空狂踢,挣脱南开,“咱们中了头顶坟的计,头顶坟你们老大对付不了,白寒太逞能,她没那么厉害!”
张宇像是也想明白了这其中厉害,“对,咱们都要回去!”
南开北关一听我俩都这么说,马上调头。
我们跑回去时候,眼前一切让我从未有过的慌。
人不见了,可是那床合上了。
人不见了这是好事,可是床合上人不见了,这是最糟糕的。
白寒和疯子被卡进乌金床里了?
我疯了似得,冲上去,竟然发现了疯子一只鞋。
就在床边。
“疯子的鞋掉在外边,人……!”
“不会不会,你别这么不撑事儿,白寒绝对不是你想的!”
“你闭嘴吧,要不是头顶坟,任何一个人我都会坚信,白寒不会有事,可头顶坟,现在起,你们谁都他妈的别废话了,刚才咋打开的,是摸这里对吧!”我记得张面瘫之前发现个东西的侧面位置大概在……
可是我围着乌金床一圈转,哪里有什么,侧面啥都没有。
“没了,怎么没了呢?”张宇也找。
“头顶坟设计好了让咱们轻易打开,可是就在刚才,有人……!”
“有血,有血!”南开摊开手,一把鲜血。
南开从乌金床的侧面摸到了新鲜的血迹!
是疯子的?白寒的?俩人的?
任何一个人的血都是灭顶之灾,对于我们这支队伍。
我觉得瞬间天塌了。
脑子乱糟糟的,感觉神经像是被炸药给轰了。
最糟糕的事情来的太突然,我们无论如何都打不开这张乌金床了,就连一向很有脑子的张宇也没话了,脸跟真正的死人一样,惨白。
这个时候竟然我们都没主见,还是北关说,他去湖边找打水的三爷回来,这事现在只能等三爷来。
然后南开回帐篷搬那具男尸,我和张宇留下守着这里。
这会子哪里能顾忌上我和张宇留下有没有安全保障,事实,现在我想死的心一层层刷在心窝里上。
男尸搬回来很快,这段时间我和张宇死守,一点法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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