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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十几人的眼皮底下突然回身杀掉一人,众人也不敢再仗着人多大意了。
被十多个人包围,徐慎之虽然感觉压力太大,但毫不慌张,双腿一夹马腹,直奔眼前一人而去。
“徐慎之,拿命来!”那人手中提着一把修长窄刀,一寸长一寸强,于马战极为有利。
他见徐慎之迎面而来,挥刀横掠,直取他项上首级。
徐慎之仰身躲过,霜白刀刃自面前掠过,他猛夹马腹,胯下烈马横冲直撞,与那人的马碰在了一起。
两马头颅相撞,爆发出骨骼碎裂之声,脖子同时一歪,身子栽倒下去。
徐慎之脚蹬马镫,使一招“纵身万仞”冲天而起,那人身法稀松平常,连人带马栽倒,徐慎之趁机落地,上前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
其余人见他又杀一人,迅速逼近,其中一人策马扬蹄,烈马高高跃起身子,双蹄猛地朝徐慎之脑门踩踏。
“嗯?”徐慎之心惊肉跳,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利用马匹冲撞踩踏的方式来对付他。
他将巽剑插入地面,双掌似乱飞的炮弹,从腰间弹射而出,迎上了朝头顶落下的马蹄。
见他竟然要以肉掌硬接马蹄的力量,众人眼皮狂跳,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疯狂。
掌蹄相撞的一瞬间,徐慎之便感到一阵无可匹敌的巨力冲入身体,整个胸膛好像就要爆炸似的。
“哈!”广大浩瀚,似乎漫无边际的拳意从他身上迸发出来,弯曲的双腿猛然伸直,双臂一抖,连人带马掀翻。
“嘶!”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徐慎之双臂垂下,颤抖个不停,刚刚以肉掌硬撼马蹄,他也被伤到骨骼,脏腑也受到了很大震动,剧痛不已。
但他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停止攻击,翻身拾起刚刚被他杀死那人的修长窄刀,对着向他而来的马屁的腿一顿挥砍。
纵然那些马力量刚猛,但毕竟是血肉之躯,一连五六匹被徐慎之砍断了马腿,连人带马栽倒了地上。
“呸,全部下马,奶奶个熊,老子就不相信,咱们这么多人,还奈何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个汉子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从马上跳将下来。
众人见状,纷纷翻身下马,手持着刀剑围拢上来。
徐慎之扔了修长窄刀,重新拿起巽剑,小心后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给敌人偷袭的机会。
众人知道如果和他正面硬拼,没人会是徐慎之的对手,便四散将他包围。
“杀!”随着一声亢奋激昂的喊杀声响起,众人迅速冲向了他,一时间刀光剑影漫天飞舞,纷纷锁定了徐慎之。
徐慎之惊得头皮发麻,这些人虽然功夫一般,但都是些亡命之徒,很难对付。
他将巽剑挥舞,不停地拦截迎面而来的攻击,略显慌乱,背后突然一阵剧痛,他还是被人偷袭了一下,奈何此时不能转身,只得不停的挪动身形,尽然避免被人偷袭。
但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对面人多势众,单挑不过他,却能以人海战术耗死他。
“拼了!”徐慎之咬咬牙,如此情况只能孤注一掷了,他将长剑横掠,快速接下一轮攻击,随即缩身猛冲进人群中,肩膀顶向一人心窝,抖腰发力,将那人撞飞两三米。
紧接着,他如猛龙转身,蹲身伸手揽住旁边一人腿弯,起身猛抬,将那人重重摔倒。
这招儿唤作“海底捞月”,是以破坏重心为主的打法。
摔倒那人之后,徐慎之毫不犹豫,巽剑疾刺,锋利的剑刃如切豆腐般切入了他的喉咙。
与此同时,一波攻势已经笼罩上了徐慎之,他将巽剑急抖,大力勃发,削断了几把近前的刀剑。
然而还是有很多他无法拦截到的攻击落到了他的身上,剑痕刀伤纵横交错,甚是狰狞。
此时的徐慎之伤痕累累,衣衫褴褛,浑身布满血迹,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疼痛让他更加清醒,将巽剑紧紧握在手中。
一个面带刀疤的汉子,盯着他手中巽剑狞笑道:“你这小子竟然拥有如此削铁如泥的旷世神兵,真是暴殄天物,给爷爷拿过来吧!”
刀疤汉子使的双锤,大踏步冲了过来,双锤挥舞之时发出震耳欲聋的气爆声,令人心颤。
“想要可以,凭本事来拿!”徐慎之眼睛有些发涩,他伸手抹去眼角沾染的血迹,急抖巽剑,硬接刀疤汉子的双锤。
“铛铛铛!”巽剑与双锤碰撞,迸射出激烈的火花,在双锤表面留下了数道剑痕。
这双重锤太过厚重,以巽剑的锋利也无法劈开。
“哈哈哈,没辙了吧!”刀疤汉子狂笑连连,抖肩催动双锤,如暴雨狂风急骤,直取徐慎之脑门。
徐慎之面目狰狞,挥剑再挡,那刀疤汉子此时又加重了力道,双锤撞在剑身上,徐慎之只感到一股大力传入手臂,震得虎口发麻,巽剑险些脱手而出。
徐慎之不敢再硬拼,向后退出几步,避开那刀疤汉子的双锤,随即快速移动身形,旁敲侧击,避实击虚。
就在此时,徐慎之突然感到头皮发麻,他本能的施展“悬崖勒马”,猛地回头,将巽剑直挺。
只见一个身披黑色斗篷,头戴斗笠的中年人向他直冲而来,左手短匕,右手长刀,长短兵配合施展,只见漫天刀影笼罩而来,看得人眼花缭乱。
斗笠人身法诡异,如鬼魅般躲开徐慎之直刺而出地巽剑,像一阵旋风绕到了徐慎之身侧,左手的短匕突然切向他的颈部动脉。
徐慎之以“玉环步”闪开,巽剑斜劈。
斗笠人反应不慢,长刀贴着巽剑,借力打力,将巽剑运行轨迹带偏,闪身窝进徐慎之怀中,脚踏中宫,短匕直捅徐慎之脐下三寸。
徐慎之向后快速撤步,巽剑横掠向斗笠人脖子,斗笠人弯腰上臂,徐慎之提膝出脚,以一招“搓提”猛攻过去,直踹上斗笠人胫骨。
“啊!”斗笠人瞬间被踢断了小腿,重心失衡,像失足的野马扑倒在地上。
徐慎之当机立断,巽剑下刺,直捅入他后心,取其性命。
杀死了斗笠人,徐慎之突然感到身后杀意涌动,正要转身,突然双腿弯上传来一股大力,噗通跪倒。
脑后一股凉意袭来,徐慎之想都不想,以“懒驴打滚”翻滚出去,几乎在同一时间,一把锃亮的钢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劈在了地上。
“都去死吧!”徐慎之一手撑地,猛地弹起身子,如老鹰盘旋,回身出剑,巽剑横掠带起一股包含浓烈杀气的罡风,锋利的剑刃轻易掠过一个人的脖子。
那人钢刀尚未再次落下,头颅便已高高飞起,鲜血从碗口大的脖子上喷出来了,瞪得大大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变成了死人。
“嘭!”没了脑袋的身体重重栽倒,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嘿嘿,垂死挣扎而已!”突然间,三条链子钩从人群中飞出来,从三个不同的角度飞掠而来。
徐慎之缩头避开正面而来的链子勾,正欲向后暴退时,突然脚腕一紧,还未明白是怎么会是,便看到另外两条链子钩回拉,而他也紧跟着链子勾的节奏重重摔倒。
与此同时,其余人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兵刃猛冲上来,向他乱砍。
徐慎之方寸大乱,胡乱挥剑抵挡,却已经挡不住那密密麻麻的攻势,身上中了七八刀,血花簇爆,好在他及时护住了周身要害,没有危及性命。
“此时不死,更待何时!”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伴随而至的是一把雪亮的大刀落下,直劈徐慎之眉心。
徐慎之自那明晃晃的刀刃上,看到了他瞪得大大的眼睛。
“要死也是你死!”徐慎之运行周天,将头一歪,那刀刃贴着他的耳朵劈入泥土中。
他双手成爪形插住地面,双腿用力一屈,将两条链子钩以及它们的主人猛拽过来。
徐慎之双臂再次发力,撑着地面腾起身子,双手如奔雷飞夺出去,死死卡住那两个使链子钩的人的脖子,向一起猛撞。
大力驱使之下,两人头颅挤在一起,颅骨崩裂,红白横飞。
他甩手扔掉两人尸体,回头向那使刀汉子扑去,疾飞的脚掌踢中那汉子胫骨。那汉子惨叫着扑倒身子,然而未及倒地,徐慎之双手握拳,向两边摆出,如重炮般轰在他两边太阳穴上。
他先是一招“搓提”踢断那汉子胫骨,在他扑倒之际再施展“双峰贯耳”,其间衔接可谓是天衣无缝,毫无保留。
炸裂的脑壳令所有人为之动容,不敢再冒然上前。
徐慎之重新拾起巽剑,看着四周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人的,有马匹的,但却毫不动容。
前来追杀的十多个人此时已经折损近半,所剩只有八人。而他所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浑身上下布满刀痕,血流不止。
“再来!”徐慎之一声怒吼,如惊鸿飞掠向那八人。
“走!”一人率先转身逃跑,其他人见状也不敢逗留,生怕把命搭上,转身飞掠。
徐慎之全力施展浮光掠影,追赶上一人,一剑捅入心窝,见另外七人跑得远了,翻身上马,穷追不舍。
那七人只顾着逃命了,连马都忘记了骑,徐慎之拍马追上,又有两个被马蹄踩死,另外五个见徐慎之欲要赶尽杀绝,把牙关咬紧,又回头杀来。
徐慎之一拉缰绳,烈马扬蹄下踏,踩爆一人头颅,红白之物飞溅,随即飞身下马,巽剑横掠,逼住四人。
那四人叫苦连天,心中暗道徐慎之太难对付,不该跟来淌这趟浑水。
他们行岔了念头,徐慎之自不会有所保留,巽剑横掠将他们的攻势全部打断,又施展浮光掠影四处移动,陆续杀掉三人。
“啊,徐慎之,你这魔鬼,我跟你拼了!”最后一人见同伴惨死,自知不能逃脱,面目狰狞,双目中布满血丝,怒吼着冲来。
“死来!”徐慎之无动于衷,他离那人还有五六步远,也不冲上去,将手腕一抖,巽剑脱手而出,以雷霆万钧之势洞穿了那人身体,钉入地面。
“咯……”那人无力地倒下,口中冒出大量血泡,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变成了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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