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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同意？
苏十七抓住了老天师话里的句子，这意思是说有人跟老天师商量过什么吗。
所以张震岳才是这副样子，会出手，但却帮的不完全。
“爷爷，你...！”就在苏十七思考的时候，走到秦山身边的秦夕绫突然叫了出来，把咖啡厅里的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苏十七几人都是不解的看向了秦夕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修为没了而已，人还在，别大惊小怪的。”秦山拉着秦夕绫坐在自己身边，轻声细语道。
苏十七闻言震惊的看着秦山，他居然被人废了修为。
“是安爷爷干的？”秦夕绫想到之前自己爷爷的话，同时还拜托于广陵找安长冬，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别叫那个畜生爷爷，他不配。”脾气暴躁的秦文直接呵斥道。
“好了，别吓着丫头。”秦山看了一眼秦文，揉了揉秦夕绫的脑袋道：“不过以后的确是不能喊他安爷爷了，直呼其名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夕绫抱着秦山抽泣着问道。
“他杀了你赵爷爷。”秦山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
苏十七听到这话，身体晃了一下，赵尚武死了。
秦夕绫也是瞪大了眼睛抬头起来看着秦山，满脸的不相信。
“不止这样，你爷爷的事就是他出的手，他被老天师打伤逃跑后，居然窜唆自己的人把民调局辛辛苦苦打整的局面给毁了，还死了不少人，要不然哪里会用得着跟于广陵这个王八蛋和谈。”秦文不知道是憋不住，还是故意说出来。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等杀了他一切都结束了。”钟白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还在震惊当中的苏十七，道：“我那两个孙子去了魔都，怎么样了。”
“他没跟你联系吗？”苏十七闻言回过神来说道。
“联系倒没联系，只是大概知道了一些，听说他出了点情况？”钟奇问道。
“是这样。”苏十七回忆了一下说道。
随即苏十七把那天的事情重述了一遍，钟奇听完之后没有说话，想笑却没有笑出来，眼里却带着笑意。
钟奇看起来很开心，那说明张灵风说对了，那件事对钟白有好处。
“先这样吧，我们回去吧。”秦山安抚好了哭着的秦夕绫说道。
苏十七想了一下说道：“我想先去赵前辈那里祭拜一下。”
秦山点了点头，然后告诉了苏十七赵尚武埋了的地方，苏十七要去，张灵风也跟着去了，林耀阳也不例外，秦夕绫也是擦干了眼泪，说要一起。
四人出门再次打了个车，没用多久就到了地方，赵尚武埋的地方是公墓，四人在里面找一阵才找到。
看到赵尚武墓的时候，苏十七沉默了，这个世界太无常了，一个月前赵尚武还在，一个月后却入了土。
“生死有命，在这个圈子里，谁都是生不由己的。”林耀阳突然很有感慨的说了一句道。
“生不由己？”张灵风扭头看了一眼林耀阳。
“有什么问题吗？”林耀阳也是看着张灵风。
张灵风摇了摇头，：“没问题。”
秦夕绫给赵尚武烧了一点纸钱，默默的低估了几句，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发现她是一个很脆弱的人，最近老是哭。
苏十七沉闷着，他的心里很不畅快，最后也只是从秦夕绫的手里接过了纸钱，默默的烧了起来。
张灵风和林耀阳见状都是默默的跟着烧了起来，没有再说话。
烧着烧着，苏十七的鼻子里突然闯进一股酒味，很浓的酒味，他们的身边也多了一个身影，他抬头一看，发现是牛长春。
这个许久未见的前任魔都分局室长。
牛长春打了个酒嗝，对着苏十七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小子。”
“好久不加牛室长。”看着牛长春的状态，苏十七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牛室长，逝者已矣，你不能这么颓废。”
“哈哈，现在轮到你来劝我了吗，当初你师傅走了的时候，我劝你，你觉得有用吗？”牛长春哈哈一笑说道。
苏十七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用。”
“那不就对了。”牛长春哈哈笑了一下道：“还有，民调局都快没了，我也不当室长好久了，现在法力也不能用了，只是一个普通人。”
“牛室长....”苏十七担心的看了一眼牛长春。
牛长春摆了摆手，示意苏十七不用多说，然后坐在了地上，拿起纸钱开始烧了起来，同时看了一眼担心看着他的秦夕绫，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牛叔叔，你还说我呢。”秦夕绫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不过脸上的泪水刚刚擦掉，眼睛里又冒出来了。
牛长春听到秦夕绫的话，笑呵呵的没有说话，安静的烧着纸钱。
苏十七也跟着烧了起来，没一会，苏十七几人烧完了纸钱，就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牛长春。
“都走吧，不用等我，我要陪赵哥说会话。”牛长春道。
苏十七沉默了一下，道：“保重。”
苏十七四人离开了，他们留在那里也不能改变牛长春什么，只有等他自己从这里面走出来。
出了公墓，去了之前秦山给的位置，民调局总部的新基地。
不过说是基地，却是变成了跟其他分室一样，选在了独栋别墅当中，至于先前那个为什么不用了，苏十七也不知道。
除了别墅比民调局在魔都的分室要大上不少，其他的基本上都一样，各有各的办公室，该干嘛的人都还在干嘛。
苏十七几人来了之后，直接被接到了二楼钟白的办公室。
钟白正在处理资料，看到几人来了之后，把资料递给了他们，说道：“你们选择了留下来，就给你们找点事做，刚好还有一些人在搞小动作，交给你们了，于广陵的威慑力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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