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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现在那在凌千夜手中的血灵珠是假的，可是那上头可是沾染了她的鲜血，虽然没有真的血灵珠的效果，可是，单从表象肉眼所见的那些，完全足够以假乱真的。
她走进去的时候，沈肆和江尧站在那里，虽然她没有回头去看，可是足见那身后的两人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此时，沈肆看着云澈走了进去，那一道背影缓缓消失不见。
忽然，江尧在旁边，缓声说道：“看来，千户大人对于云澈是很用心啊，厂公召见，必然是有要事，千户大人何必这样紧张呢！”
“紧张？有吗？云澈是我的下属，自然需要我为他多多考虑而已，在这，见厂公，说明厂公对他有心，我选的人，自然不差，想必你在天狼山的时候应该也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本事不是吗？”沈肆凝声对着跟前的人，将话说出口。
江尧缓然一笑，“可不是，确实是比起一般的人都要强呢，很多事情，心思也是周到，并不比专门在东厂里训练有素的那些精英差。”
沈肆随口回应着，“当然，如果是那样劣质的存在，我又何必要用心将他放在自己身边呢，这样一幅新面孔，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不稳重，不过从天狼山这事儿看来，他在做事上面是的确可以让人放心的，所以你呀，以后就不要太过于去担心他了！”
“何来担忧之说呢，如千户大人所言，该见识的都已经见识了，自然不用去纠结这里面所有的种种，只需要将那些都放在一块，不就是非常稳当的吗？”
“看来，你的心思并非只是在眼前啊，这事儿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千户大人所言甚是，当然是有意思的事情啊，和千户大人过手，可是非常有趣的呢。”
“那就希望你不要失手！不要被几次的成功就弄晕了方向。”沈肆冷声说着。
江尧笑了笑，“成功与否，总得要做才知道不是吗？更何况，他是一个新人，有自己的重新选择也是理所当然，千户大人您说是不是。”
沈肆眉头微微一皱，“那就拭目以待吧！”
江尧什么都没说，便径直的往前走着。
走远了好些距离，陈石在旁边轻声的问道：“大人，您为什么要走呢？难道不应该在那里等着，看看那云澈见过厂公之后，有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儿不要紧，左不过，现在厂公所看重的就是厂公心中最迫切想要知道的，只不过一时无解罢了，云澈虽然聪明，但是也并不是万事皆知。”
“那，刚才大人您和千户大人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不用太当回事，只管放开就是了，明白吗？”江尧沉声说着，“在天狼山的时候，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只要将来找到关键的所在，将某些点都确定，那就是顺水推舟一般，往下走了。”
“大人，属下还是有些觉得不妥，这云澈说到底还是千户大人费心找来的人，刚才千户大人说那话……”
“就沈肆说话的态度，从来都是这样，他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云澈我是势在必得，在这京城，不过就是各显神通罢了，我自有我的拿捏，不用为此而操心！”江尧凝声一句，转而便径直的朝着跟前儿去，直接上了马车，离开。
这边，站在原地的沈肆看着那消失在最远处的那一道身影，不过轻笑一声。
寒山站在旁边，他能感受到，大人根本就没有介意现在去见厂公的云澈，而是确定的想着，刚才的那一出，无疑是让江尧更加确定的来，云澈这一颗诱人的鱼饵，总归是有人要随之而上钩了。
想到这些的时候，寒山当然也没有多言，只要他家大人心中确定，对那些都没有错开，完完全全是掌握在他家大人手中，那他又何必操心，又何必费神去做那些呢。
……
这处，凤倾颜随着那东厂的一个下人走进去，和她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一模一样，当时是沈肆引着她过来的，现在虽然是她独自前来，但是也没有太多的陌生感，只是不知道见到那凌千夜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反应出来。
在这外头侯了一下，很快又有人引着她走了进去。
走到这里面，上前，凤倾颜是见了礼的。
现在，她可不能表露出任何的错漏之处，一丝一毫都是不能有的。
转而，凤倾颜便问道：“不知，厂公让属下进来，是有何事？”
凌千夜这才悠悠的说道，“听江尧的话，那天狼山的事情，你是出了很大的力气，这血灵珠能顺利的拿到手，也是你早有准备？”
凤倾颜没想到江尧竟然会做到这样的程度，还真是有趣儿，便道：“百户大人言重了，天狼山的事情是千户大人和百户大人联手处理的，属下不过就是做了自己的本分，至于那檀木盒子，原本也只是设想到了，没想到恰巧也用上了！”
她将那些都撇开，然后将一切都归咎到是巧合上面，那么血灵珠那些，就会与她无关了，到时候也就没什么可以去纠结的，也不用在这里与这凌千夜交织，现在这些都还是为时过早的，过快的越过沈肆那一头，很是不好呢！
凌千夜听到这话的时候，视线定定的落在云澈的身上，“所以，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是恰巧的？”
“是，属下素来喜欢做一些准备，这件事算是属下凑巧误打误撞的好了。”凤倾颜认真的说着。
终究，凌千夜也没有多言，拂了拂手，示意让其退下，而凤倾颜便起身，行了礼，就要往外头而去，只是刚转身，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听说你现在很受沈肆看重啊，既然是个聪明人，那就好好做事。”
凤倾颜转身，再鞠了一躬，行了礼，应着，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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