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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看着琴心一眼,然后继续将目光移到云澈的身上,说道:“云澈以为如何?”
凤倾颜不过心中冷笑一下,继而说道:“既然百户大人赏脸要和我坐在一块,自然是乐意之至,只不过,云澈此刻前来,也是因为琴心姑娘的邀请。”
“哦?还真是难得呢,能得到琴心姑娘的邀请,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呢,看来,是有什么独到之处让琴心姑娘欣赏呢。”
“百户大人言笑了,不过就是恰好与琴心姑娘有了一丝相同的喜好而已。”
江尧一脸讶异的样子,“京城中人都知道琴心姑娘琴艺了得,竟是不知,云澈你对琴竟然还有几分了解啊?”
“不过就是随性玩玩而已,承蒙琴心姑娘看得起,才会相邀而来。”凤倾颜婉言说着这些话。
这个时候,琴心见状,便道:“既然如此,那请百户大人稍作,琴心去吩咐人,为百户大人准备。”
等到琴心走了出去,凤倾颜看着江尧,随即将跟前的酒壶拿起来,斟了一杯酒,“百户大人先喝一杯?”
江尧看着坐在面前的人,直接往下说道:“还真是有意思呢,从最初你在沈肆身边出现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不是简单的人,现在看来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呢,这琴心谁都知道他是上官烈的人,你现在竟然能和她结交上,看来,上官烈对你的关注一定不亚于我吧!”
凤倾颜听着这话的时候,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让人迷糊的很呢?”
江尧端起那跟前的酒,一口饮尽,“迷糊?在我面前又何必掩盖这些呢,我说的是事实,你也清楚!”
“大人这话说的,只不过,大人不觉得在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有些偏颇了吗?”
江尧环顾周围,“你还真是小心,觉得这隔墙有耳吗?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就算是上官烈的人听到了又能怎样,说句实话,他和厂公之间的那些隔阂或许在外人看来,东厂和锦衣卫并无嫌隙,可是实际的情况,都清楚,如果上官烈不能更进一步的话,那么他就只能往后退了,甚至于这退后一步,那便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凤倾颜听着这些话,有些迟疑,“所以呢,百户大人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能得到沈肆的赏识,让厂公注意到你,本就不一般,我不知道你出现在妙音坊,与这个琴心有了相交,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上官烈的目的已经明显了。”
“所以,现在百户大人您的目的也非常明白了是吗?”凤倾颜径直问道。
江尧笑着说道:“我的目的本来就是非常明白的,很多的时候都是摆在跟前的,压根就没有纠结的必要,只是我与你之间这些摆的明明白白,所需要来运转后续的,便是你的加入,而现在有一个更好的契机。”
凤倾颜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装傻,“大人的意思是将上官大人拉入这其中?”
“上官烈一直在寻找机会将这些突破,当初厂公强行将锦衣卫压制在自己之下,虽然这强硬的态度,让上官烈没有办法反抗,可是这些年下来,上官烈很清楚,东厂是怎样的存在,他没有任何的机会去改变什么,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些继续往下推动。”
“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作为这中间人,引导上官大人和厂公之间和解,让上官大人死心塌地的为东厂效力?”
“是不是在上官烈的心中自然有自己的盘算,你不过是一个穿针引线的作用。”
“这件事对大人而言,又有什么作用呢。”
“锦衣卫一直是让厂公头疼的一件事,如果这件事能顺利的解决,那么在厂公面前,我能更进一步。”
“那结果呢?”凤倾颜顺势问下去。
“当然是我与沈肆之间会再次有一个高下出现,所谓千户大人和百户大人这个身份,充其量只是一个身份而已,所有要继续往下的全部都是来自于厂公的一句话而已。”
“百户大人您觉得,因为这一件事就可以彻底的将千户大人压垮吗?”凤倾颜有些疑惑的问着跟前的人。
江尧笑了笑,“当然不可能,这一切,都还是需要你来和我进行要这里面的合作才是可能将这些事情解决好的。”
“原来百户大人还没有忘记从这儿下手,还以为大人早就已经放弃了呢!”
“你这么能耐的人,怎么会舍得让人放手呢,这件事就是需要你来将这些推动往下,当然我说过,你选择我,我会给你更多你想要的。”
凤倾颜听着跟前的人说的说这些话,顺势便道:“大人说的如此动听,不知道对于我而言的好处又是什么呢?”
“只要这件事顺势推动,我能将沈肆彻底的挤下去,我把他给替代了,那么我这个位置空出来,就是属于你的!”江尧凝声对着云澈说道。
“大人这给出来的条件还真是诱人呢,都有一种让人不能抗拒的吸引力啊,想想,云澈来东厂才多久,只要做成一件事,就可以坐到那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上呢!”
“这就是你的价值,你只要能达到这其中的目的,所有的东西都会顺势往你那边靠,这些事情是十分现实的。”
凤倾颜看着跟前的人问道,“如果我没有答应百户大人您的请求呢?”
“这是一个机会,是谁都会想的明白,你自然也不会例外!”江尧对着跟前的人将这话十分直接的摊开,撂在那里了。
凤倾颜凝视着江尧,缓缓一笑,说道:“的确,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机会,只是大人就这么确定,通过我,能让上官大人靠向这边?这件事,大人是这样想的,那么在千户大人那边,又怎么会不是这样想的呢?”
江尧定定的眼神只是看着云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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