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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烈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偏颇，立马就开口回应着说道：“怎么会呢，不过就是觉得你这忽然停止的话，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凤倾颜缓缓说道：“上官大人说云澈是聪明人，其实在云澈看来，上官大人又何尝不是吗？其实，说开了，大家都是需要诚意，不如，上官大人就将话挑开了来说。”
“是吗？既然是聪明人的话，那这若是将这些事情头挑开的话，岂非是有些过了，到时候这里面所环绕的，若是有了变数的话，那我又应该怎么来承担呢？”
凤倾颜目光凝视在跟前的人身上，淡声说道：“这话从何说起呢？任何事情不都是一个过程吗？”
“所以，现在你是在和我说，与我合作吗？”
“上官大人不是想要和我合作吗？上官大人可不要将这前后主次改变了。”凤倾颜凝声说道。
上官烈看着跟前的人，这些话都是不知道要从何处去言说。
凤倾颜目光流转，直接说道：“怎么？难道上官大人不是这样想的吗？”
上官烈看着他，“是吗？那这些事情所需要继续往下的，又算是怎样的一回事呢，你又觉得，与我合作能得到什么，凭什么又觉得，我会需要和你合作？”
凤倾颜笑着说道：“若是合作的话，那就得看怎样的合作利益呢？”
“你就这么确定，我能给你想要的？”
“总归是有的不是吗？”凤倾颜凝声说着。“更何况若是上官大人不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又怎么会让琴心姑娘费心做这些事情呢？”
上官烈看着云澈，直接说道：“这些事情没什么好需要纠结的，如你所说的种种可能，我若是说我的选择是你所不愿意触及的一面呢！”
“如此看来，上官大人还是有些野心的啊，虽说有些不愿意去做那些，可若是能得到不错的回报，未尝不是不可以啊！那上官大人是想将这些彻底的避开呢，还是想要取而代之！”
上官烈没想到云澈会将这话说的这样的直白，略有些怔住，随之就对着面前的人直接说道：“你还真是说的直接呢！”
凤倾颜并不含糊，“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需要含糊的呢，直接一点，对谁都是挺好的，不是吗？”
上官烈无话可说，转而，问道：“如果我说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那你觉得呢！”
凤倾颜一点都不在意，只是默然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我可能需要给大人一点意见，将锦衣卫与东厂划分出来或许可能，若是想要更进一步，成全大人心中的野心，也许会有些难度。”
上官烈对于这人将话说的这样明了，当然也是心中有几分衡量的，随之便道：“所以呢……”
“没有所以，我只是将我现在所知道的说了实话而已。”
“那你现在可以说你的目的了？”
“不着急！”凤倾颜开口说道：“大人不应该考虑清楚，这些事情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上官烈听着这话的时候，顺势问道：“依你之见，当怎样才好？”
“在厂公跟前，除了千户大人便是百户大人，想来，上次在这妙音坊中的时候，我和百户大人的那一次见面，琴心姑娘也已经将所有告知了上官大人。”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江尧拉拢？你不是沈肆的下属吗？怎么会这样想？”上官烈现在是愈发的搞不明白这人的心思，那一份深沉，他不敢相信沈肆真的能掌控住这个人！
“大人又何必计较这么多呢，只要与大人有关系的事情，能够帮到大人，不就算是我们合作的一个必然性吗？”
“和江尧合作，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吗？未必吧！”上官烈有些不敢相信。
“百户大人知道，锦衣卫这一方一直都是厂公的一块心病，若是能将这些解决，那么在厂公的层面就会得到更大的信任，在千户大人和百户大人相互对峙的局面，自然能占得上风。”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的目的了！”
“？”上官烈满脸的疑惑，是十分直接的表露在脸色之上的。
凤倾颜凝视着跟前的人，继续说道：“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东厂会有许多事情接踵而至，这些事情最终会直接冲向一个人，那就是百户大人！当然，这个时候最关键的是，上官大人可以借此机会，彻底的将锦衣卫从东厂脱离出来，只不过之于后续，那就要看上官大人的拿捏了！”
“江尧？你的目的是江尧？”上官烈现在听着这些，也算是明白了。
凤倾颜缓缓一笑，“上官大人这话说的真有意思！”
“原来，你这样设局，也是为了千户大人，只是你这样一来，坏了东厂的局面，厂公那边交不了差，你觉的以后，还能很好的维系下去吗？”
“这不是你我之间的合作吗？只要上官大人不说，我们都不说，谁会知道这里头的原因，谁又会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呢，更何况到了那个时候，所发生的事情众多，在此之前的种种，谁又能够追究呢！”
上官烈听到这话的盘算，原来早就已经想清楚了，随之，他只是沉声一句，“既然这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和你合作这一局。”
“上官大人的心思总是想错了，这些合作都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我，我们不过是互利互赢，互相之间利用罢了，上官大人若是总弄错这里头的心思，只怕将来很多事情，还是会栽跟头呢！”
上官烈眉头微微一皱，那些到嘴边想要开口说出来的话，已然是顿住，好像在这个人的心中，将这些都想的太过于清楚，他完全就是没有办法去抢占先机，更没有办法去继续下去这里头的种种！
凤倾颜注意到上官烈没有消散的视线，对此也不去计较，毕竟这不过是计划中的一步而已，又何必多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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