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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肆没想到这人会开口言说出这样的一份存在，瞬间这很多的心思就是有了变化和偏移，完全没有左右的余地，去将这些都避开的，“你觉得如果只是如此的话，你对事情的把握有多少呢？”
凤倾颜缓而说着，“其实当大人选择了云澈开始，这件事就已经注定剑走偏锋，走向了一条危险的途径，大人应该不会忘记，从一开始，云澈所想要的就是复仇而已。”
沈肆被这一句话给提醒，好像所有的种种，全部都在这里笼罩住，“剑走偏锋，有危险的路，也是在一定的基础上，并非只是笼统的将这些概括起来，如果到最后并不能……”
凤倾颜将眼前得人的话打断，淡声说道：“大人现在是开始担忧了吗？还是对云澈不够信任？又或者说其实在大人之前所说的那些信任之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绝对？”
“我并没有否认你什么，只不过是在提醒你，此事所涉及的事关重大，你需要不论是为你自己考虑，还是为了大局考虑，不能有丝毫的偏颇，如果复仇只是纯粹的复仇，到最后还要将自己搭进去，是不是就太亏了呢？”沈肆冷凝的声音说下去。
凤倾颜并不含糊，顺势说道：“大人这话说的很是在理，的的确确是这样的一回事没错，所有的都是需要拿捏稳，我们可不能栽跟头，只不过大人在意云澈的做法，所以，云澈不由得多想了一些，希望能在大人这里彻底打开这些结，大人不会因为我的这些做法，而存有疑惑吧！又或者，因为云澈的这些言辞偏激而……”
沈肆断然一声，“当然不会，你的心思我明白，我的心思你也清楚，这事儿需要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就是需要将这些事情做好，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好的话，那后续的种种就没有必要坚持下去了。”
凤倾颜凝视着跟前的人，“那，大人觉得我的做法是否还可以继续往下呢？”
“我说过，我没有对你的做法保有怀疑，而是在提醒你，应该拿捏好分寸，别到最后把自己搭进去。”
“跟在大人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云澈当然也知道要将大人择干净，不会将大人您牵扯进来的，这些事情全部都会处理好的。”凤倾颜凝声说道。
沈肆看着他，心中升起的那些，愈发的让人难以琢磨，很多的种种，都是有了些许的偏颇之色，已然是愈发不能维系往下，这个人的深沉之处，全然是让他无从拿捏精准的。
凤倾颜凝视着跟前的人，然后将这些心思都放开了，只是对于这一层的存在，都无从去涉及的，毕竟这件事还只是进行到一半而已，往后可能深入的会更多。
“属下跟在大人身边也算是有些时日了，这件事于大人而言是个心病，对于云澈而言，也是必然要进行到底的存在，所有的部署，既然云澈得大人的提携能到这里来，然后与之有了接洽，那么后续所有的事情，无论会发生到怎样的地步，进展到何等程度，云澈都会一力承担这后果，如若能得偿所愿，那就是皆大欢喜，如果有了差错，大人尽管放心，云澈会摆平的。”
沈肆原本要言说下去的话，在这一刻都是顿住，终究只是沉沦下去了，好久之后，他这才开口，问道：“最后一个提醒，别忘了，江尧只要我的事情，他都会有戒心的，你不要认为这些无关紧要，很有可能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你前面所有的部署全部功亏一篑，上官烈能折腾到怎样的程度，谁都不知道，厂公那边更不是没有眼睛，如果……”
“这件事没有如果，云澈都会做好的！”这就是凤倾颜最后言说出来的话！
等马车回到了沈府，他们各自下了马车，终是沈肆让云澈自行退下。
适才的那些话，寒山都是听在耳中的，等到云澈离开之后，他自然还是要拿着这些来做一些衡量，轻声的在旁边说道：“大人，属下倒是觉得云澈的这些心思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就是这件事过于敏感，毕竟涉及东厂，而且这上头还是厂公，若是稍有不慎，还是会牵连到大人的身上，只是云澈既然说了那些话的话，属下觉得，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偏颇出来吧！”
“不要把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这些事情虽然说是这样的一回事，像你说的这样，那是最理想的状态，不论怎样都牵扯不到我们身上，可万一呢额，其实一开始我倒是觉得云澈所做的非常精准，只是这一步步走下来，才发现，他这一局有点大，稍有不慎，那可是要将整个东厂弄得混乱不堪，厂公精心筹划东厂这么多年，若是在这里毁掉了，你觉得厂公会饶过谁？”
“毁了？大人，这不至于吧，就算是上官大人的锦衣卫真的还有些实力，那也不可能将东厂弄得混乱不堪吧，顶多就是轻轻略过一下，稍稍留下一点痕迹，属下倒是以为，云澈做的这一处，引导到百户大人的身上，到时候出了问题，厂公必然将所有的气愤放在百户大人身上，这事儿与大人您没有丝毫的联系，然后就轻轻松松的解决了，何乐而不为呢？”
沈肆听着这一番话，现在所考虑的也就只能是这一层了，至于别的，暂且还是要搁置一下，不过，“好了，现在也不要想太多，且看吧，但是上官烈那边你需要找人专门去盯着，尤其是妙音坊那边，还有江尧身边，除却寻常我们互相派出，谁都知道的那些之外，我需要你再找一批人，更隐晦的去监视江尧。”
寒山听到这样的一层嘱咐的时候，心中已然是有了几分的忖度猜测，也是可以想象的到要做什么，便应着一声，“大人放心，属下明白，会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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