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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修寒也没有计较太多，原本人端坐在那，最终不过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这屋内。
转眼，二日。
一应之事也只是如常，只不过她随着这沈肆到了这东厂之后，似乎一切都已经在预知之中了。
凤倾颜看着那边站着的江尧和上官烈两人，仿若从昨天之后，这件事就已经顺势推动到了这跟前一般。
他们径直的走了过去，沈肆看着站在那里的上官烈，在看到江尧身上，不禁是将这些都拉扯开了，“看来，有些事儿，要让人意想不到了啊！”
当沈肆说完这话之后，江尧便道：“千户大人这话说的自然是，有些时候，不经意之间的种种，就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并非一定要所有人都知道呢！”
上官烈站在那边，也没有多言，而沈肆看向上官烈，自然也是有如常的反应，不过随口一句，“看来，上官大人这些年下来，倒也是知道了其中的轻重，做好决定了呢！”
“千户大人这话说的，虽然有些搁置的时候，但是现在既然都已经确定好了，那就不用再去担忧那些，只消都如常的进行下去便足够了，至于旁的那些事情，自然交给厂公来处理吩咐，我们身为下属，照做就好了。”
沈肆也没有多言，正欲往里头走着，却被江尧叫住了，直接说道：“千户大人，厂公说了，让我们在这里候着，厂公等下就出来了！”
听完这话的时候，沈肆都能感受到江尧的那一份嚣张气焰，可是这个时候，这些事情也没有可以去辩驳的机会，更何况这些事情只是这一步中必然要经受的，如果这都不能忍受的话，又怎么能越过去，怎么能达成自己所想要的结果呢！
凤倾颜站在旁边，看到江尧那样的气焰，可见上官烈这件事，在凌千夜那边是获得了极大的认可，所有事情全部都是已经摆平，只不过此刻倒是有些怒气，但是强行将那些都压制下去了，想想也是，这沈肆到底一直都是居于江尧之上，虽然身份之上那是不能否认的，可是另一方面，那更多的是因为厂公的那一份认可，如果这些不能确定的话，就算是身份高人一等，那又能有什么呢？
只不过此事的原委最后所要倾向的方向是怎样，想必沈肆的心中也是十分清楚的，所以这个时候，才能强行将这些都忍耐下去。
沈肆看着江尧缓声说道：“既然厂公有指示，那就候着好了，只不过，有些事情，别以为处理的好了，就能完全掩盖某些东西。”
江尧笑道：“千户大人说的很是，许多事情并不能以偏概全，只不过在某些时候，这单独拎出来的一件事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又怎么能说不可以呢？”
沈肆此刻已然是不能再去多言，眼看着那边走出来的人，到底都是选择沉默，而上前对着那人见了礼。
凌千夜看着站在那里的上官烈，对于锦衣卫这一层，一直以来，东厂需要分出一部分的注意力去放在这锦衣卫身上，只是将这些事情都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不免还是会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就算现在上官烈有了这份心思，该留的那一份还是需要保留下去。
凤倾颜站在旁边，看着凌千夜那些眼神的来回，虽然说有些难度去辨别其中的情况，可是这具体的状况是怎样的一回事，那还是需要好好地去权衡清楚的，凌千夜果然是老谋深算。
不过，现在都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到底也不能猜疑过深，后续还是可以继续的。
且因为这件事，沈肆在凌千夜面前，可谓是失了一城，算是让江尧踩了一步，沈肆对此也是较真的，虽然说情况在未来会有怎样的逆转，可是沈肆这一场戏也算是演的漂亮，那么无形之中会让凌千夜看的更加明白，那么对于上官烈的信任，也就能得到更多的推进。
想着这里头的种种，许许多多的事情也就不用再去纠结那么多，都不过是顺势往下了。
……
等到这些事情都说定之后，沈肆自然不会在此多停留，直接就离开了，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内，凤倾颜看着沈肆，缓声说道：“大人，可还能够？”
沈肆沉沉的一口气从压抑之中舒缓出来，“就算不能，那又如何，我都是要承受过去的不是吗？现在就暂且让他得意几天，等到那个时候，我看他还能笑得出来！”
凤倾颜如常的回答着，“是，属下也是这个意思，这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现在这才不过一点点甜头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大人您说是不是！”
沈肆目光定在跟前之人的身上，凝声说道：“这些事情现在都已经如此了，我想，到时候我需要看到的结果，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吧！”
“大人放心，现在这递进的第一步已经算是成了，上官大人清楚的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至于厂公那边，现在还略有迟疑，只有当信任到达了顶点，然后才知道这些不过是被人利用算计的时候，那这些就算是彻底的瓦解了，那么这样一来，因为前头发生的那些，再加上后头这些打击，厂公会将原本所有的期待都化成了愤怒，这些都是倾注在江尧身上，大人完全只需要做个局外人，看着这些而已。”
缓缓之间，凤倾颜继续说道：“今天这些，可都还在大人的预料之中？”
沈肆对此当然是有一个预估，现在这些事情已然是发生的明明白白，到底还算是没有超出他的预估，“倒也无碍，江尧虽然做成了这些，但到底还是低我一级，不敢有太多的东西出来，只不过后续这些可能就要变成常事儿了。”
“这有什么要紧的呢，越是这样，等到那时候，他不是就会摔得越惨吗？”凤倾颜随之一笑，这样的笑容之中除却那一份算计之外，再无其他痕迹。
沈肆当然知道云澈的心思，便也不过应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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