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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晚歌担心着做那么多会卖不完什么的,倒是没想着十斤猪肉到后头还有些不够,这让晚歌彻底放心下来。
这天晚歌如常提着针线篮子和做了大半的衣裳去刘芳那儿串门,离端午也就两天了,衣服还有差点儿收尾,她想赶在之前将宋?鸬男乱律炎龀隼锤?恕
“来了呢!”刘芳正在院里扫地,远远见到晚歌过来给人打招呼。
晚歌瞧了瞧小声问道:“你婆婆不在?”不怪她这么问,王玉芳现在看她跟看仇人一样,只要一听到她来了,人绝对的会骂念两句,哪会像今天这么的风平浪静。
果不其然,刘芳告诉晚歌人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晓得去哪儿,左右她也不关心。
“那可得半上午清闲了。”
“可不是。”刘芳长呼出口气,面容轻松。
没有人给她脸色看,也没有人时不时的在边儿上念叨自己这儿不是,那儿不是的,可不是轻松不少。
两人坐在檐下,一个做鞋垫儿,一个绣衣裳。想着临近的端午,晚歌便问刘芳打算怎么过,要不要上她们那儿去,到时候叫上杜春她们,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刘芳倒是想去,但是想着家里那尊活菩萨还是说算了。
王玉芳看她不顺眼,也不喜晚歌,去了还不知道弄出什么幺蛾子。
“行吧!”晚歌也理解刘芳的难处,不过她们就打算这么一直忍下去?
许是瞧出了晚歌所想,刘芳放下鞋垫:“也是没法子,再看看吧!”要只是平日念叨两句,不理忍忍就算了。要是过了,说什么她都要闹着让陈奎把人送走。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话音刚落下就见着王玉芳回来了。一进远门儿看见两人,脸顿时拉得老长,活像别人欠了她多少银子一般。
“嘿哟,还有脸来呢!”王玉芳挎着篮子走进来怪声怪气的说:“天天往别人家跑,好吃懒做没个事儿样,也不晓得你婆家是怎么受得了你这样的媳妇儿,要换做是我,早就扫地出门儿了。”这话指槐骂桑的,听着像是说晚歌,却又将刘芳一起给骂进去。
刘芳脸色一沉也是不爽:“你要瞧不过去就进屋,要不就回你大儿子那里去。”
老太婆成天就想着整些事儿出来,非得看着她们过不好心里才舒坦。
“晓得你们看不过我老婆子,不过你再看不过我老婆子,今儿也得感谢我。”王玉芳冷哼一声,瞧见坐着不动的晚歌,顿时嫌恶瞥眼撇眼像是瞧了什么脏东西:“要不是我老婆子今天出去都还不晓得这人德行,有些人平日里看着倒是多乖巧的样子,背后做的事儿真是下作下贱。”
刘芳一听顿时火了,对自己说三道四的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对晚歌也诋毁,还有没有理了。
晚歌拉住刘芳,让她莫生气气坏了不值得:“此外我也很想听听,我背后到底做了什么下贱事儿,弄得外头人都摆疯了。”晚歌给刘芳顺着气,眼睛却盯着王玉芳。
“你自己做的丢人事,我老婆子都羞得不好替你说出口。”
“那不巧了,我还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丢人事。”晚歌拉着刘芳坐下,两手一摊看着王玉芳,那嚣张样着实将王玉芳给气着了,指着人说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如此她今天就说出来,让人看看这害人不浅的贱货。
“隔壁村傅家出个好儿子傅容知道吧!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是未来的准举人老爷,那前途是坦坦荡荡的。”谈及傅家的傅容,王玉芳眼里皆是羡慕,可转而那羡慕就变成了愤恨:“这么好的人可偏生就遇上了你这黑心里的荡妇,恬不知耻的去勾搭傅家那秀才,迷惑得人晕头转向。为了你更是和家里人闹翻,如今更是病倒在床,别说去科举了,就是人能好起来就阿弥陀佛了。好好的前途全给毁在你这黑心肠的手里。”
听到事关傅容,晚歌就各种不舒服。两人都断了干净,再无往来,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出了这么趟子糟心事。听王玉芳的口气,怕是这事儿过不了多久就得传过来。
她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听着这些话还是挺膈应人的。
“怎么的,没话说了吧!”王玉芳得意的看着没吭声的晚歌,狠狠出了口心中恶气:“就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早就该扔河里浸猪笼。”
说着话眼神落在刘芳身上:“成天的往我陈家跑,我看你们啊就是臭味相投。这肚子里的孩子八成就不是我们陈家的种,亏得我儿子那么的维护你,呸,真是不要脸。”
“你们些个扫把星快滚出我陈家的大门。我可告诉你们,老婆子没有傅家人那么好说话,吃了亏还忍着往肚子里咽,惹毛了,甭管你是谁,我老婆子统统给扫地出门。”王玉芳将篮子往地上一扔,抓过旁边儿立着的扫把对着晚歌一通挥扫,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报复,站在旁边儿的刘芳也被牵连进来。
“够了,不搭理你你还真演上瘾了。”
晚歌挨了一扫帚顿时火了,一把抓住扫帚用力一推,那扫帚把一下子就捅到王玉芳胸口上,疼得人直哎哟的捂着胸口嚎叫:“贱蹄子,哎哟疼得我哦,快来人啊小贱蹄子打人了,没王法了。”
“别折腾了,做戏给谁看呢!”晚歌将扫帚往地上一甩:“傅家的事是他们自作孽,不敢吭声不过是理亏。我晚歌行的端坐的正,要是不服气,可以啊,咱们去公堂上评理。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在那儿倚老卖老的,惹急了,我便告上衙门看看到时候谁丢人现眼的到底是谁。”
王玉芳气得狠瞪着晚歌说不出话来,只翻来覆去的骂着贱人,荡妇。
“一大把年纪了,省省力气吧!回头给气死了,可少享几年子孙福。”晚歌抱着手趾高气扬的站在王玉芳面前,嘴里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你你你你,你这人怎么那么恶毒,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嘴。”说着王玉芳冲上去伸着手就想抓晚歌的脸,晚歌也不是好惹的,抓着王玉芳头发往后狠狠一扯,疼得人嗷嗷嗷的叫。看着两人打起来,刘芳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心中对这个惹是生非的婆婆恨得不行。
王玉芳见自己一人打不过,冲着刘芳就一通骂:“你是死人吗,看见自己的婆婆被人欺负还在旁边儿站着,是不是想和着外人将我气死了免得碍着你们眼是不是,当初我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刘芳见状一跺脚跑出去大喊快来人呀,打起来了。不一会儿几个大娘听见声跑了过来,见到院里扭打成团的人惊呼:“天杀的,这是怎么的了,咋又打起来。”说着几个大娘赶紧上前把人拉开。
晚歌倒还好,看上去就头发被扯得乱糟糟的,脸上青了一块儿。倒是王玉芳看上去比较惨,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磕了个青包鼓得多大,头发同样是乱七八糟,手捂着腰杆嗷叫自己的腰断了,腿断了的。
“没事吧!”刘芳焦急得上下打量晚歌,心里懊得不行,早知道王玉芳那么的会折腾事儿就该让陈奎早些将人给送走。
“贱蹄子……哎哟喂我的腰哦!”王玉芳捂着腰痛呼:“你们都是好样的,好样的。一个个的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老人,这就是我陈家的好儿媳啊!”
晚歌摸了摸发疼的脸:“你污蔑毁我清誉在先,其后更是对我动手,我告诉你我不是你陈家人,也忍不了你这不明气,今天你不给我道歉,这事儿就没完了。”
王玉芳不敢置信的看着晚歌:“你还没完了,我老婆子才跟你没完。”王玉芳气败坏的指着晚歌:“你个荡妇扰得傅家不得安宁,如今又来嚯嚯我们陈家,在我陈家对我老婆子大打出手的,你你你心肠怎的那么歹毒。”
以往的王玉芳那是作威作福的,现在在这儿被小辈骑在头上又大又骂还让她给人道歉的。王玉芳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指着人的手都气得直哆嗦,恨不得上去狠狠扇人两耳光子,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晚歌顿时来了脾气:“你说我扰得傅家不得安宁,好啊,我们现在就上傅家去找那傅家人上公堂对峙,看看他们怎么说。”上前揪着人就要去找傅家人对峙,一边走一边撂狠话:“今日若那傅家人说的与你不一,我便要以毁人清誉殴打等罪名告你,让众伙儿都看看你这恶婆婆的嘴脸。”
女子清誉何其重要,你一句话脱口说出便说出,却不知一传十十传百,本未有其事说的人多了信的自然就多了,如此活生生逼死人姑娘的例子不在少数。
王玉芳听了顿时气焰一低心虚得不行,她都是听别人说的,实情如何她晓得个啥。如今见晚歌这架势,估摸着也不是那些人说的那么回事儿,不然傅家的人吃了那么大亏怎么不吭声。想着自己要是被告上府衙,就是不坐牢,回去后也是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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