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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并没有再答她,而是将剑尖直指向荷举的衣服,飞快地划过她的衣带,将她的外衣挑开,紧接着……
看到他此时的动作,荷举早已抿紧自己苍白的嘴唇,不再说话了。
那人运剑极快,转眼之间就把荷举身上的外衣尽数划落,她身上只剩下来一层薄薄的单衣,尽管这样,他还不罢休,接着把剑指向了她脚上的鞋。
待她的鞋袜尽数划落之时,她却依然是毫发未伤。
如此,也是够了。
荷举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到什么时候,她全身都在颤抖中,整个人都在一种紧张恐惧的状态之中。
这样一来,她身上带着的那些瓶瓶罐罐,小针小毒什么的,都尽数被那人收集了去,“这样美丽的姑娘,还真是蛇蝎心肠,随身带着一些致命的毒物!”
山间日暮,到了晚上风渐渐转凉变大,荷举如今身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单衣,而那人完全无视她,那风吹过皮肤宛若刀刃慢慢滑过。
从始至终,她一直都在强忍着,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渐渐涌向了眼眶,滑过脸庞,风吹过已然是冰凉一片。
那人却并不关心那些细微的变化,荷举只是感觉到脖颈上骤痛,惊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等到荷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山上了,身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
准确的是,是一间密室。
这个狭小的房间,她看了一圈,没有看到窗户,没有灯,只有几支蜡烛燃着微弱的亮光,让这间屋子显得不是那么的昏暗。
墙角边还放置着一个小小的暖炉,驱散了房中的寒意,却依然飘荡着些不正常的潮湿感。
掀开身上的棉被,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都被换了一遍,甚至连发髻也被解开了,身上的一应配饰也全部被拿走了。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昏过去之前脖颈的剧痛,急忙伸手一摸,果然一摸到脖子边就感受到了明显地肿大,用手按压还是有轻微的疼痛。
她转头看见床边的凳子上居然有放着成套的女子的衣裳,从里到外甚至连鞋袜都是齐全的,她踮起脚尖轻轻地下床,悄悄地移向门口,拉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真的开了。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阴森的寒意,毫无阻挡直接地吹在了荷举刚从被窝里出来还热乎乎的身上,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扇门开了是另外一个黑乎乎的房间,一点光亮也没有,也没有暖炉,湿气很重,阴冷阴冷的,荷举把头往里面探进去瞧了一眼,什么也看不到,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反身又回去了,拿起了自己床边上的一个烛台,将它举得高高的,重新一步一步地走了回去。
那间屋子里空荡荡的,蜡烛微弱的光只能照到一小部分,荷举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将蜡烛抬高,把周遭都扫了一遍,只消看了一眼,手上惊得一抖,差点就把手中的烛台给甩了出去。
面前放置的竟然是一张很大的供桌,却只有一面牌位,后面大写着一个“奠”字,桌子前还放着各色的果盘碟子,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灵堂,而这屋子阴森森的,就仿若是一个巨大的坟墓。
她静了静,将手里的蜡烛举到那个牌位的旁边,只见上面写着“云俊之墓。”只有这么简洁的一行字,没有称呼,没有家族,没有署名,什么也没有。
荷举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周围的情况,忽的只听见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什么动静,她急忙回头,只看见一个黑影子一闪而过,吓得她又是一声惊叫,手中的烛台没有拿稳,直直地掉落在了地上。
一瞬间,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
荷举的心里一惊,准备赶紧回去,谁知在慌乱中脚底下被掉落的烛台绊了一下,就在她快要滑倒的时候,一只手飞快地伸出,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身子。
那是一个苍老的女声,“姑娘,小心。”
荷举猛一发现,原来这里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一颗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站稳之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那个及时拉住她的女人,全身都在一个黑色的斗篷里,荷举什么也看不见,那人手上举着蜡烛,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那女人似乎也在细细地上下打量她,眼神凌厉,透着她说不出来的不屑和怨恨,感觉下一秒她就会狠狠地拧断自己的脖子。
因为那女人把蜡烛举得很高,蜡烛因为燃烧晃动,大滴大滴的蜡油顺着她的手往下滑落,从她的手背到手腕再到衣服上,就像是血汩汩而流,蜿蜒而下,她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够熟视无睹,还能问荷举:“怎么样,姑娘在这里休息的还好吗?”
荷举诚实地摇摇头。
这不是明摆着的,但凡是个神经正常的人,都不会觉得被人莫名其妙仍在一个像坟墓一样阴冷的地方过夜,是一件感觉非常好的事情吧。更何况不仅如此,她还对对方没有一点了解,完全处于暗处,受制于人。
那人看了她一眼,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就举着蜡烛在里面七绕八绕,退回到了荷举原先待着的房间里了。
因为她手里的就是这里唯一的光源了,不用打招呼,就乖乖地跟在那女人的身后,很是自觉地跟的她紧紧的,生怕离远了一步,自己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女人瞧着她一直跟着,侧头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了没?”
“还好,就一些擦伤。”
荷举趁势问了她一句:“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她记得自己晕倒之前,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估计是那个男人把自己带到这边来了。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孩子,在那样的情况下,醒来之后又躺在陌生的地方,心中难免不产生一些猜疑。
但是除了身上擦伤的地方有点痛之外,她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一样的地方,便明白那个男子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用剑挑开她所有的衣服,只是想除尽她身上所有的武器。
其实荷举并不是有意这样的,一个人去那种从未来过的荒野之地,又不是个任人宰割的傻子,出门之前难得做了点准备,没想到还真的可以派上用场,可惜,尽管这样,她还是落入了陷阱,无法脱身。
“自然是我换的。”
听到回答,荷举松了口气,“那真是劳烦了,在此谢过。”
说完,她端正地向着那人行了个礼。
那女人还是没用正眼看她,但是眼神柔和了下来,指着她的床榻道:“既然身上还有伤,就还是赶快躺倒床上去吧,我等下给你拿点药来。”
“嗯。”她听话地坐在了床上,“还未请教你的姓名,这边又是什么地方?”
那女人道:“我是谁你不用知道,至于这是哪里,我劝你还是安安心心地呆着吧,知道你很聪明,但你少打那些小算盘,免得自己惹事。”
幕后之人是谁到现在还搞不清楚,那人想方设法把她抓了来,到底为了干什么?
一想起来那个房间里供着的灵位,荷举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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