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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陌上美娇娘:制服败家夫 > 第73章 四同客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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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公子是……”

    “我是京州人。”

    “我就说,仪表人才,人中龙凤呀。”余满江便夸赞起来,“公子一看就不是乡里那些个凡夫俗子。”

    那小全见贺中珏无动于衷,不由得道:“姐夫,我舅夸你呢。”

    贺中珏颔首一笑,忽对小全道:“你不是要上山去砍柴,怎么这会还不去?”

    “对哟!”小全立刻拿起扁担和绳索,余满江又道,“王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

    贺中珏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走出院子,贺中珏便道:“有什么话请讲吧。”

    “王公子果是京州人?”

    “这重要吗?”贺中珏寻了秸草垛随便一坐道,“老先生,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可就要回了。”

    “王公子,我只是觉得你很眼熟,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你。”

    “哎哟,您是做生意的,见的人多了,这世上呢也保不准有一个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我可以告诉老先生,你绝对是认错人了,因为我没见过老先生。”

    余满江又看了贺中珏一眼便道:“那是,那是,我见过的那位公子与王公子相似,那可是个贵人,也不可能记得象我这样只有一面之缘的拙人。”

    贺中珏看了余满江一眼才道:“老先生,既然你也拿不准是不是认错了人,那就弄清楚吧。”说完贺中珏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道,“哎,一夜好觉,就是让人这么给打搅了。”

    “王公子,都是我家那媳妇不懂事,您可千万别怪罪。”

    “那我就回去补觉了。”贺中珏从草垛上跳下来,当初自己在京州的举动十分张扬,被余满江这样走南闯北的人撞见,也不足为奇,他来试探实属正常,只是自己眼下这打扮和京州时的打扮,他一时拿不准。

    贺中珏绕过草垛,见那余满江走了,才叫了一声:“出来!”

    一个年青做庄户人打扮的小厮赶紧走了出来,刚要行礼,贺中珏就道:“守岁,以后在在这种地方,那些虚礼就免了,爷让查的事,你们都查得如何了?”

    守岁连忙应了一声才道:“爷让查的事,是些比较久远的事,只有一些个眉目,朱叔还在让人查。”

    “讲查到的。”

    “孟家寨这个庆祥叔,姓周,叫周庆祥。”

    贺中珏嗯了一声道:“这两一看上去就不象父子。”

    “周庆祥曾是太医署的医丞,布王小的时候中过一次剧毒,就是这位周医丞救过来的,周医丞当时本是最有资格晋选为太医令的,可从那以后,仕途就不顺畅了,如果不是当时的孟相相助,他几次差点丢了脑袋。”

    “周医丞在子嗣上一直不顺畅,第一个儿子生下没多久就夭折,他夫人怀第二个儿子的时候也没如愿以偿为周医丞生下儿子,而是难产,儿子没生下来,连周夫人也香消玉殒了,恰是孟相入狱那年,孟府被抄,孟相及一门三百多人被杀后,周医丞借妻难产,心神俱伤辞去太医署的职务。”

    贺中珏轻轻道了一声:“孟相。”

    “皇上可怜周医丞,许辞,周医丞离开了太医署,离开太医署的周太医,不久就收了一个四岁的义子,这个义子就是徐书同。”

    贺中珏哦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渊缘?”

    “是,人先死为大,虽然周医丞没了的两个儿子,都比徐书同小,对外人都说徐书同为三子,周医丞收了徐书同这个义子后,就离开京州,云游四海,直到五年前才在孟家寨这个地方落下脚。”

    贺中珏点点头道:“不错,这个身世查得很好,让朱奇继续查,爷还要知道现如今这徐书同、周庆祥与那贺中珉还有没有联系,又或者这徐书同当这捕头跟贺中珉有没有什么瓜葛?”

    “是,爷!”

    “爷上次安排你的事,你可都办妥当了?”

    “爷,守岁最会办这等事,自然妥妥当当的。”

    “如果有什么闪失,仔细你的皮!”

    “是,爷!”

    贺中珏挥了挥手,守岁赶紧从他眼前消失。

    贺中珏打发完守岁,在草垛上坐着,孟府被抄那年,他应该不过五岁,孟相被杀是一段被他母亲用各种严密封锁下来的往事。

    贺中珏正想着这事,看见徐书同往孟夏家走来。

    草垛上的贺中珏张扬,徐书同一眼就看到,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会,贺中珏才道:“徐大捕头,你打这条路过,不会是去找我吧?”

    “王玉,对吧,你还真讲对了,我还就是去找你的。”

    “隔三岔五,就能被徐大捕头关照一番,还真荣幸,今日徐大捕头有又哪方面要关照我的呢?”

    “你真实姓名不叫什么王玉。”

    “徐大捕头,你这话貌似有些空穴来风,我不叫王玉又叫什么?”

    “因为据我所知京州做古玩生意的人家没有姓王的。”

    贺中珏不由得笑了:“徐大捕头,我也没讲自己家是做大古玩生意的。”

    “做古玩生意,在大鹄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做的,也不是一般人家做得起的。”

    “徐大捕头查来查去,就查出这样的东西,还真让我王玉不是一般的失望。”

    “那王玉你希望我能查到什么呢?”徐书同盯着贺中珏,“有人要去告发我们,你不害怕告官;你明显是不事经营的人;也不是经营大生意人家的公子,所以你是谁?是什么人?”

    贺中珏又笑了起来:“徐书同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你想问我什么?”

    “你和你爹是什么关系,我觉得你长得一点也不象你爹。”

    徐书同一震道:“我本非他亲生,他其实是我义父。”

    贺中珏倒没想到徐书同如此直爽,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徐书同一眼,徐书同便道:“我本是个私生子,没有父亲,义父可怜我没父亲受人欺怜。”

    这一下轮到贺中珏一震,因为徐书同太直接了,徐书同又道:“小孩子们欺侮我和我娘,义父可怜我,就带着我云游四方,也不想别人知道我没父亲欺侮我,就和我与父子相称。”

    “你很直接,一点也不隐瞒,不怕我给你传出去,对你不利吗?”

    徐书同一笑道:“你王玉的心思应该不在这样鸡毛蒜皮的事上。”

    “那你呢,因为卑微,打算当一辈子的捕头?”

    徐书同大约没想到贺中珏有此一说,看了贺中珏一眼道:“既然卑微,有地方讨口饭吃,已然不错,何来打算?”

    贺中珏便道:“你徐大捕头总这么卑谦,我们今日来聊聊天下的事,如何?”

    “书同愿洗耳恭听。”徐书同有几分怀疑贺中珏聊的天下事,贺中珏便道:“徐大捕头,假若,我是说假若你有机会,现如今的天下,你愿意效忠哪一派?”

    但凡男人心里都有个天下,所以徐书同做为男人也不例外,但他是谨慎的人,听了贺中珏的话便道:“如果是你呢?”

    “我觉得吧,那王子烈还好吧,恩怨分明,义薄云天!”

    徐书同不屑一笑道:“刚愎自用,头脑简单!”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如果王子烈知道你这么评价他,估计得杀了你,那方士隐呢,文人雅士,足智多谋。”

    徐书同更不屑地道:“一个靠告发老师起家的人,连他的名字都污人耳目。”

    贺中珏神色一黯,徐书同又道:“王子烈和方仕隐当年因为孟相已经失信于天下了,不足以成事,而且他们只可能挟持先帝的子孙以令天下,否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那云州的义天侯与惠妃娘娘呢?”

    “义天侯能文能武,惠妃娘娘隐忍且聪颖异于常人,都是人物,只可惜他们那对子女,扶不上墙。”

    贺中珏的嘴角略抽搐一下问:“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义天侯当年也是声名在外,怎么你就这么不看好他与惠妃娘娘的后人?”

    徐书同不屑地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道:“这义天侯当年与孟相的小儿子是声名在外,是京州出了名的美少年,但我想这普天之下,肯定还有相貌胜出他们的,但为什么他们声名在外,那是因为除了有副皮囊,能文能武、才气过人,那义天侯更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怕才是真正声名在外的原因;而惠妃娘与望天侯的后人,也出名,那是因为什么出名,当然也有副臭皮囊,怕吃喝嫖赌名头让他们更有名,只不过是一对连副绣花枕头都不如的窝囊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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