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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司北淮,我开张的时候请了泰来的许经理和孙姐的,怎么样只来了孙姐,没见许经理。”
司北淮一边输密码一边说:“你走后没有多久,那许经理就自己辞工了,走得挺蹊跷,她给商老做了那么多年的财务经理,居然没要一分赔偿。”
因为许经理还到方青然那里要地自己,听说她走了,楚遥夕十分好奇:“泰来明明活过来了,商老又喜欢她,她怎么在这节骨眼上走了?”楚遥夕正说着,却听肖可说,“又来了个吃白食的。”
楚遥夕一抬头见是方青然,伸手扯了肖可一下,连忙走上前招呼:“方姐,你来了。”
“是呀,昨天你们开张,白吃白喝了你们,今天我可得来照顾你们生意。”
“方姐没关系的了。”
“总务的一个供应商要请行政的人员吃饭,我们就说你这里的东西好吃。”
楚遥夕立刻就笑了起来说:“那谢谢方姐了,里边请,里边请!”把方青然一纵人迎进包间,楚遥夕走回来,肖可摇摇头就:“苏遥夕真看不出,你不露声色的把这些人脉全都留下来了。”
司北淮就用笔敲敲肖可说:“知道自己的差距了吧。”
王小东也走过来说笑两句,司北淮便说:“王小东,你明天不是要请女朋友和她的父母吗,就在这请,多好,又体面,菜又好吃,可可还能给你打个好折扣。”
王小东便说:“没一定的事,我女朋友会来,我女朋友的爸妈会不会来,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是请你女朋友和家人吃饭,怎么女朋友来,女朋友父母不来?”
“她父母坚决不同意找我这么个男朋友。”
司北淮一听非常高兴地说:“原来你也有这么难堪的时候,挺好。”
肖可便说:“司北淮有你这么夸奖人的吗?”
司北淮正要说什么,方青然忽然走过来说:“北淮呀,那几个人挺能喝的,你来帮我挡挡。”
司北淮一听立刻义不容辞地说:“好的,方姐,小东走,再接着喝。”说完司北淮和王小东跟那桌客人打个招呼,又踏上新的喝酒征途。
肖可便说:“遥遥,要是天天这样,咱们弄不好很快就发财了。”
“发财了,我们买保时捷开。”
两人便吃吃地笑了起来,不过楚遥夕担心的什么过了酬宾期客人会少,似乎是多余的,江枫渔风自打开了过后,基本天天爆满,还每天都有十来桌包席的。
不过楚遥夕还有些担心楚小妈来捣乱,只是开张了一个来月,也没见楚小妈有什么动静,才放心下来。
酒楼的生意好,楚遥夕又高兴又有些吃不消,生嘉禾,她是剖腹产,打了麻药后一直有个后遗症就是腰弯不得,一弯腰立刻就直不起来,生意这么好,她一刻不得停,那腰实在是吃不消,每天都是痛并快乐着地经营着。
司南浩接到小午的电话便问:“有事吗,小午?”
小午把大概的事情做了一个简单的汇报,司南浩才问:“遥遥,最近如何?”
“苏小姐最近一直都在忙酒楼的事,我安排人照顾她生意了,生意好,她心情自然好。”
“真不希望她开什么酒楼,让她高兴高兴也行。”
“对了,在酒楼开张之前,君琼美找过苏小姐。”
“哦。”
“没做录音跟踪,两人好象谈不太开心,但苏小姐绝对占着上风,走的时候,脚都生风的。”
司南浩都能想到楚遥夕得瑟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于是笑了一下问:“那之后呢,君琼美还找过她吗?”
“没有找过,但去过酒楼几次,只是没进去。”
“现在君琼美她们住在哪里?”
“租了一套公寓,君琼美带楚二小姐去过两次医院,君琼美去过三次酒楼,别的就没有做过什么。”
“按理美国的医疗水平比国内高,她没有理由带女儿回国来治疗的,你查一下她在国外的财产,是不是菲菲医疗费的问题。”
“我查过,她在国外置过了六处产业,也转移过楚凤鸣的财产,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转得不多。”
“医疗费用有可能是问题之一,但是她随便卖一两处产业,应该也支付得去过,以她对菲菲的爱护,不可能不做这种考虑。”
“她这六处不动产都比较大,现在确实在处理其中两处,否则以她手里的那点现金,养着都吃力。”
“我知道了,看看价格合适的话,买下来。”
“好的。”
司南浩挂了小午的电话才走进房间,一进房间他就知道进来过人,当看清楚房间里的人时,有点吃惊,这人竟是曹汝阳,说句实在话,到现在司南浩也不知道曹汝阳揣在肚里的心在想什么,初遇到曹汝阳时,司南浩认为是遇到了老知己,觉得和商景秋不能说的男人之间的话题,跟曹汝阳都能说,曹汝阳不是义父,倒象亲爹,他快乐过一阵子,后来发现又不是这么回事,特别是进军大后,被安排到情报科,他对曹汝阳就开始生了嫌隙,曹汝阳真将自己当亲儿子来看,怎么会让自己进这样的部门,原因只有一个,正如他对自己的纵容,那都是想毁了自己,只是一脚踩进去,也就没有了回头路,不管司南浩愿不愿意,他都必须接受各种他不喜欢的训练,然后去执行一些常人根本不可能想象得出的任务,枪淋弹雨,不止一次命悬一线,好在司南浩除了训练刻苦,聪明与应变能力都是同期学员中的佼佼者,所以也不止一次化险为夷,除了最后一次执行任务。
不过在司南浩的记忆中,不管什么事,曹汝阳少亲自找他的时候,一般曹汝阳都是通过电话,或是他的秘书刘德川与他联系,两人不过通过电话和刘德川在一起的时候,多是曹汝阳想喝酒,得找个人陪,而他就很不幸地成为那个陪客,司南浩接触过许多种喝酒的人,但极少有象他与曹汝阳喝酒的,两人一般来讲是喝闷酒,低着头各喝各的,曹汝阳似乎并不想跟任何人讲话,这也是司南浩最纳闷的地方,你不想说话,干嘛要让人来陪,但两人这么一喝酒就喝了好些年。
这些事只是在司南浩的脑里迅速地闪了一下,面上却波澜不惊地问:“义父,你怎么到首都来了?”
“坐吧。”曹汝阳没有回答司南浩的问话,司南浩便在曹汝阳对面坐下,他不太喜欢与曹汝阳对视,司南浩接受过训练,可以在不同场合用不同的对视方式,而不让人看出他的真实想法,但他从内心讲不喜欢与曹汝阳对视,曹汝阳继续问:“我想知道,你在建委的职务被降了一年多,你有什么打算?”
“我觉得我这次被降职很冤枉,虽然沿江路和陵江大桥是我批给楚凤鸣的,但是楚凤鸣的资料都是黄秘书提供的,为什么最后是我渎职?”
“这就是你不停来首都的原因?”
“义父,对于市委和部里给的处分,我本人是没话可说的,只是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我受处分,黄秘书却提拨了,我个人认为申副市长在处理这件事上有偏袒。”
“那你现在经常来首都就是想申诉这件事?”
“义父认为我不该吗?”
“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义父,我认为自己可以处理好这件事,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利用你在威胁他们。”
“你现交往的那个女孩子子是国安部一个要职人员的女儿。”
“义父,先不说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退一步讲,我未娶她未嫁,不能交往吗?”
“能交往。”
“那就是喽,我认为还算是门当户对吧。”
曹汝阳看了司南浩一眼才说:“如果你真喜欢那个女孩子,我不会反对,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去招惹,不要以为次次你都有机会全身而退,陷得太深,弄不好就是我也帮不上你。”
“义父,这么讲吧,我这次没想到全身而退。”
“建委的那份工作,你有这么重视吗?”
“那义父能不能告诉我,我在部队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是谁出卖了我们?”
“我只能告诉你,没有人出卖!”
司南浩不屑地笑了一下说:“义父,你在骗我。”
曹汝阳苦笑一下说:“立儿,你最早怀疑是我,对吧?”
司南浩眼神一凛,曹汝阳继续说:“所以你为了报复为,在部队里给曹为设了不少绊子,曹为在这副营级一待就是这么多年,你心里还没有舒坦?”
司南浩没有说话,曹汝阳又说:“现在你又怀疑是申冬云?”
“我无法解释为什么那次行动,最后没有人接我们,还有为什么我的家族,她一直不肯放过。”
曹汝阳听了叹口气说:“立儿,我知道那次行动对于你来讲,是一生的噩梦,没人想发生那样的事,相信义父,想个法子,跟那女孩子分手,虽然我现在也才看清是申冬云在捣鬼,但要跟申冬云斗,我们回云城跟她掰就是了,他们申家占不着我们什么便宜的。”
司南浩摇摇头说:“这件事不弄清楚,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曹汝阳便问:“你还是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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