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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刀霸 > 第三十一章 铁血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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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祭亡友之灵,刀霸无敌刀往找不老死算账,途中遇上楼请伏兵,更碰上楼请三祖之一的黑暗老祖,而黑暗老祖就是当年曾与傲剑狂刀一战的傻黑神。刀霸无敌刀舍弃了本身刀招,改以道天邪剑的道天九剑迎敌。黑暗老祖虽练成阴太五绝,但刀霸无敌刀亦已今非昔比,恶战下终于有结果了。刀霸无敌刀说:“你没有资格死在道天邪剑的亡剑极乐下,因为你已败了。”刀霸无敌刀以无匹内力破去了黑暗老祖的毒功。若刀霸无敌刀不是用邪剑的剑招,而用自己的武功,也许黑暗老祖根本连两招也接不下,因为今日的刀霸,已超脱一切,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强者。

    三人心想:太令人难以想象了,不是因刀霸无敌刀那份强横内力,而是他那份惊人的霸气。这绝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在无数杀战中磨练而成。面对他,任何人也得心服口服。能遇上刀霸无敌刀是一种光荣,只可惜无缘一睹他的刀霸。刀霸无敌刀说:“你要我出手还是自尽。”黑暗老祖说:“嘿,论武功也许你胜,但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嘿嘿,后会有期了。”刀霸无敌刀说:“没有机会再见了。”

    黑暗老祖说:“嘿嘿。”三小将见刀霸无敌刀并无追赶之意,心下正当疑惑,却听得半空传来一声宏亮。声如龙吟,激越漫长,一道雄强光芒同时闪现。光芒闪出同时,刀霸无敌刀的杀气随即消去,脸上并露出罕见的笑意。刚才还在嘿嘿怪笑的黑暗老祖,现在却如断线纸鸢般飞堕而下。黑暗老祖虽然败给了刀霸无敌刀,但以他的武功,不可能如此不济。

    幼求说:“死了。”风儿报说:“啊,他的伤口。”细看下,黑暗老祖颈上伤痕宛然,异常奇特,似是被凶兽利齿所噬,惊心可怖。一人说:“讨厌的老毒物,死有余辜。”“沾污了我的炎龙刀。”三小将心想:五大神兵的炎龙刀?莫非他是。刀霸无敌刀说:“那魔头能死在龙兄的炎龙刀下,也算不枉了。”那人说:“刀霸无敌刀过奖了。”一招杀毙黑暗老祖的,竟然是个二十不到的少年,但当你知道他的身份后,便绝不会诧异,因为他就是当今十强武者刀,剑,风,云,乱,笑,问,谁,独,尊中,最年轻的龙尊。

    龙尊说:“你早知我来了?”刀霸无敌刀说:“当然,你绝不会是只为杀那魔头而来吧。”龙尊说:“杀他只因他冒犯了一个我敬佩的人。”龙尊说:“圣纳兰是我佩服的人之一,但两年前与你一战后,刀霸无敌刀已成为我另一个佩服的人。”刀霸无敌刀说:“哦?”龙尊说:“因为你从没有看轻过我龙尊。”“我不会看轻每一个有斗志的年轻人。”龙尊说:“对,就如圣纳兰亦不敢看轻你一样,故特命我前来通知你一事。”刀霸无敌刀说:“请说。”龙尊说:“圣纳兰已接受你的挑战。”刀霸无敌刀说:“好。”

    龙尊说:“正月十五晨曦,荒山之巅。”刀霸无敌刀说:“刀霸无敌刀必准时赴会。”龙尊说:“至于剑刀崖的恩怨,圣纳兰亦答应一力承担。”刀霸无敌刀唔了一声。龙尊说:“所以你今日白走一趟了,因为报至尊现正于落不黄旗中作客。”刀霸无敌刀回望三小将,似因不老死逃避刀霸无敌刀而显得一脸无奈,便知这是事实。龙尊说:“公事已了,但我另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成全。”龙尊说:“我希望能与你再痛快一战,但请别误会,我绝无其他意图。”刀霸无敌刀说:“好。”

    急风骤响,两人说战便战,郑然声中,爆出一道强光,叫人目不能张。只是第二下交击声,便已远在三里之外。三小将能遇上两大强人,心神激荡,对他们日后各自起了重大的改变。这三位少年的故事,往后自会有所交代。而刀霸无敌刀与龙尊之战,离楼请越远便越激烈。所过处刀痕四布,碰击声不绝。

    龙尊使出龙天八法,第四式修罗阿刀。刀霸无敌刀使出天啸诀第一式生劫苍。

    刀霸无敌刀说:“这就是你两年来练成的第四式龙天刀法?”龙尊说:“正是第四式修罗阿刀。”刀霸无敌刀说:“好一招修罗阿刀。”“一刀竟能化出两种极端刀势,集极恶与极善于一身,交融相会,好刀招。”“我的天啸诀第一式生劫苍已被你化解了。”只见身旁的山岩上留下刚才刀招的痕迹,刻像两幅面孔,一边极美,一边极丑,手中夹着一柄刀霸。龙尊说:“再来。”“啊,刀霸,你。”刀霸无敌刀收式另立,龙尊当然亦不再发招。龙尊说:“胜负已分,为何收招?”回想三年前,龙尊才不过十六岁,虽未列十强武者之一,但已名动江湖。龙尊说:“刀霸无敌刀,胜负未分,为何罢手不战?”

    刀霸无敌刀说:“因为,你我已没战下去的必要。”龙尊说:“什么?你瞧不起我?”刀霸无敌刀说:“纵观当今武林,能以刀败我者,无人。”刀霸无敌刀说:“英雄出少年,以你的潜质,我相信假以时日,必能成大器。”“既是如此,你我之战何不待真正势均力敌时,才爆发最灿烂的光芒。”龙尊得刀霸激励,半年刻苦锻炼,在十七岁前已名列十强武者,成为当中最年轻一人,自此刀霸无敌刀在他心目中,占了极重的位置。龙尊说:“你罢战的原因是否因我现时实力仍未足以成为你对手?”刀霸无敌刀说:“我绝非此意思。”“若三年前你能使出这招修罗阿刀,败的很可能是我。”龙尊说:“朕后悔与你成为朋友,若是敌人,便可痛快一战。”

    龙尊眼神无奈,矛盾已极,圣纳兰与刀霸无敌刀皆是他尊敬的人,又怎可生死相搏?刀霸无敌刀说:“龙兄弟,可否拜托一件事?”龙尊说:“只要与落不黄旗没冲突,任何事也可以。”刀霸无敌刀说:“在我于荒山之战前,杀徐满。”龙尊说:“啊?”“好,我应承你。”刀霸无敌刀为何要杀徐满?而龙尊的实力绝不在刀霸无敌刀之下,徐满能有胜望吗?报至尊不在楼请,虽可免去刀霸无敌刀的挑人,但刀霸无敌刀的离开,并不表示楼请便会安静。因为,还有个霸独,他养精蓄锐,誓要拓展陆上势力,而第一个目标便是楼请。

    楼请行动全面展开,楼请的外围实力连番失陷,已有十多个分堂被占据。四风的势力虽有高低,但却能收互相制衡作用,如今楼请失势,各依附四风而生的小帮派亦觉人人自危。当每人也怀疑楼请是否有力反击时,报至尊竟出人意表的不在楼请督师,而在落不黄旗中作客。报至尊这不老死,为人狡猾,贪生怕死,但绝非无聊之人,更不会做无聊的事。他真为怕了刀霸无敌刀而逃避,还是另有他一套不死神功?落不黄旗的忘忧园,假山流水,是个宁静优雅的好地方。优雅的环境,里面的人也尊贵无比,锦衣华服,更以翠玉为醉,但衣饰高尚,不代表人也高尚,一副不可一世的脸庞,盛气凌人,孰不可耐。个数新文义子个数不安。

    个数不安正在与一名满脸胡须的大汉比试。剑花乱颤,大汉连连中招,说潇洒可以,但说作状似乎更贴切。这大汉已全身是伤,脸色苍白,差点连手中的刀也拿不稳。手下说:“不安少爷好剑法。”众侍卫齐声呐喊,奉承唯恐不及,就只有一人不做声,正是个数新文的贴身近卫王朱。一人说:“哈哈,好一个少年出英雄,虎父无犬子。”

    个数不安说:“哼,什么威震河北战马金刀,名头倒响,实际却是个窝囊。”一人心想:嘿,战马金刀早被喂了软骨散,发不出半点力量,要不然你这小子早就一败涂地了。江湖中人多少须有点傲骨,战马金刀怒目如火,发狂般冲上。个数不安说:“哼,找死。”金刀脱手,剑尖已不留情地直刺咽喉。一人说:“剑下留人。”好清脆的一句话声,温婉悦耳,个数不安心神立为之一荡。剑锋一偏,算是饶过了战马金刀。一阵碎步传来,徐疾有致,飘逸如情歌齐物,叫人急欲一睹步伐的主人面貌。

    看来才不过十六,七,但那份动人风姿已给人惊艳感觉,好美的一个少女。个数不安说:“烟雨,你也来了。”王朱说:“烟雨小姐。”一人说:“贤侄女长得越来越标致。圣纳兰可有福气啊。”这女子是圣纳兰的掌上明珠烟雨。烟雨说:“报至尊楼主好,世侄女有礼了。”烟雨打过招呼,随即向战马金刀走去。王朱说:“烟雨小姐,此人杀红了眼,千万不要走近他。”

    烟雨说:“请别紧张,你伤得好重啊。”战马金刀如负伤恶兽,怒目相视,但烟雨却丝毫不感害怕。烟雨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烟雨说:“对了,不用紧张,慢慢坐下。”说也奇怪,受伤的恶兽似乎被温柔和善的笑容感动了。烟雨说:“嗯,是了,伸出手来,我先为你把脉。”看烟雨眉头暗展,显然战马金刀内外也受了重伤。

    个数不安说:“哼,这种废物早些死掉算了。”这自以为武功了得的个数不安,专横傲慢,常要囚于落不黄旗中的武林中人试剑,好满足他的自大心理。而碍于他是个数新文义子,众侍卫恐有差池,故先在囚犯身上下手脚,好让他大显威风。烟雨将数枚金针刺落战马金刀身上,手法纯熟,看来对医道颇有研究。果然,战马金刀本来苍白的脸,已渐见红润。烟雨说:“请放心,很快便会痊愈的。”战马金刀虽内心感激,但不忿的拳头仍紧握,却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按着。烟雨说:“蝼蚁尚且偷生,现在一时落难,难保他日不能东山再起啊。”

    看来烟雨不仅甚得医术,还有一颗善良的爱心。个数不安说:“烟雨心肠真好,又美若天仙,能得你玉手刺针,真想受伤的是我啊。”烟雨说:“不安哥哥,剑术出神,试问又有谁能伤你?”个数不安说:“哈哈,这当然了。”突然,一把声音说:“楼请副楼主到。”来的是还老同,看他一脸凝重,不知发生了何事。还老同说:“楼主。”不老死说:“咳,你来得正好,待本座替你引见这位少年英雄,个数新文的义子,个数不安少侠,这位是圣纳兰的掌上明珠,烟雨小姐。”还老同似有要事禀告,但不老死却漫不经心,只有先行向二人招呼。

    还老同说:“久仰久仰。”个数不安说:“唔,别客气。”还老同说:“禀楼主,楼请情势危急,霸独已侵占外围十五分舵。”“老大牛却在此时按兵不动,先要楼主亲自应承将三成楼请属地分他,他才肯出兵。”不老死说:“咳,那柄刀霸又如何?”还老同说:“刀霸无敌刀闯进楼请三里外斩杀了出关的黑暗老祖,却被突然出现的龙尊引走了。”不老死说:“妈的,那黑暗老祖真没用,害我白养了他十多年。”“咳,只要那柄刀霸走了,其余的事不足为患。”还老同说:“啊,莫非楼主此次身临落不黄旗,早已有所准备。”不老死说:“老八,你速回总坛,对老大牛说,人各有志,他既羽翼已成,大可大展雄图。”“咳,但谨记加一句,我报至尊始终视他如子侄,他朝亦会好好照顾他,明白吗?”

    还老同说:“属下知道,属下立即返回总坛。”个数不安说:“哈哈,难怪楼请不成器了,实难如落不黄旗般独领风。”不老死说:“哈哈,落不黄旗就单出了不安贤侄这种良才,已教本座妒忌不已啊。”个数不安说:“当然,本公子敢夸同辈中除龙尊可与我相比外,其余无一人能望我颈背。”不老死说:“这也未必,江湖上最近冒出了一个叫徐满的小子,以刀霸为号,风头一时无两。”“这小子一出道就捣乱了你义父的红门宴,贤侄不会没有所闻吧。”个数不安说:“哼,那臭小子迟早要他死在我神经剑法下。”不老死说:“咳,久闻贤侄神经剑法蜕变自你义父的神经指,若然两虎相遇,必定精彩极了。”个数不安说:“什么两虎,徐满那小子只是头可怜的病猫吧,如何能与本公子相提并论。”“好,我现在就去取徐满的狗命。”

    有一个要杀徐满的人,那徐满现在如何?惨战嗜血老祖后,徐满伤势奇重,刀霸门人在长江沿岸一处暂时落脚。徐满已昏迷了三日三夜。塌旁的梦若,一直忧心重重的看护着,半步不离。而刀霸门众则在兴高采烈谈论着一件事。说:“师父真的重出江湖了,而且独力斩杀了十强武者中的乾坤乱。”“是啊,师父还要独挑楼请的不老死。”“更与当今第一强者圣纳兰约战于荒山。”原来是谈论着刀霸无敌刀的传闻,难怪众人越说越兴奋了,但一旁的楚翼却默默无言,心事重重。众人说:“只要待徐满大哥醒来,我第一个就起程去荒山。”“要去就一起去。”楚翼说:“大家也去不得。”

    徐满说:“去,怎么不去,一定要去。”“如此盛事,怎可不去啊。”梦若说:“你醒来了。”众人说:“徐满大哥醒了,师父真的重出江湖,而且。”徐满说:“我刚才已听到了,何时决战?”梦若说:“正月十五,距今还有三天。”徐满正欲起来,却觉胸口仍有郁闷之感。梦若说:“若你的伤仍未痊愈。还是不要赶去了,其实我对爹亦有绝对信心,只不过个数新文为人多算,恐防他会从中作梗。”徐满说:“哈,这点小伤难得到我徐满吗?”“刀霸无敌刀早已约战于我,在我未与他一战前,谁也要过我这关,先战我。”

    楚翼说:“我坚决反对,我们刀霸门根基未稳,绝不能与落不黄旗硬拼。”徐满说:“怕什么,我的血已被战意燃烧,我一定要去。”楚翼说:“你冷静想想,江湖纷乱,正是我们刀霸门好好扎根的良机啊。”徐满说:“实战也是锻炼实力的方法。”楚翼说:“徐满,你是一门之主,行事不可再任性,莫非你想将所有兄弟都推进死地吗?”众人说:“我们不怕,为作师父后援,上刀山也绝不皱眉。”现在的刀霸门人大多是从前刀霸门的弟子,当然大表支持。徐满说:“楚翼,你不是武者,不会明白我们的心情的。”“大丈夫绝不能畏首畏尾,但我亦明白你的意思,更不会怪你,此行你若不去,便与不愿同行的兄弟回刀霸门吧。”楚翼说:“既然如此,我只有舍命陪君子,免得你乱冲乱撞。”徐满说:“我早知你不会不顾而去。”梦若说:“好啊。”

    徐满说:“时间无多,大家马上赶赴荒山。”众人带着兴奋心情,连夜上路。次日清晨,已在数十里外。彻夜赶路,众人虽心情亢奋,亦得稍作休息。无花耿在啃他喜欢的馒头。梦若则伴在心爱的徐满身旁。而楚翼却一反常态,独个儿走远看黎明。楚翼心想:论智慧。我那一点会输给徐满,我从小便闯荡江湖,那一次不是以生命换取机会。或许,我真的缺乏了最直接令人敬佩的武功。我不能否认,我亦要依靠徐满的刀,若刀霸门没了他,可说是不堪一击。

    楚翼心想:我真不甘心,刀霸门在江湖上稍有成绩,这是我心血栽培出来的基业,莫非就此由徐满毁于一旦?徐满与霸独并肩作战,刀霸门相信已成为江湖各大小帮派歼灭的借口了。以徐满的武功若配合我的智慧,相信仍可化危为安,但若不能改变荒山之行,则注定一败涂地了。唉,我的智慧真不及武功重要?梦若说:“楚翼好像不满我们任性啊。”徐满说:“他总是杞人忧天,让他想清楚便没事了。”“啊,奈何道不是与我们同行的吗?怎么我醒来后便不见他了。”梦若说:“当他知道石老和尚在刀霸门中照顾留下的妇孺后,便说要赶回去了。”徐满说:“奈何道老说石老和尚是个风流好色和尚,也许要去好好监视他吧。”梦若说:“男人全不是好东西,风流好色,活该打下十八层地狱。”风流好色,又令梦若勾起徐满与北地骄子的风流帐。徐满说:“女儿家懂得什么,敢爱敢恨才是男儿本色啊。”徐满说:“是啊,无花耿兄弟,你一向独来独往,不怕闷得发慌的吗?”无花耿说:“我不是也有你们这些朋友吗?况且,我多年来都在找寻一个人。”

    无花耿说:“我的父亲。”素来不苟言笑的无花耿,提到父亲竟脸露骄傲之色。徐满说:“父亲?”无花耿说:“对,从小开始,便在娘口中提及的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梦若说:“也许你爹也像我父亲一样,是个威武的大英雄啊。”父亲,这亲切的名字,对徐满来说却是陌生的,是他生命中遗失的两个字。徐满说:“父亲,我父亲是谁,他有多强?是不是个大英雄。”梦若说:“已半年没见爹了,真挂念他。”梦若如小鸟般依偎自身旁,徐满却起了极大的反应。他推开梦若,一言不发便向树林走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花耿说:“梦若姑娘,你没事吧?”梦若呜一声。说:“徐满有什么了不起,呜呜。”“呜,我有什么比不起那个北地骄子,我恨死你。”梦若只道徐满仍挂念北地骄子,施以不顾她的情,掩面痛哭向另一面奔去。楚翼说:“无花耿,发生什么事?”无花耿说:“我也不清楚。”楚翼说:“你留在这里,我去找她。”无花耿说:“好的。”梦若猜错了,徐满不是在拒绝她,只是胸口忽地感到剧痛,不愿暴露人前,才突然离开。

    剧痛越来越厉害,一时如虫行蚁咬,一时如火戳刀割,惨不堪言。这是否嗜血老祖嗜血极乐印的后遗症?对徐满的生命有影响吗?梦若说:“你有什么了不起,我不稀罕。”

    梦若唔了一声,一幕奇怪的景象吸引了梦若的注意,只见对溪的一个人,将头浸在水内,身体慢慢的移动着。梦若说:“啊,这是。”梦若身旁一头古怪的乌龟在爬动着,体形比普通乌龟略大,头型独特,这是罕有的一种生物,鄂龟。龙尊说:“原来在这里。”这人抬起头来,想不到竟是十强武者中的龙尊,他为何来到这里,是要杀徐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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