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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刀霸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宗秘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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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宗与无花耿先后出手,但也难敌穗台,穗台更定下战约,谁若敢再救徐满,便是与他为敌,必遭杀灭。徐满被囚于无间地狱,遇上一神秘人,竟似与刀天七式有极大渊源。天象异变,楚翼的凶星光芒竟掩盖穗台,穗台因而暴露杀机。

    穗台目露凶光,散出浓烈杀气,楚翼虽一向机灵善辨,却也不知该如何平息穗台的怒火。楚翼说:“师父,弟子不,不是这个意思。”穗台说:“我倒想知你那又是什么意思?”楚翼说:“喔。”穗台说:“我告诉你,不论你是否什么凶星,任何人在我穗台眼中亦只是一头狗。”“一头任我差遣摆布的狗。”楚翼说:“对,徒儿是一头狗,汪汪。”“汪汪。”穗台说:“好,我始终没看错人,你的确够资格做我身边的一条狗,最理想的狗。”

    穗台说:“起来吧,从今天起,六道城真真正正由你一人统领,我再不插手。”楚翼说:“但,师父将徐满囚于六道城中,必有人来拯救,若师父不于此坐镇,徒儿一人之力,恐有失误。”穗台说:“以你现在的功力,再加上六道城中人马,除三宗外,又有谁是你敌手?”楚翼说:“徒儿就只怕三宗会来救人。”穗台说:“为师就是要三宗来救人,让天下英雄知道,单是我徒儿便能够击败三宗,让你扬威武林。”

    穗台蓦地出手,连点楚翼身上七十二处大穴。楚翼只觉一道火般真气于体内四处游走。穗台说:“嘿嘿。”

    楚翼只觉每个穴道同受火烫之苦,痛得死去活来。穗台说:“楚翼,你好好听着,原先血共分九段,是当年外族族主所创。”“取名原先血,其意是血洗原先皇帝子孙,个中威力难以言喻。”“为师现在便以四段功力将你全身穴道封闭。”穗台说:“在你与徐满交战之时,为师已让你感受运气法门,令你的原先血跳升两段。”“现为师再以四段的功力将你穴道封闭,若你能于三日内以自身功力冲穴,便能将原先血提升至四段。”穗台说:“到时,三宗又岂是你敌手。”楚翼说:“那,若徒儿不能将穴道冲破。”穗台说:“哼,如此废物要来何用,那就任由他全身穴道爆破而亡吧。”

    穗台说:“若你真是凶星,三日后就要好端端的站在为师面前。”楚翼开始知道,无论自己如何算无遗漏,如何无耻厚颜,在喜怒无常的穗台面前,其实每一刻生命也受到威胁。楚翼说:“徒儿一定不负师父所望,三日内必将穴道冲破,提升功力。”穗台说:“但愿如此。”“嘿嘿。”穗台带笑离开,笑声中充满将苍生玩弄于股掌的味道,响遍整个六道城。

    楼请。门人说:“少楼主。”不老死在屋内咳咳咳咳地咳着。不老死说:“是无花耿吗?进来吧。”无花耿说:“爹。”不老死说:“无花耿,今日一战谁胜谁负?”

    无花耿说:“爹不知道?”不老死说:“爹这几天也在房中养病,谁也不许进来,又怎知道六道城的战果。”无花耿说:“徐满本来已胜楚翼,但穗台突然出现。”不老死说:“穗台也再次露面了?”无花耿说:“嗯,穗台击败了徐满,将他囚于六道城内,并扬言谁要营救,便是与他为敌。”不老死说:“他是要向武林中人表态,借此铲除异己吧。”无花耿说:“爹,我要动用楼请的力量去救徐满。”

    不老死说:“无花耿,不可以。”无花耿说:“为什么?难道你还怪徐满曾追杀过你吗?”不老死说:“无花耿,徐满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爹又怎会怪他,只是强弱悬殊,你可有想后果?”无花耿说:“原来爹舍不得楼请。”不老死说:“哈哈,楼请又算得什么,爹行将就木,楼请还不是归你所有?”“但你可有想过,为救徐满一人,而牺牲楼请数万人命,值得吗?”无花耿说:“爹当头棒喝,孩儿知错了。”不老死说:“无花耿,要救徐满,非急于一时,待爹想想,或许另有良策。”

    无花耿说:“既然如此,一切就由爹决定吧。”“孩儿先行告退了。”不老死说:“咳咳,无花耿,你也好好回房休息吧。”不老死心想:穗台。以穗台的武功,要称霸武林大可将徐满斩草除根。为何却要将他囚起来?不老死反复思量,始终不明穗台此举的用意。

    不老死说:“唔?”“朋友,别藏头露尾了,出来吧。”来者竟然是买刀者。买刀者说:“不老死,五年不见,反应更胜当年啊。”不老死说:“嘿,你来干什么?老夫可没什么招式卖给你啊。”买刀者说:“我今日来,只想你帮我集合从前四风骚的力量,替我做一件事。”不老死说:“四风骚俱往矣,又如何再集合力量。”买刀者说:“楼请,同桌会,宗剑,还有个数新文交统领的落不黄旗残余力量,虽然今非昔比,但依然有一定影响力。”

    买刀者说:“报至尊,不用送了。”“此事就全靠你了。”不老死说:“请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不老死说:“嘿嘿。”“嘿嘿。”

    不老死说:“咳咳,穗台,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实在太妄想了。”不老死究竟知道穗台什么阴谋?买刀者的真正身份又是谁?他要不老死做的事又是什么?一切一切,即将逐步揭开。六道城,无间地狱。风云变色,正酝酿着一场大风暴,而在同一天空下,却有人间与地狱之分。只见那人说:“他妈的,谁说刀天七式不中用的。”

    徐满说:“啊,这些木人。”徐满说:“每个木人也蕴藏着刀意。”徐满说:“是爹的刀天七式刀意,你到底是谁?”那人说:“啊?”“你是主人的儿子?”这人是姓恒刀客第六刀童石柱。

    徐满说:“你是爹的刀童?”石柱说:“你连我这个第六刀童也不如,怎能相信你就是主人的儿子?”徐满说:“也许,是我只由爹留下的刀痕悟出刀天七式吧。”石柱说:“你看刀痕便能悟出刀天七式?”徐满说:“是。”石柱说:“来。”“就用你的刀意,刻一个木人给我看吧。”徐满说:“好。”

    徐满心知对方是在考验自己,依言以刀意刻出木像。石柱说:“簇簇,难怪难怪,你的刀天只得其形,欠缺神髓,难怪发挥不出真正威力。”石柱说:“幸好你的刀意仍是以刀为先,切合了刀天七式的要旨。”徐满说:“那,怎样才是真正的刀天七式?”石柱说:“刀天七式,一切以刀招为主。”石柱说:“刀招暗藏无穷变化。”“每击出一招,即带动体内真气,加强刀招的威力。”

    石柱说:“刀带气劲,无坚不摧,自能到达以刀御气的至高境界。”徐满心想:秋前辈身为刀童,亦只教我以情绪推动刀招,但与这刀童的以刀御气相比,似乎又是另一层更深进境了。石柱说:“怎样?以刀御气的威力是否天下无敌?”徐满说:“果然厉害。”突然,另一人说:“一派胡言。”“谁说以刀御气是刀天七式的至高境界?”

    另一人说:“老六,你真没改错名,顽石不点头,我说过多少次刀天七式的至高境界是以气御刀,而不是什么以刀御气呀。”徐满心想:啊,他又是谁?石柱说:“老五,你这长年活在死尸堆中的活死人,只是比我在主人身边多伴一年半载,便乱摆什么臭架子,你的以气御刀又怎会比我的以刀御气强。”徐满心想:他也是爹的刀童?那人是第五刀童人祸。人祸说:“小子,别听他乱说,万物以气为宗,一切皆以气为推动,每个人便等如一个小穹苍,气于体内运转而生,自能发挥无穷力量。”

    人祸说:“以无穷之气击出有形之刀,当能摧枯拉朽,所向无敌。”徐满心想:此人的以气御刀方法,当真从所未闻,比起以刀御气,却又有另一番威力啊。石柱说:“你这活死人和我争拗这么多年还是死心不息,好,今日就要你彻彻底底败在我的以刀御气下。”人祸说:“好呀,今日就来分出到底是我的以气御刀强,还是你的以刀御气厉害,来吧。”

    徐满说:“两位前辈请停手。”“大家也是家父的刀童,何必为了见解不同而伤了和气?”人祸说:“你口口声声说是主人之后,老六,不若我们就拿他来证明谁的刀招强吧。”徐满说:“喔。”

    人祸使出刀天七式以气御刀。徐满身带重伤,又如何能挡这强猛刀招,危矣。石柱说:“老五,别骗小孩子。”石柱说:“哈哈,轮到你体会我的以刀御气了。”

    石柱使出刀天七式以刀御气。徐满本想息事宁人,岂料却引来两刀童合攻,以气御刀的刀气和以刀御气的刀劲,同时间袭向身上。不同威力的刀招猛地击中,徐满胸如雷击,鲜血狂喷。难道徐满就此便命丧无间地狱?

    楼请。无花耿心想:我自幼便孤独一人生活,朋友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遥不可及。自我认识了第一个朋友后,接下来每一个能称得上朋友的,我也珍惜。何况,他是与我生死与共的兄弟,徐满。就算只得我一人,我也要把徐满从地狱中救出来。爹,请恕孩儿不听你的话。我单独走该走的路了。无花耿昂然上路,穿过风波林,到达楼请外的十里亭,已见天色微明。

    只见宗秘出现。宗秘说:“年轻人,既然有缘再遇,何不稍歇聚聚?”无花耿说:“若刻意相邀也算是缘分?”宗秘说:“嘿嘿,也没分别啊。”无花耿说:“确无分别,只是我走到哪里也会见到你。”宗秘说:“嘿嘿,因为我是宗秘嘛。”宗秘说:“我相信你连我宗秘也胜不了,又凭什么从穗台手上救出你朋友?”无花耿说:“前辈,我不理你是谁,请别阻我救兄弟。”无花耿说:“你又凭什么来阻我?”宗秘说:“就凭我是宗秘。”

    无花耿说:“那只有得罪了。”宗秘说:“嘿嘿,你想吓唬我宗秘吗?”无花耿使出恨余一招。宗秘说:“嘿嘿。”脸谱一变,宗秘已吐出强大劲力,将恨余硬生生压住。

    宗秘说:“年轻人,还是收手吧。”

    宗秘说:“年轻人,再斗下去有害无益啊。”无花耿心知宗秘厉害,将原规心法催至最高境界。有剑则实,无剑则圣。

    无花耿的剑招本密如急雨,但霎那间竟踪影全无。更奇怪的是,恨余竟反刺向无花耿胸膛。宗秘说:“无花耿。”“不。”

    无花耿说:“究竟你是谁?”只见无花耿突然揭开了宗秘的面谱。无花耿一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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