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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刀霸 > 第一百四十九章 杀龙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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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露杀龙手说:“你是谁?为何夹走懂杀龙无悔的小鬼,莫非你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小维保?”来者正是宗秘。

    一露杀龙手说:“有种在我手上救人,难道连回答这问题的胆量也没有吗?”宗秘说:“嘿,你杀龙手为一个小维保而无惧与天下武林为敌,我贵为三宗之一的宗秘,又何惧于面对你这个两极。”“但你既被江湖誉为两极,如此对待后辈,只怕会遭人窃笑吧。”一露杀龙手说:“废话,我早说过多管闲事的都要死,什么宗秘又如何,凡阻我者亦不得好死。”宗秘说:“嘿,要杀我宗秘只怕说是容易,做却极难。”

    一露杀龙手说:“好大口气,我杀龙手就看你凭什么。”宗秘说:“嘿,传说江湖中的两极功力?绝,与一皇穗台齐名,今日倒要好好的领教。”激战一触即发,宗秘面谱陡变,扬眉怒目,狰狞已极,真是其独门提升功力的无常百变红面谱。

    宗秘的无常百变共分六色脸谱,依次为笑,怒,红,紫,黑与六彩,笑谱最弱,六彩则最强横,红火谱是属于中等级数威力。宗秘使出烈焰刀。一露杀龙手使出玄冰神器。一露杀龙手说:“嘿,三宗之一果然不赖。”

    一露杀龙手使出玄冰剑甲六月飞霜。两人俱是当世成名人物,一旦交手已斗得极为精彩,一强攻,一稳守,霎时间爆响不绝,难分高下。

    一轮内力互碰,宗秘猛被震退,杀龙手虽与穗台齐名,但论真实本领,宗秘断不会如此不济。无花耿说:“前辈。”

    无花耿欲强行稳住宗秘身形,但震力奇大,两人双双飞出崖外。一露杀龙手心想:刚才一拼已知他绝非无能之辈。这宗秘岂会如此容易便败,别妄想在我面前耍把戏。

    宗秘从不打没把握的仗,现身前早已打量附近形势,得知崖下是道激流,故刚才故意卖个空档,佯作被震飞,伺机逃脱。一露杀龙手说:“可恶,好狡猾的家伙。”“可恶。”楚翼在暗处心想:嘿,先来一个刀霸无敌刀,再来个宗秘,有趣,有趣。

    楚翼心想:不过,刀霸无敌刀非但未死,修为更提升到另一境界,若非因刀侯而分心,他与杀龙手一战必然精彩无比。若能借梦若的关系拉拢他归于我六道城,那,嘿嘿。奇怪,那宗秘怎会突然出现,而且更不止一次冒险救无花耿,难道。楚翼心想:嘿嘿,有趣,若将这个消息告诉杀龙手,把他亦收为我用,那就妙不可言了。六道城得这两大强人相助,我楚翼此后再也无所俱了。

    楚翼心想:只要动点脑筋,必有办法,这场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楚翼素以计谋见称,武功虽已大进,但比起他的脑袋也还差得远,到底他此刻又在盘算些什么?楚翼心想:嘿嘿。楼请。竟葬牛山一役,无花耿虽幸保性命,但伤势委实不轻,只好于楼请静心调养,待复原后再思对付杀龙手之策。无花耿运用不老死所传内力死不神功。

    不老死进来说:“无花耿,你的伤不碍事了吗?”无花耿说:“已好多了,多谢爹关心。”不老死说:“那爹便放心了。”“你也饿了,爹已弄了你最爱吃的七心馒头,快吃吧。”无花耿说:“爹。”“孩儿曾承诺过不用杀龙无悔,但最终亦逼于无奈用了,对不起。”不老死说:“爹其实亦早预计会这样。”无花耿说:“爹。”不老死说:“无花耿,别再为此事介怀算了吧。”“你知道吗,过往爹只着眼于楼请霸业,天下尽归我报至尊所有,顺我这生逆我者死无全尸。”

    不老死说:“但不知何时令爹改变了,这数年间我霸念已逐渐消减,也许,是爹已老了吧。”“抑或,爹所追求的其实已经在身边。”不老死说:“权势,霸业,或许,人该如馒头一样,越简单越平凡越好。”“如今,爹唯一的乐事,便是烹制这七心馒头。”不老死说:“能给我最疼爱的儿子享用,便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满足了。”无花耿说:“爹。”

    突然,手下说:“禀楼主,六道城主求见。”不老死说:“楚翼?”无花耿说:“楚翼诡计多端,忽然到此,必有古怪。”不老死说:“无花耿,你重伤初愈,楚翼便由爹打发吧。”楼请外围。不老死说:“咳咳,楚翼老弟,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啊。”楚翼说:“嘿,楼主,上次共谋一别,贵体可好吧。”

    不老死说:“咳咳,楚翼老弟,你我皆知彼此脾性,干脆道明来意吧。”楚翼说:“啐,曾几何时,咱们不是合作得挺愉快吗?楼主何时变得如此决绝啊。”楚翼说:“我此来目的简单得很,只是想向楼主取样东西。”“狼疮族主同进曾对我说,她曾于狼疮族内见楼主看过原先血,我只要你交出原先血。”不老死说:“嘿,咳咳,不见没几天,楚翼老弟的胆子可大了不少啊,我凭什么要交给你。”楚翼说:“哈,我想楼主也知一露杀龙手的事吧。”“杀龙手在江湖肆意杀戮,目的就是为了找一个叫小维保的人,而若能寻出谁是小维保,那我楚翼便可为江湖平息这场灾祸,到最后,终于也给我想到了。”楚翼说:“你就是小维保。”不老死说:“咳咳。”

    不老死说:“好一条借刀杀人之计,但你以为用杀龙手便可吓倒老夫吗?”楚翼说:“即是说你不肯交出原先血了。”不老死说:“咳咳,你根本就知道了答案。”楚翼说:“对,一切也在意料之内,所以我早就告知了杀龙手。”不老死说:“楚翼,你。”楚翼说:“嘿嘿,当日你揭破我嫁祸徐满之计,令我功亏一篑,今日我楚翼就正好送回你一份大礼。”不老死说:“咳咳,既是一番盛情,这份厚礼我就收下,而且。”

    不老死突然出手。楚翼也使出水寒神雷雷动九天。楚翼说:“好猛烈的气劲,没想到你的原先血已练至炉火纯青,好,就用穗台的拳招来会会你吧。”

    不老死说:“不自量力,凭这点道行也敢来惹本楼主。”楚翼说:“不老死果然厉害,有劳相送一程了,慢慢享受我送给你的大礼吧。”

    楚翼说:“嘿,死神就在楼请门外找你,永别了。”突然,手下进来说:“不得了,楼主,不得了。”不老死说:“咳咳,快说。”手下说:“杀龙手硬闯楼请,已杀了我们数十人,说要找什么,小维保。”不老死说:“咳咳。”“马上加派人手,我随后便到。”手下说:“是,楼主。”无花耿说:“爹,就让孩儿去应付杀龙手吧。”不老死说:“咳咳,不。”“无花耿,你不是他对手,而且楼请若与他纠缠下去,可麻烦得很。”

    不老死说:“咳咳,我报至尊不便出手,但三宗之一的宗秘却可与杀龙手一战。”无花耿说:“爹虽说得有理,但。”不老死说:“无花耿,你还是好好享用爹做的馒头,被耗费爹一番心血啊。”无花耿说:“是。”不老死说:“无花耿,若爹真的是小维保,你会怎样?”无花耿说:“啊。”“不管你是报至尊还是宗秘,即使是小维保也好,我也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父亲。”不老死说:“哈哈,好孩儿。”“哈哈。”

    一露杀龙手说:“小维保,出来见我。”楚翼说:“懂得使用杀龙无悔的是无花耿,而他是楼请不老死的儿子,所以不老死便是你要找的小维保。”一露杀龙手说:“对,楼请不老死就是天杀的小维保。”“不老死,出来。”

    突然,一人说:“全部滚开些。”一露杀龙手说:“唔,是楼请不老死?”那人说:“不,我是三宗之一的宗秘。”

    一露杀龙手说:“我要找的是不老死,不是宗秘。”宗秘说:“嘿,我才是你要找的人,因为我就是小维保。”一露杀龙手说:“无花耿是不老死的儿子,不老死才是小维保,你别想骗我。”宗秘说:“嘿,龙帝大哥,花如她好吗?”一露杀龙手说:“你叫我什么?你,认识花如?”宗秘说:“当然是叫你的名字,你姓龙,单字一个帝,外号一露杀龙手。”

    一露杀龙手说:“我是龙帝?”宗秘说:“花如就是我的妻子。”一露杀龙手说:“我是一露杀龙手,龙帝。”“花如是你妻子,她是我爱人啊。”杀龙手脑海一片混乱,就如廿多年失去的记忆,一下子汹涌的爆发出来。

    廿多年前。龙帝与小维保是结义兄弟,其时小维保已建立楼请,权势财力都在龙帝之上,但无损两人情谊,直至小维保大婚之日。在看见新娘子的那刻开始,龙帝便步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个义弟的媳妇儿,竟就是他相恋多时的爱人,花如。龙帝与花如相恋已久,只是龙帝欲于建立功业后才迎娶爱人,但花如父母却贪慕小维保财势,硬逼其嫁入楼请。若是别人,龙帝早已杀掉新郎,夺回爱人,但看着这个情谊极深的义弟,他只好强忍酸楚,黯然离开。龙帝远离伤心地,在异域专心苦练玄冰神器,不但得以大成,更机缘下获一绝世奇招杀龙无悔。

    龙帝回到中原,自以为经数年洗刷,早已对花如忘情,而其时亦适逢皇朝挑选四风骚,用以抗衡拾荒寨的穗台,正是龙帝苦练后扬名武林的好时机。当时小维保亦有角逐之意,他自负当今江湖,除宗剑,圣纳兰与同桌会主席外,便该算到他小维保,楼请可稳占四风骚一席,但这个突然重现的义兄,却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小维保得知龙帝亦意争逐,私下相约较技,岂料死不神功却败在一招杀龙无悔之下,四风骚美梦顿时破灭。小维保没与龙帝决裂,但脑内却不断盘算应付之策。终于,他从众多妻妾中的花如与龙帝互望的眼神中,想出了方法。

    小维保假说闭关练功,制造龙帝与花如相约的机会,望两人旧情复炽干出越轨之事,以威胁龙帝放弃争逐四风骚。但花如生性贞烈,龙帝亦诚信重情,两人以礼相待,小维保不得要领,最后竟于二人食物中暗下催情媚药。终于,大错铸成,两人堕进小维保的局中。龙帝说:“花如。”花如说:“呜。”小维保说:“你干的好事啊。”花如说:“呃,夫君。”小维保说:“我不会伤害我的结义好兄弟,况且我妻妾多的是,少你一个又如何?只要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助我登上四风骚之位,我便让你俩离开,双宿双栖。”花如说:“我。”小维保说:“放心吧,这无色无嗅的软筋散,绝不会伤害龙帝大哥,我只要他昏睡三数天,错过竞逐四风骚之期而已。”

    四风骚竞逐前一天。在软硬兼施下,花如终答允了小维保,而龙帝当然不会防范自己的爱人,喝下软筋散而不知。正如小维保所愿,楼请当上了四风骚之一。但小维保却没有履行承诺,让两人远走高飞。相反更收买四大捕,将龙帝囚禁毒打,逼使他交出杀龙无悔剑谱,但龙帝性子极硬,坚不肯说。

    小维保忍无可忍下,施予重击,岂料竟令龙帝丧失记忆,更令杀龙无悔如石沉大海,再不可得。既夺宝无望,小维保怨恨更深,并没将杀龙手了结,而要他终生不见天日,饱受折磨直至老死。命四大锋捕将龙帝囚入天牢,列为死囚,永无翻身之机。花如得悉一切,愧疚痛苦已极,一心入天牢,救龙帝,便带着龙帝送她的物品离开楼请,而其时,她并不知已有身孕,亦不知龙帝所送给她的是什么。小维保说:“贱人,想逃到哪里去?”花如说:“喔。”小维保说:“念在夫妻一场,我不会要你死,而要你与那家伙一起受尽折磨而死。”

    小维保说:“我要你饱受十年八载内创煎熬,方消我心头之恨。”小维保竟以狠毒手法破损花如脏腑,令她慢慢被内力侵蚀而亡。小维保说:“嘿嘿嘿嘿。”而龙帝所送给花如的物事,竟就是小维保梦寐以求的杀龙无悔剑招,其后小维保便将之传给儿子拾荒寨。小维保说:“嘿嘿,嘿嘿。”往事历历在目,龙帝心头绞痛,怒火更前所未有的冒升。一露杀龙手说:“我是一露杀龙手龙帝,是你把花如折磨至死的,是你这天杀的小维保。”

    一露杀龙手说:“呼呼,我记起你这把天杀的声音,小维保,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呼呼。”杀龙手回复记忆,埋藏内心廿多年的怒火全数爆发,内力急催至顶点,十丈内人,物俱毁,他要以鲜血来洗清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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