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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刀霸 > 第一百七十五章 道不出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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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洗门说:“无花耿,当日刀霸无敌刀得知刀侯受辱跳崖,大怒下与问天激战,其后亦于此处跳下。”无花耿说:“唔,崖底尽是被刀劲剖割的岩石,切面平滑,可见当日两大高手之战,绝对震撼。”无花耿说:“而今日的刀霸无敌刀,该是功力更胜往昔吧。”血洗门说:“唔,无花耿,你看前面。”无花耿说:“啊。”

    无花耿说:“万丈谷底之下竟会有人居住?”只见绿油油的草地上,盖着一间雅致石屋,屋旁流水宗宗,好一处远离人间烟火的静居之所。血洗门说:“普通人难以到此绝地,想必居住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无花耿说:“不但如此,我还隐约感到这里透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

    两人推门而进,室中窗明几净,居于此确给人一种泰然舒畅之感。血洗门说:“这里一尘不染,显然常有人打扫,到底是谁呢?”无花耿说:“是刀霸无敌刀。”血洗门说:“刀霸无敌刀?这何以见得?”无花耿说:“这里四周虽宁静安逸,但隐约有一种独特霸气,便是刀霸无敌刀独一无二的霸气。”无花耿说:“依我看,他离此不足两日。”血洗门说:“那太好了,我们此行确没有白费。”

    无花耿说:“他既居于此,我们便在此等他回来吧。”血洗门说:“不。”血洗门说:“不能再拖下去,时间越久,我爹陷溺便越深,我做女儿的绝不能让他踏入万劫不复之境,必要尽快找到刀霸无敌刀。”无花耿说:“但除了在此等他外,还有什么办法?”血洗门说:“唔,我有一法或许可行。”无花耿说:“喔。”无花耿说:“血洗姑娘干什么,火凰魔性极重,纵有铁盒遮盖,亦不宜过于接近啊。”

    血洗门说:“火凰乃天下第一魔刀,若刀霸无敌刀前辈就在附近,必会被魔气吸引而来。”血洗门说:“魔刀火凰,出鞘。”血洗门说:“刀霸无敌刀,快现身吧。”血洗门说:“嘿嘿。”

    说不得说:“嘿,两只小鬼怎么了,只三招便抵挡不住吗,那你们注定难逃兵解的宿命。”说不得的天魔合一刀法确实厉害,只用三招已令徐满和龙尊竭尽全力才能保命,但见两人神情痛苦,似乎在竭力遏制着什么。徐满和龙尊说:“好厉害。”

    龙尊说:“喔。”两人虽挡下说不得的杀招,但其刀气着实惊人,竟能划破空气直入体内,两人一直在遏制刀气,但终于还是破体而出。说不得说:“嘿,姓恒刀客后人亦不过尔尔,确实悲哀,我今日就要你们流尽每滴血。”徐满的鲜血溅射在横刀刃锋上,竟起了异常的变化。

    本被说不得魔气所镇压的横刀,一经接触徐满血液,猛然抖动,似欲震却说不得掌握。说不得说:“可恶,区区一柄兵器竟敢反我血洗金,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徐满一看已知个中玄机,横刀本是其父佩刀,在接触自己鲜血后,感到血脉与主人相同,因而激起潜在正气,自行与魔气抗衡。

    徐满说:“机会,杀。”龙尊使出死亡刀气全力出击阿鼻地狱。说不得说:“呼,两只小鬼想乘虚败我?简直妄想。”

    徐满使出刀天第七式刀横夺爱。两人心意相通,竟然出奇的默契,这一合击,产生难以言喻的惊人威力。说不得的功力绝对在两人之上,但由于横刀自行排斥,难以全面发挥,功力顿打了折扣。

    说不得使出鼎丹大法。徐满的刀天已大胜往昔,强如鼎丹大法亦被硬生生攻破,说不得简直不能相信,在必胜的环境下,竟出现了这无法预料的变数。说不得说:“喔。”说不得说:“可恶。”

    说不得说:“我血洗金无敌天下,绝不会败在你这两只小鬼手上,还有你这柄不听话的畜生。”徐满心想:喔,他的内劲仍如此惊人。血洗金怒然飞出横刀,不但将徐满及龙尊的刀招震散,余势更波及五湖四海里外。

    说不得说:“小鬼,若不是横刀突然反我,今日就算五神兵联手,亦必无一幸免。”

    说不得说:“你两只小鬼好好给我听着,十日后,我在神凤岭等你们五神兵到来,我要在天下人面前,一并将五神兵兵解。”说不得说:“我血洗金言出必践,若你们要做缩头乌龟,我誓必血洗江湖。”徐满说:“嘿嘿,一言为定,我徐满纵是阿鼻地狱亦照闯不误,十日后,不战不休。”

    五日后,魔刀火凰。已等了五日,刀霸无敌刀却没有如血洗门预计般,被魔气吸引而来。血洗门静坐在门前,心中百感交集,她所做的一切,是要大义杀自己父亲,又怎能不令她既难过又无奈。血洗门说:“爹。”

    血洗门说:“唔。”无花耿说:“血洗姑娘,你也饿了,趁热吃些吧。”血洗门说:“不,我不饿。”无花耿说:“无花耿很明白血洗姑娘的心情,但无论如何也吃些吧,也许你会在馒头里找到一些感觉。”血洗门说:“馒头。”血洗门说:“啊。”血洗门说:“无花耿,这馒头怎么这样甜?我从未尝过这种透体的甜味,啊。”无花耿说:“馒头之所以香甜,因为我是用心做出来的。”

    血洗门说:“用心来做馒头?”无花耿说:“对,是我爹教我做的,他虽然被江湖人视为大魔头,但对我关怀备至,全心全意为我烹调这七心馒头,让我领略到人间的爱,而之后他的争雄心亦慢慢减退,享受和我一起渡过的每一刻。”无花耿说:“这馒头外表虽平凡,但内中所包含的意义,却是无法替代,令我感受到热暖的亲情。”血洗门说:“无花耿,可以教我做这馒头吗?”无花耿说:“唔。”

    无花耿说:“好,我教你。”无花耿细心的教,血洗门亦用心的学,谁也想不到这豪迈爽朗的女子会如此专注厨艺,或许,就只有无花耿会明白她的心。无花耿说:“唔,香气四溢,该可以了。”血洗门说:“无花耿,来尝尝我做的馒头吧。”无花耿说:“那我不客气了。”血洗门说:“怎样啊,好吃吗?”

    无花耿说:“血洗姑娘,你也吃一口试试。”血洗门说:“也好。”血洗门说:“唔,是酸的。”无花耿说:“只因物随心变,血洗姑娘此刻心情既矛盾又酸楚,做出来的馒头自然也是酸的。”无花耿说:“血洗姑娘不用气馁,有道失败乃成功之母,来,我们再试一次。”血洗门说:“无花耿,多谢你。”血洗门再次戳弄粉团,她决心要做出甜美的馒头,不知不觉间,这夜便如此渡过。

    无花耿说:“唔,天亮了。”无花耿说:“昨晚忙着教血洗姑娘,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无花耿说:“嗯,血洗姑娘到了哪里?呀,她已做好了馒头。”无花耿说:“唔。”无花耿说:“这馒头。”无花耿一嚼之下,猛地一股异样感觉袭上心头,这绝非七心馒头所能给予他的亲情暖意,这感觉他从未有过,若要他形容,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感觉,就像少年人的初恋,暖暖的,却又甜蜜。无花耿说:“血洗姑娘。”无花耿说:“唔。”无花耿说:“什么?火凰不见了。”无花耿说:“是血洗姑娘带走了火凰,难道她。”

    无花耿说:“去了找说不得血洗金?”神凤岭。此地四周环山,簇拥着中央一座高耸入云主峰,远看如神佛降世,俯视天下,因而得名。血洗金重出江湖只数日,已先败无花耿,后灭五湖四海,武名之显赫瞬即轰传武林,不少人闻风来归,血洗金索性剿灭神凤岭下一座大庄派,以此为根据地。门人说:“唔,来者何人,神凤岭岂容乱闯。”

    来者正是血洗门。血洗门说:“通通给我滚开。”只见门人在对一些女子侮辱。女子说:“呀,不要,请放过我。”门下说:“嘻嘻,嘿嘿。”本是庄严威武的一大庄派,霎时间已变成群魔聚集的邪恶之地,乌烟瘴气。门人说:“哇,是个大美人。”门人说:“哇哈,好标致的娘儿。”

    众门人说:“这婊子是我的,通通滚开。”另一人说:“小娃儿,我来啦。”另一人说:“去你妈的,别想独享,顶多大伙儿一起上玩个痛快。”血洗门说:“禽兽不如的淫贼。”血洗门说:“到地狱去找婊子吧。”突然,说不得说:“好,杀得好,毫无用处的奴才,绝无资格投靠我血洗金。”血洗门说:“唔,爹。”

    说不得说:“门,是否你已想通了,回到爹身边助爹一统江湖。”血洗门心想:喔,他是我爹吗?怎么我的感觉,如此陌生?血洗门说:“爹,女儿今日到来,是要带一样东西给你。”

    血洗门说:“这是女儿花了整整一夜弄给爹的。”说不得说:“唔,馒头。”血洗门说:“是,女儿记得娘亲生前最喜欢做馒头给爹吃,所以我特意做来的。”说不得说:“这些馒头是你亲手做的?”血洗门说:“对啊,待爹看看女儿做的馒头有否娘亲的美味。”说不得说:“好。”说不得说:“唔,这馒头给人暖且甜的感觉,跟你娘亲做的一样甜,自她死后,我已很久没尝过这种暖热的感觉了。”

    血洗门说:“爹,只要你喜欢,女儿可以每天做给你吃,就请爹放弃一切,回归正道吧。”说不得说:“嘿,门,以为这个馒头真的能感动我吗?”说不得说:“这数日,我还在考虑是否将你斩下,因为你始终也是我血洗金的女儿。”血洗门说:“爹,我。”说不得说:“但今日,我已无需考虑了。”说不得说:“因为,你居然在馒头内下了毒。”血洗门跪下说:“爹,女儿不想你成为人所不耻的大魔头,与其让爹作孽,倒不如由我送爹一程,女儿随后便来陪爹。”

    说不得说:“嘿,畜生,你以为这些小毒便能阻我血洗金的霸业吗?”说不得说:“太也天真了。”说不得吼叫间,竟已将剧毒自毛孔逼出体外,内力委实骇人听闻。说不得说:“你既忤逆在先,那别怪爹不念骨肉之情了。”说不得说:“魔刀火凰。”

    说不得说:“一字记之曰门,亦亲亦仇,今日我血洗金就以火凰斩断这一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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