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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
席梦恩看着顾娇然离去的背影，这才收起了刚才大大咧咧的样子。
嘴角带着几分欣慰。
相较于以前那个死气沉沉的顾娇然，席梦恩更喜欢现在鲜活的她。
因着厉慕梵连接几次的行为，完美打破顾娇然宁静的生活。
“顾小姐回来了。”保安看着下班回公寓的顾娇然，面带微笑。
顾娇然正想着礼貌性的颔首，结果抬头就对上保安那揶揄的眼神。
“……”
一时间，顾娇然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和态度。
“嗯。”顾娇然僵硬了一下，这才勉强的发出了一个声音。
顾娇然一刻都待不下去，迈着昂首阔步的步伐，头也不回的走了。
歌唱情歌被粉丝炮轰驱逐之后，厉慕梵就再也不相信助理所谓的攻略。
这也间接给了顾娇然喘息的空间。
“怎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宋南川将听诊器挂在自己的脖子，不经意的询问顾娇然。
现在的顾娇然是来医院找宋南川做例行检查。
顾娇然听见宋南川敏锐的问话，神情顿住，“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你不是表现得很明显，而是就差把那几个字写在自己的脸上。”宋南川好笑的摇头。
最近宋南川一只在忙着许多的手术，完全没有时间去关注网上的舆论以及动向。
所以此刻的他，还并不清楚厉慕梵对顾娇然展开的一系列行为。
“也没什么，只是这段时间发生太多的事情，让我有点吃不消。”顾娇然耸了耸肩。
闻言，宋南川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发生什么事？”
“看来你最近真的很忙。”顾娇然看了宋南川一分钟之后，由衷的说道。
有关她和厉慕梵的事情，这段时间早就已经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
宋南川却还对此毫不知情。
“最近有很多台比较重要的手术，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厉慕梵简单几句话带过自己最近的行程。
“没什么，你自己看吧。”顾娇然也没办法把厉慕梵做的事情说出口，只能够将微博的帖子发给宋南川看。
看完微博上的热搜之后，宋南川的脸色都阴沉了几分。
“我这才几天没看微博，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宋南川眉心紧皱。
在顾娇然回国之前，他一直想着要好好的保护顾娇然，不让她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结果现在他却连她在网上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都毫不知情。
“这也不能怪你，你自己也有自己的正事要做。”顾娇然微笑着安抚道。
她这时候提起这些事情，也不是为了要责怪宋南川的毫不知情。
她只是想要找一个人说说话。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宋南川认真严谨的看着顾娇然。
单从微博上的架势来看，顾娇然的生活就已经遭到了严重的影响。
所幸的是，那些人现在还没有做出人肉的行为。
“我不知道。”顾娇然苦恼的扶额，“其他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我害怕这么下去会暴露两个孩子。”
“前段时间小恩就给我说过，厉慕梵有一次去到幼儿园，我也不知道他那次去到底是为什么。”
只要事情涉及到孩子，顾娇然就会绷不住。
相较于她自己的人身安全以及隐私，顾娇然更担心厉慕梵会出手和她抢夺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或许我现在要收回之前和你说的那句话。”宋南川沉思之后，蹦?出这一句话。
“什么话？”顾娇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宋南川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我之前说过，你在国内的情况比在国外好很多。”
“但是现在看来，国内还会有很多的因素影响你的情况。”宋南川一字一顿的说着。
顾娇然沉默，她大致也能猜到宋南川紧接着下来要说的话，是关于什么。
果真宋南川没有过多卖关子，开门见山的，就和顾娇然说道，“或许我们回国的决定，不是最正确的。”
“我……”顾娇然苍白的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理智上她应该分析大局观并出国，可情感上她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哪一种选择对自己才是最正确。
又或者……说她并不想出国。
“这件事不着急，我现在还有一个手术，等我手术下来之后，你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都好，我都会支持你。”宋南川如沐春风的说着。
宋南川一开始提出出国，也不存在强迫性。
“好。”
顾娇然不自知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宋南川真的要她当场给出一个答复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答复。
“别担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是一个人。”
宋南川在临走之前，还不忘给顾娇然做心理建设。
“嗯。”顾娇然的笑容，却带着几分勉强。
直到办公室内，只剩下顾娇然一人的时候，她这才露出了自己面容上的倦怠。
“我到底还在犹豫着什么？”顾娇然发自内心的自问。
在刚才那种时候，她不应该犹豫，不应该有所退缩的。
可是顾娇然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出国的话。
“呼——”
顾娇然摊开自己的双手，只见她双手已经布满了自己的汗水。
将手在身上擦了擦，顾娇然不安的站起身，在办公室内走动着。
直到宋南川下了手术台回来，顾娇然都没有得出一个结论。
“你怎么不想一想，你为什么会这么纠结？”宋南川一语道破了顾娇然现在面对的情况。
闻言，顾娇然咬唇，“我不知道，如果我们现在走了那么调查就会陷入死胡同。”
“不，我们出国之后，还能够继续调查当年的真相，只不过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但是你觉得以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还能够调查当年的事情吗？”宋南川毫不留情的将事实摆上台面。
现在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所有网友的眼皮子底下。
他们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指不定都会让那个杀手组织警戒起来。
这可不是个好的现象。
“我不想出国。”顾娇然沉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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