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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番言论都是朝廷张首辅的手笔。
此人一直将红甲军，将天渊阁视为洪水猛兽，武将不可怕，可怕的便是文武相合，那便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了。
“我去给那厮一些教训。让这王八蛋在这里胡说八道。”
曾轩有些听不下去，上去便要教训一下对方。
叶天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再听听人家说些什么嘛。”
“你们可知天渊阁为何物？”
狂生高声喊道。
下面围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一个劲的摇头。
狂生接着便是一阵的狂笑。
“说到这天渊阁，不得不说的便是红甲军！当年红甲军仗着横征漠北的功劳，功高盖主，连我龙汉皇朝都不放在眼中，不听调，不听宣，誓不回朝，结果红甲军的贼首死在了漠北龙庭，不过这批贼寇竟然死灰复燃，又弄出个天下第一江湖帮派名为天渊阁，实际上就是贼窝！”
“北方和县城的秦家诗书传家，家母却秦氏一族洪家更是三代状元，豫州文人之首，都被天渊阁贼首叶天祸害的家破人亡。此人一路南下，弄得民不聊生，种种行径罄竹难书……”
叶天冷冷一笑，脸上几分不悦。
“这小子知道的还挺多。”
“曾轩，去打听打听，这人是什么来头。”
曾轩点了点头，快步走进了人群之中，打听起了那狂生的底细。
很快曾轩便赶了回来，对着叶天说道。
“那是名叫司徒兆文，是扬州文人世家司徒家的长孙，之前和县的那位秦夫人便是他的姨娘。”
这倒是把叶天逗乐了：“你说咱们在豫州的时候洪家都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这小子在这里充什么大头蒜？为他姨娘讨个公道？他有那个本事吗？”
“哥，有没有那个本事我不知道，反正那人把你，把咱天渊阁骂的够呛，我是有点忍不住了。”
叶天叹息了一声：“誉满天下着往往毁满天下，这么点事你就沉不住气了？”
听到这天这么说，曾轩也只能低头叹息，不发一言。
“当年红甲军说是为国而战，可他们是为何国而战？皇上七道诏令金牌都请不回他班师回朝，那是什么，是拥兵自重，我看所谓的红甲军名为护国，实为窃国，在漠北与北奴人同归于尽，真乃是大快人心，死得其所！”
单单若是骂自己几句窃国大盗，叶天都不会与其在意，但是这话将红甲军骂的人人得而诛之，那便不是那个味了。
叶天上前，抬头看着那人。
那名狂生也看到了叶天，笑着说道：“兄台，看你的衣着打扮想必是北方人吧，你来说说，这天渊阁是不是窃国贼寇，我现在就要带着扬州文人士子，上书朝廷，出兵镇压，涤清寰宇。”
叶天点了点头，抬头问道：“你说红甲军乃是贼军？试问一句，当年北奴人挥师南下，是谁人在浴血奋杀，还天下一个太平的？”
司徒兆生脸色微微一变，原本脸上的风采减半。
咳嗽了几声，继续诡辩道：“功不抵过，若人人学此，岂不是法无法，国无国，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那你看到天下大乱了吗？”
“那还不是因为红甲军被灭在了龙庭。要不是如此，我敢断定红甲军必反，天下祸乱由此而生。”
狂生咆哮着说道。
“是嘛，那如此可好，现在北方依旧是动荡，公子不如直接北上，率天下军马扫平北奴，天下大定，我一定在扬州为公子庆功。公子若是在北境没有相熟之人，我在燕州还识得几个军中千户校尉，一定能举荐公子北上。”
叶天不缓不急的说道。
狂生顿时哑口无言。
“你是怕了，还是怂了！”一旁早就看不下去的陈豹厉声喝道，吓得那人差点肝胆俱裂。
“保境安民乃是军人之责，我等文人乃是提笔治天下。”
叶天阵阵冷笑：“既然这保境安民是军人之责，你一个没有上过战场乳臭未干的小子，哪来的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诋毁红甲军士！”
听到这话，司徒兆生也是慌了神，连忙问道。
“阁下何人，在此为贼寇说话！”
叶天冷声一笑，一字一顿的说道：“在下正是你要找的天渊阁阁主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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