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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
“可是我觉得你不是像会闪婚的人。”应文兰语气更不可思议，突然想到什么，“难道是对方拿住了你什么把柄？”
虽然只是寻常的一句问话，萧景澈的脑子里也迅速闪过了姑娘“惊讶羞涩”的小表情，下意识撤开了与应文兰的对视。
声音没有波澜，“抱歉，这是我的私事。”
应文兰执着的眼底，闪过一抹浅浅的受伤，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咬了咬唇，追问，“是那个今天跟你演戏的小姑娘？我听猴子他们都叫她小嫂子。”
萧景澈转回眼，眼底几不可察地滑过一抹柔光，很快，但对于敏感的女人来说，根本无法忽略。
应文兰不可抑制地心头泛酸。
他们认识快十年了，这个男人几乎是异性绝缘体，他对女人的态度她比谁都清楚。比较起来，她算是这十年来唯一能跟他说笑几句，关系亲昵的女人了。她自以为，再守几年，便有机会。
“是。不过，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不会公开。”
萧景澈的语气突然重了几分，目光中带着明显的警示。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萧景澈！”
应文兰看着男人果绝的背影，齿间迸出一个个字，十指紧扣着门栏，全是不甘。
－－
晚上，程晓露如约而至。
一进屋，她就看到茶几上放着的美味蛋糕，高兴地要上前。
但眼光一扫，发现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的大黑椅子里，看似盯着电脑在办公的样子，但那个眼神儿逃不开专业画触的眼光。
他在神游天外！
她趁机悄悄靠近，趴在桌边仔细地审视男人的面容。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明显的破绽来，不得不暗暗惊叹真正的“化妆大师”就在身边，她竟然没发现？！
那什么丑女画美女，都不稀奇了。这男人在黑白皮、胡子脸和个人气质上的随意切换，要说他没干过“潜伏”一类的工作，她都不信。
萧景澈被姑娘的眼神看得气息有些乱了，沉沉开口，“看什么？”
程晓露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大神。”
萧景澈眼角微挑，逸出一丝笑意，“不是男神？”
“男的大神！”姑娘强调，口气颇有几分认真的庄重。
萧景澈觉得自己是摸不到这种小姑娘的调调儿，微叹，“起来，去吃你的蛋糕，吃完做按摩。”
“不。”
“？”
程晓露认真问，“阿澈哥哥，我听大家说，你们是要做形象保密的。你陪我拍片的话，就暴露形象了啊！我想过了，若是真对大家有危险，这个临时演员的约必须毁。要赔的钱，你先帮我垫一下。回头等我暑假画画打工，赚了钱还给你。”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成不？”
似乎是怕他拒绝，她又急急补充，“你别当我是小姑娘就看不起我。以我现在的画功，回头帮阿寅哥做一套表情包，暑假去画廊或者艺考培训班当小老师，一个月也能赚几千上万的。要是我再加点儿班，估计大三就能还完债。”
“就算是夫妻，也要明算账的。你可别瞧不起我们艺术生的赚钱能力，我听说帝都的艺考班，工资比咱们福城高得多。要是以后你破产了，我也养得起你！”
男人突然起身，一步跨出椅子，绕到女孩身边将人提了起来。
神色认真，语气却难掩一丝温柔，“露露，我早就退役了。阿寅知道我的情况，不会把我的正脸透露出去，你担心的都没必要。”
程晓露还是觉得不安，“可是猴子哥说……”
“他胡你玩儿的，以后不要听他瞎吹牛！”
“真的吗？你别……别唬我。”
“我不会。乖~~去吃蛋糕。”
“真的不会影响大家吗？可是我看电视上演的，就算是退役了，有些穷凶极恶的罪犯，竟然灭他们满门！”
说着，姑娘眼珠都瞪得老大，一副“突见灭门凶案现场”的样子。
萧景澈耐心解释，“那是因为他们待在边境城市里，那时候安防条件差，没有监控。用的都是有线电话，手机都很少。”
“可是，我还听说有直接投毒的。绑架人家孩子的……”
“那是因为当时警务力量有限。你说的这些，都是10年前的事儿。”
“万一呢？我早前还在网上看到……”
“这里是帝都。”更是重要军事管制区，那些越境犯人能摸到他们这里，除非是有超能力。
“可是帝都不也有凶杀案嘛？”
“比魔都低得多。”
“呃……真哒？”
“要我给你翻公安历年统计数据？我电脑里就有。”
“……”程晓露眨眨大眼睛，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惊讶，好奇。
萧景澈没耐心当“百科全书”。眉毛一挑，口气一沉，“再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吻你了，露露？”
“啊！那，那我去吃蛋糕了。蛋糕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捂着嘴儿，溜走。
当姑娘吃出一个奶糊嘴儿时，突然抬头道，“萧哥，其实我并不想当什么大明星，我更喜欢画画。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萧景澈不置可否，漆眸温柔了三分。
－
按摩时光
程晓露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看得更认真了。
始终看不出破绽，她忍不住抬手去摸。
“这个是假的吧？这个是刚冒出来的新胡渣，是真的。”
萧景澈没有出声阻止。
程晓露胆儿就肥了，小手指在男人的俊容上画圈圈，从唇上走线，没过脸颊，再到腮下。
她歪着着，用自己0.05m的高精准眼睛，寻找男人腮帮子上的破绽。
手指头在人脸边又揉，又戳，又捻，又画。
没有注意男人眼底愈发深浓的暗色，汹涌翻滚。
“呀，找到了。”
小嘴儿兴奋开裂，两只手探上去想要揭皮儿，就被男人握住了。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表情不变，突然唇角泛出一抹弧度，在她惊呼一声时，她整个人儿就被他翻了个面儿。
下一秒，背上传来剧烈的刺激感。
滚皮这一招儿，真的是按摩中的死穴，滚一遍能让人死去活来活来死去，酸爽无比！
“啊啊啊，轻点轻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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