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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卯上薄情老公:豪门俏长媳 > 第115章:隐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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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钱小禾是咋教你的,小孩子怎么那么多事?”淮容瞪了丹丹一眼,丹丹也不甘示弱回瞪淮容。

    淮宁突然就凑了过来,俯身在楚荞耳边一阵小声嘀咕,“瞧咱那俩金蛋多乖,多安静。”

    楚荞抬脚就给了他一脚,淮宁愣愣看着楚荞,就听到淮容咧嘴直吆喝:“哎哟,刚刚谁踹我!”

    呃,好像踹过了,踹到淮容了好像,楚荞瞪了偷笑的淮宁,她低头扒着饭粒,也不说话。

    淮宁笑的肩一抖一抖,好在他收腿够快,否则还真就踹到他了,只有淮容,呵呵,怪只怪他运气不好,谁让他腿伸那长。

    “抱歉桌下没长眼睛的,我脚刚刚不小心滑了下,来赏你个鸡大腿补补先。”淮宁笑着帮淮容夹了鸡大腿。

    “大舅舅怎么也知道,钱小禾说吃啥补啥,呵呵,舅舅要是吃了大舅舅夹的鸡腿肯定马上就不疼了。”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真多事,真该让表舅舅把你给带回渥太华去。”

    “哼,没心没肺,人家这不是关心舅舅嘛!”丹丹直嘟嘴。

    “倪进那女朋友也不知道咋样了?”孔洁突然想起,倪进那天走的匆忙,招呼都没打声就走了,估计病情很严重。

    “哎,阿进那头刚下飞机,接到电话说是人刚刚殁了!”倪建红抹了抹眼睛,想起侄子倪进这些年所受的煎熬,她心里就一阵堵得慌。

    淮宁拿着筷子的手滞了下,Eva不在了?

    对Eva来说是解脱了,可是对倪进来说,那将是人生最残忍的一件事情,深爱了那么久的女子,一对那么恩爱的人却要从此阴阳两隔,他想他能体会到倪进此刻的心情。

    “怪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就……”孔洁深感惋惜,Eva她是见过的,很活波的一个女孩,和她们家小莹一样都特别喜欢画画。

    “阿进和你交情匪浅,这两天也没什么事,淮容这边走不开,你是否应该过去一趟?”傅兆钦回头看着儿子淮宁。

    “我也正有此打算。”淮宁说。

    “反正也闲着,要不荞荞也一起去。”

    孔洁瞪了丈夫一眼,“瞧你,小宁是去帮阿进料理后事的,又不是去观光旅行,荞荞去了能帮上什么忙?再来回折腾出个好歹来,你说值当不值当。”

    傅兆钦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是他没考虑周全。

    “你怎么看?”

    见楚荞没说话,淮宁转身问她的意思。

    “我就不去了,替我问候声阿进,我想吃过饭后去成都看看外公外婆,除了我外公外婆再没别的亲人,家里怪太冷清的,我想早些了过去。”

    “荞荞说的何尝不是呢,那要不让小宁送你过去,然后小宁再动身去渥太华。”

    “也好。”淮宁表示赞同。

    “不用了,反正又不是很远,也就两个多钟头行程,阿进那边的事情要紧。”楚荞摆手。

    “大舅舅是要飞渥太华吗?”

    “是。”

    “我也要去。”

    “小孩子家家的跟着添什么乱啊,钱小禾和傅淮英的班机再有个把时辰那就到北京了,你说你跟过去干嘛?”

    淮容漆黑的双眸一片阴霾。

    “我不管,我要跟着大舅舅。”丹丹的倔脾气上来了。

    “乖,听话,大舅舅去两天就回来了,在家里乖乖的等爸爸妈妈来。”淮宁抚着丹丹的俏丽短发,转眸看着楚荞。

    见她望了过来,他问:“吃好了没?”

    “嗯。”

    那咱们回家,你准备准备,我送你去机场。

    楚荞刚想说不用,可当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琥珀色眸子正殷殷望着她,她点了点头说:“好。”

    楚荞拖着箱子,走向候机大厅,身后,他唤:“荞荞。”

    难道她都没有什么话要和他说的吗?

    楚荞停住,转身,他疾走两步,忽然将她紧紧的抱住,低头,深深地吻着她,一遍又一遍,楚荞默默地任他亲吻,差点就软了脚,好在他抱得她很紧,她才没有跌倒下去。

    修长的手指刮着她脸庞的肌肤,他看着她说:“等我回来。”

    楚荞还没有完全回神,混混噩噩吐出一个字:“好。”

    深沉的目光掠过她,扫向了刚刚进来的某个身影,深邃的眼底蹿过一抹阴冷,那张俊美无涛的容颜依旧温柔地噙着笑,笑容却让楚荞感觉到莫名的一股寒意。

    “聂董这是要去成都?”

    “是,但不知两位这是……”

    楚荞听聂冰说去成都,她笑着说:“聂阿姨,正巧我也要去成都。”

    “小宁不去吗?也是,刚好咱娘儿俩路上好有个伴。”聂冰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楚荞,太意外了。

    “那这一路上就有劳聂董帮忙照顾荞荞了。”傅淮宁勾起唇角淡淡笑着。

    “呵呵,交给我就放心吧。”

    楚荞将他的领带帮他抚正,她看着他说:“你去忙你的,我这边没什么事,祝你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他笑着挥了挥手,“我看你进去。”

    看着她托着箱子一点点远离视线,他突然后悔了,其实,他很想带她一起去,她从来没有和他一起旅行过,包括,出国渡蜜月,那时候的他事业才刚刚起步,他很忙,真的很忙。

    元旦的时候,因业务需要,他飞了上海一个来回,刚回来就听许放说,她订了成都的航班。

    他原本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专机,可是都让许放那个笨蛋把事情给搞砸了,已经申请了航线,那么专机只有照旧了飞,顺带将给外公外婆的礼物先行带了过去。

    而他则花了三倍的价钱硬是让一位乘客退了票,然后他买了那张头等舱的票,他查到她买的商务舱,他还想着登机后再多花些钱和哪位乘客好换个座,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和人早一步换了座儿,而且那个位子就紧挨着他。

    她似乎心不在焉,乃至他最后一个登机就坐在她身边,她都浑然未觉,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

    她一直在默默的流眼泪,而他就这么看着她,好几次他伸手想抱抱她,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那样做,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她最不想见到的人那大概就是他了。

    固执如她,骄傲如她,她从不肯在他面前掉一滴泪,以免显示她的软弱。

    周遭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欺负了她,尤其是乘务人员,那位乘务员刚要说话,他摆手制止了,他问乘务员要了纸巾。

    乘务员在没有打扰他们,这一路上,她一直在哭,眼泪如断线之珠,吧嗒吧嗒直给下掉,而他除了递纸巾给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其实,她只要稍微抬下眼皮就能看到他,可是她没有,从下飞机,她始终都没有看他,甚至她都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人其实正是她的丈夫。

    机场外面,他坐在房车里,他一直看着她慢慢悠悠出来,随着她的目光,他看到了那个人和他的新女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难过,原来都是因为那个人。

    那是她曾经所爱之人,那么深爱过的人,他很妒忌,是的,非常妒忌,妒忌的都快要发疯了。

    她的眼里从来没有他,他甚至不知道是她根本看不到他,还是压根就不想看他。

    她一次次的挑战着他的底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可是她始终无动于衷。

    他还记得那夜他正在君悦的一间豪华包间里谈一笔生意,一时不察多喝了几杯,商场处处都是算计,其实早在他喝下那杯加料的酒后,他就发觉自己不对劲了。

    浑身燥热的厉害,他知道此刻他极度需要一个女人来供他发泄,合作方为他安排了两位充满了诱惑的大波妹。

    那个女人进贴着他背上,像蛇一样缠在了他身上,她手指娴熟的解着他衬衫扣子,涂满黑色丹蔻的手探入了他领下;而另一个则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扯过那个拉他裤链的手,狠狠的掼在了地上,冷声道:“合作到此结束。”

    “傅总,您没事吧?”许放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搀扶着他上车。

    他催促许放:“许放,送我回家,快……”

    回到家,她已经睡了,看着她红红的唇,娇美的脸腮,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她是他的妻子,他想她应该可以帮他的。

    他发疯了般亲她,吻她,从她惊异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赤红若渲染的双目。

    怕吓到她,他尽量很温柔很温柔的亲吻着她,浑身的燥热依然无法得到释放,他知道他撑不了多久,大脑已经开始完全不听使唤了。

    他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她的睡裙,很快两人裸呈相对,可是她一直在反抗,她不许他碰她,她冲着他大吼,她求他放过她,甚至她要他去外面招妓,他的心当时都快疼到裂开。

    他是真的不愿对他动粗,他是那么珍惜她,疼爱她,甚至怕伤害到她,可是她竟然说出了那样的话。

    他不敢相信那是从他心爱的妻子嘴里说出来的,他以为自己听差了,他又问了一遍,她还是那句话。他突然好想笑,都说她的妻子贤惠大度。果然不假,的确够大度,大度到要他去招妓,多少个都无所谓。

    她根本打心底里就瞧不起他,从一开始就瞧不起。

    是的,他承认他犯过法,坐过牢,吃过牢饭,有过案底,而她身家清白,嫁给他这种满身铜臭味的人还当真是有够委屈的。

    他终于放开了她,他一件件穿上衣服走了。

    不明白的是,她竟然又追了出来,他还以为她会开口留他,可是她没有,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他是真的不想伤害她,他终于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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