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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啊？”
赵寅：“？？”
高逸把考核情况说了一遍，越说越纳闷。
“她的基础，完全不输给专业的学生，可她又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到底是怎么学的？”
赵寅若有所思。
谢子航坐在他对面，听到姜晚考核表现不错，他也有些诧异。
赵寅挂了电话，表情有点古怪地问：“谢少，你不是说姜晚没学过编程，只是看过书吗？”
“的确如此。”
谢子航点头，他确实没见过姜晚上机。
姜晚也说了，她看那些书只是打发时间，而她那状态，不像是刻苦钻研的样子。
正常人都不会认为她很厉害。
赵寅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又问：“她看的都是哪些书？”
谢子航见过姜晚给图书馆大叔列的书单，根据回忆，说了几本记得清的。
赵寅眯了眯眼。
“居然是这么高深的书……她还说过，书是帮朋友借的？”
谢子航点头。
赵寅眸光一闪。
有没有可能，姜晚背后有高人指点，而高人是那位？
可是，姜晚就一普通女学生，会认识那位？
当初的惨败，让赵寅至今耿耿于怀。
如果姜晚当真认识那位，那么，收姜晚为徒势在必行。
姜晚坐进车里，突然打了个喷嚏。
封景面色严肃，示意劳厉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又把外套脱下来，朝姜晚盖过去。
熟悉而温暖的气息，把姜晚裹得严严实实，伴随着他低沉又带着关心的嗓音。
“感冒还没好？”
“已经好了……”
封景用手背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见恢复正常了，才放松神色，随口问：“考核怎么样了？”
“还行。”
封景勾唇，含笑。
“当选队长了？”
“没。”
“玩得开心就好。”
姜晚：“……”
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溺爱孩子的家长。
封景不以为意，从旁边拿过来一叠打包好的书。
是姜晚在书单里头罗列的，一本不落，全是原版。
姜晚有些惊喜，爱不释手。
“你都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书，省图书馆的收藏室都没有的。”
封景眼中流淌着暖色，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语气含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你喜欢就好。”
姜晚的注意力全在书上，又开口，“要还吗？可以借看多久？”
封景笑意更浓。
“它们都是你的了，不用还。”
劳厉：“……”
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姜晚抱着书，他嘴角扭曲了一下，趁着红灯，给何易发了一条微信。
【你费尽心思找来的书，包括自己珍藏的那两本，大少爷都送给姜小姐了，注意，是送。】
何易几乎秒回。
【WTF？！不还了？！】
劳厉幸灾乐祸，正要笑话何易，何易的消息又跳出来。
【送就送吧。】
劳厉诧异。
【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记得有些书是孤本，你费了很大功夫才弄到，宝贝得要命啊。】
【我留了影印副本，而且作为补偿，大少爷给我涨了奖金，三倍！】
【……】
劳厉面无表情，默默发了个竖中指的表情过去。
何易回了他一个竖中指的表情，随之，发过来一条很长的消息。
劳厉面色一凛，回头看了后座一眼，碍于姜晚在场，开口提醒，“大少爷，M国有动静。”
姜晚默默地拿起耳机，没打算听他们的机密。
封景握住她的手，并不避讳姜晚在场，示意劳厉直接汇报。
“什么事？说。”
劳厉惊愕。
转念一想，姜晚就算听到只言片语，也未必能听懂，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汇报。
“M国那边的有人想抢GS16，Killer有人介入，出手的是谁还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是四大红桃K之一。”
姜晚一顿，随之，若无其事地翻开一本书，漫无目的地看。
封景留心她的举动，似乎没看出什么异常，便收回目光，沉声下令：“无论是谁，查出来！”
“是！”
劳厉沉沉一点头，当即给何易传达了封景的指令。
姜晚若有所思，回到宿舍，找出“罗”的号码，食指停在拨号键上，半晌，退出界面，没有打这个电话。
第二天。
各大参赛队伍集结在软件园，进主办方的软件公司参观学习。
乌泱泱一大片人。
很多人第一次来，很兴奋，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很吵。
姜晚皱眉，有点烦躁，习惯性拿出耳机要戴，冷不丁从后方撞上来一个长裙女孩。
措不及防，耳机被撞到地上。
女孩一脚踩在耳机上，踩碎了也没回头。
裙摆飘扬而过，留下耳机的碎渣。
姜晚的心情，不只是烦躁了。
三两步上前，拦在女孩前面，沉声开口，“你踩坏我的耳机，道歉。”
她生得美艳张扬，即便慵懒散漫，也自带一股冷漠的距离感，此时沉下脸来，无形中散发着凌厉之气。
戴着鸭舌帽，让阴影下的双眸，冷意沉沉。
女孩吓了一跳。
看到姜晚美艳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妒忌。
“明明是你没长眼，堵在路上！耳机碰一下就坏，谁知道你是不是拿劣质东西，故意碰瓷？”
尖锐的声音，当即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一个高瘦的男生，一眼就被人群中的冷艳女孩惊艳到，急忙奔过来。
“同学，不好意思，香玉不是故意的，你的耳机我来赔，先加个微信吧，我把钱转给你。”
李香玉见他眼珠子都挂在姜晚身上，妒火丛生，恼羞成怒。
“许衍，这不关你的事，你加她微信想做什么？！”
叫许衍的男生瞪了她一眼。
“香玉，别闹脾气。”
说罢，眼珠子又挂回姜晚身上，露出示好的笑。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先加微信，至于赔多少钱，你只管说。”
姜晚却没动静。
她神色冷艳，没理会他，凌厉的目光落在李香玉身上，第二遍强调。
“道歉。”
李清月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冲上前来，指着李香玉，气呼呼的。
“许衍，原来她就是你女朋友，走后门进的华大1队！你居然为了这种人，把我从1队踢出来？”
李香玉当场跳脚。
“你说谁走后门？你们7队的姜晚才是走后门的吧？一个S大学表演的，对编程一窍不通，还跑来凑名额，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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