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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苏联红军的强力反攻,包括匈牙利、保加利亚、罗马尼亚,以及被占领的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南斯拉夫、乌克兰等等,整个东欧被轴心国纳粹德国绑架为仆从国的国家们纷纷被苏联红军梨庭扫穴,都相继被红军解放,一个个傀儡政权如多米诺骨牌一般纷纷倒下。
当红军解放布拉格的消息传到了阿尔卑斯生命科学研究所的时候,亨德里奇·穆勒和卢卡·杜布切克惶惶不可终日,他们两个知道自己劣迹斑斑,一旦被苏联红军抓到的话,说不定就会和被绞死的那些外国武装党卫队的首领一样,暴尸于布拉格的广场之上。
这时亨德里奇·穆勒收到了来自布拉格的一封信笺,这封信是他的弟弟汉斯·穆勒写给他的。原来此时他的弟弟汉斯·穆勒通过私人关系已经投降了苏联红军,这封信是一封劝降信,汉斯·穆勒希望亨德里奇·穆勒能够带着他的研究成果返回布拉格投靠苏联红军,据说内务人民委员会的最高长官对他的科研成果非常感兴趣。
亨德里奇·穆勒和卢卡·杜布切克两个人一起背着梅克伦堡商量是否有可能回到捷克投靠苏联人。
卢卡·杜布切克表示反对的说道:“也许这只是一个圈套呢?要知道我们在泰雷津集中营用很多犹太人做过实验,而且还有一些捷克本地的布尔什维克和苏联战俘,也都成为我们试验的牺牲品了。我可知道苏联的布尔什维克党是不会轻易原谅我们这类人的,如果我们回去很有可能像狗一样被绞死。”
亨德里奇·穆勒劝说道:“汉斯在信里已经跟我说了,他说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的最高长官贝利亚对我们的研究很感兴趣,并且承诺说,如果我们能够把有用的研究结果带回去的话,苏联人会帮助我们改名换姓,甚至改头换面,重新在捷克生活的。”
卢卡·杜布切克还是持怀疑论的说道:“你真的相信苏联人会不杀我们吗?说实话,我对苏联人的诚信深表怀疑。如果要回去的话,你回去好了,我是不会回去的,我宁可去投降英美盟军,我也不会去投降联红军的。”
亨德里奇·穆勒再次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卢卡,比我们罪大恶极的人有的是,我们只是科学家罢了。再说了,英国人和美国人会信任我们吗?说实在的,我并不信任英国人和美国人,因为我们从来也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相反,汉斯从很早就和布尔什维克党有过接触,在战争的时候他还给苏联人卖过情报,我相信汉斯不会骗我的。”
卢卡·杜布切克在亨德里奇·穆勒一再的要求之下,觉得应该先稳住穆勒,回去找梅克伦堡告密,于是他虚于委蛇的说道:“亨德里奇,这样吧,你让我回去考虑考虑。”
“好的,我希望你尽快给我答复,三天之内,还有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对奥托说,否则的话我们就走不了了。”亨德里奇·穆勒对卢卡·杜布切克嘱咐道。
亨德里奇·穆勒之所以一再劝说卢卡·杜布切克,是因为奥托·冯·梅克伦堡此时已经对亨德里奇·穆勒并不是十分放心了。
在伯纳德·明走后,奥托·冯·梅克伦堡加紧了对于外星人给他的“肉瘤”的研究进度,而且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特别是在用那种“肉瘤”治疗各种疾病上,奥托·冯·梅克伦堡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奥托·冯·梅克伦堡发现经过用动物血液,特别是猪的血液,培养的“肉瘤”可以起到一种万能伤药的作用,把“肉瘤”组织均匀的涂抹于外伤的伤口上,可以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使伤口迅速愈合,不光在治疗外伤上有神效。在治疗烧伤烫伤、毒气灼伤上,“肉瘤”的组织对于皮肤粘合的创口愈合也有神效。
但是奥托·冯·梅克伦堡并没有把这一研究成果公诸于世,因为他觉得第三帝国马上就要完蛋了,我没有必要陪着第三帝国殉葬。
特别是在1944年7月的但是由普鲁士军官团成员克劳斯·冯·史陶芬柏格伯爵组织的对阿道夫·希特勒的不成功刺杀之后,整个普鲁士军官团遭到了灭顶之灾,有不少梅克伦堡昔日的好友都被纳粹党枪杀了。而奥托·冯·梅克伦堡在党卫队内也渐渐失势,阿尔卑斯生命科学研究所的拨款也逐渐减少。
奥托·冯·梅克伦堡发现亨德里奇·穆勒开始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了,特别是他发现亨德里奇·穆勒私下里在窃取自己对外星人“肉瘤”的研究成果,梅克伦堡不知道亨德里奇·穆勒究竟要干什么,但是他似乎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那就是这个他的老同学很有可能要背叛他。
而卢卡·杜布切克的父亲是波西米亚和摩拉维亚自治领组织的武装党卫军的高级军官,是一个疯狂的法西斯分子,他平时作恶多端,为纳粹屠杀了很多地下反抗组织的人士,双手沾满了人民的鲜血。而卢卡·杜布切克在捷克斯洛伐克也进行了很多针对犹太人和苏联战俘的人体试验,所以卢卡·杜布切克并不像亨德里奇·穆勒一样有退路,他虽然是个捷克人,但是他是个死心塌地,愿意为第三帝国和纳粹党殉葬的家伙。
而亨德里奇·穆勒则与他们两个都不同,他有一个八面玲珑的弟弟,据说一直在布拉格从事情报贩子的生意,且很早就私下里为苏联的布尔什维克党和人民内务委员会进行某些情报工作,所以奥托·冯·梅克伦堡一直认为亨德里奇·穆勒很有可能借助他弟弟的这条线,向苏联红军投降。但是,亨德里奇·穆勒投降必须得要有筹码,所以他才要窃取梅克伦堡的研究成果,为的就是将来自己向苏军投诚的时候,好上交投名状。
卢卡·杜布切克回去之后马上把亨德里奇·穆勒对他劝降的事情告诉了奥托·冯·梅克伦堡,奥托·冯·梅克伦堡听到这件事之后气急败坏,他知道自己这位老同学终于要出逃了,所以他下定决心要阻止他出逃,甚至不惜一切都要阻止他,包括把他干掉。
亨德里奇·穆勒这两天也是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己行事太草率了,不应该把投诚红军的事情告诉卢卡·杜布切克,所以他决定提前动手,不等三天期限到达,自己一个人逃出阿尔卑斯生命科学研究所。是在他出逃之前,他一定要把外星人交给梅克伦堡的“肉瘤”的标本拿出来一些带走,这种物质的重要性,亨德里奇·穆勒内心是十分清楚的。
于是亨德里奇·穆勒一天夜里找了个机会潜入了梅克伦堡的实验室。在梅克伦堡的实验室里,他看到了惊人的景象。在巨大的球形培养皿里面,装着巨大的脑髓生物,这些脑髓生物足足有篮球的两倍大,在这些脑髓生物表面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着让人感到恶心的大脑沟回,在这些大脑沟回上面还分布着很粗的血管,那些血管犹如连通心脏的动脉,还在不动的搏动,而支持这些动脉搏动的,居然是一些活人!
奥托·冯·梅克伦堡将从集中营里带出来的受害者的动脉血液接入这些脑髓生物,用这些纳粹暴政受害者的血液供养这些外星来的怪物。
亨德里奇·穆勒拿出自己制作的一个密封试管,走到一具脑髓生物的跟前,脑髓生物我旁边有一位奄奄一息的被害者,这个人好像还有知觉,他知道亨德里希·穆勒向他走近,他微微睁开眼皮,嘴唇轻轻的开启,说了一句:“杀了我!”
亨德里奇·穆勒听到这个受害者居然开口说话了,也是被吓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的心神,他并没有理睬那个受害者,而是直接打开球形培养皿的盖子,用手术刀在脑髓生物的组织机体上切下了一块,然后装到了自己特制的试管里面,将试管密封好。后他又转向了另外几个盛放脑髓生物的球形培养皿,原来在亨德里奇·穆勒的身上藏了有十好几支他特制的密封试管,亨德里奇·穆勒要把梅克伦堡实验室里所有的脑髓生物全部采样一遍。等他小心谨慎的做完这项工作之后,他把所有的密封试管全都放到了一个小箱子里面,锁好。
亨德里奇·穆勒提着这个小箱子走出了奥托·冯·梅克伦堡的实验室,正当他觉得大功告成的时候,他突然听到黑暗的走廊里有一个声音,说道:“亨德里奇,你这么匆匆忙忙的,大半夜到我的实验室来是做什么呀?”
亨德里奇·穆勒知道这个声音是奥托·冯·梅克伦堡的,也知道自己偷采实验室样本的事情败露了。
于是他干脆很坦诚的说道:“奥托,我为你工作的这几年,可以说是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现在第三帝国已经穷途末路了,我给自己找好了退路,我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分的面子上,放我一马!让我回到布拉格去!”
奥托·冯·梅克伦堡哼了一声,说道:“哼!亨德里奇,你可以走,我不会拦着你的。但是你必须把从我实验室里偷走的样本给我留下,而且你要把你研究的所有资料都给我留下,不许带走一点!”
亨德里奇·穆勒商量着说道:“奥托,我去同苏联红军,你总要给我留点见面礼吧?就让我到那边去,也好有个交代!”
奥托·冯·梅克伦堡喊道:“外星人给的这种东西是给我的,所有的研究也是我一个人完成的,我为什么要把我的研究成果给你呢?你想给苏联人一个交代,那你想过你怎么给我一个交代吗?!”
亨德里奇·穆勒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哀求,说道:“奥托,你不要那么绝情好不好?!我知道你已经为你自己安排好的路子,你要去投向美国人或者英国人,但是我的家乡已经被苏联红军占领了,我要想回到我的家乡去的话,必须得投靠苏联人,现在我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看在我们相交一场的份上,你就给我留一条活路,好不好?!”
奥托·冯·梅克伦堡说道:“亨德里奇,不如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投靠美国人或者英国人好了,你放心,有我的出路,肯定也有你的出路,况且你的催眠和行程控制术,哪国政府都是需要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到你的家乡去投靠苏联人呢?要知道那些苏联人根本就靠不住的!我们是党卫军的科学家,苏联人是不会放过党卫军的,就像党卫军在东方战场上会把所有的政委和布尔什维克党党员都枪毙了一样!”
亨德里奇·穆勒说道:“我的弟弟汉斯已经给我保证过了,只要我能带着有价值的资料回去,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的首长贝利亚就一定会给我出路的!我的亲弟弟是不会骗我的!”
“奥托,不要跟他废话了,他要去投靠苏联人,我们杀了他!”卢卡·杜布切克此时亮出了有黑洞洞枪口的手枪,对着亨德里奇·穆勒所在的地方开了两枪。
但是由于电力短缺的关系,阿尔卑斯生命科学研究所首先要保证的是实验室的电力,导致楼道里没有照明,太黑了!
那两枪好像都没有打中。
亨德里奇·穆勒也掏出了手枪,与卢卡·杜布切克对射。这时整个楼道里变得火星四射,奥托·冯·梅克伦堡赶紧抱着自己的脑袋到处鼠窜,躲避流弹的威胁。
正在三个人打的激烈的时候,忽然,整个研究所的空袭警报被拉响了,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波开始撼动整个建筑,不一会儿硝烟和大火就开始蔓延开来。
奥托·冯·梅克伦堡吼道:“他妈的,苏联人又开始轰炸了!卢卡,卢卡!”
奥托·冯·梅克伦堡不断呼唤着卢卡·杜布切克的名字,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回应。不知道卢卡·杜布切克是不是被刚才的轰炸炸死了。
“亨德里奇!亨德里奇!”奥托·冯·梅克伦堡又开始喊亨德里奇·穆勒的名字。可是同样没有回应,亨德里奇·穆勒也神秘的消失了,不知道是被炸死了,还是逃跑了。
现在整个建筑里都火光冲天了,奥托·冯·梅克伦堡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他赶紧跑到自己的实验室里去抢救那些装在球形培养皿里的外星生物给的“肉瘤”。试验室里已经一片狼藉了,我尽可能的把幸存的“肉瘤”抢救了出来。
然后他就赶紧跑到自己的卧室去,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妻子弗朗西斯卡·玛利亚·德·美第奇女公爵也蓬头垢面的从做事里跑出来,她还是活蹦乱跳的,看来并没有在轰炸中受伤。
弗朗西斯卡·德·美第奇女公爵对奥托·冯·梅克伦堡说道:“亲爱的,是苏联人的轰炸,还是美国人的轰炸?我看我们的研究所都快被他们炸塌了,我们还是赶紧躲到防空洞里去吧,我们的防空洞是钢筋水泥修筑的,还是能抵御轰炸的。”
奥托·冯·梅克伦堡问道:“弗朗西斯卡,你没受伤吧?”
美第奇女公爵答道:“我没受伤,但是要是还待在这里可就不一定了,亲爱的,我们赶紧跑吧!”
此时此刻的奥托·冯·梅克伦堡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他迅速切取了一块手中抢救出来的圆形培养皿中的脑髓生物的组织样本,放入了一个便于携带的铁皮箱子之中,然后他牵着自己的老婆朝防空洞的方向跑去了。
等到晚上的空袭结束之后,第二天清晨,奥托·冯·梅克伦堡夫妇从防空洞里走出来之后,他们和研究所的幸存者们发现阿尔卑斯生命科学研究所已经被昨天晚上的空袭夷为了平地,原来诺大的一个科研机构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的废墟了。
弗朗西斯卡·玛利亚·德·美第奇女公爵对丈夫问道:“我亲爱的,看来我们的家已经毁了,下一步我们要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奥托·冯·梅克伦堡提着自己手上的铁箱子说道:“放心,我亲爱的只要有这个东西在手,无论我们到哪儿,就都有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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