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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禀告王爷王妃逃跑了 > 第一百四十章 宫子虞的第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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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清见她没心的模样,微微摇头,好歹龙越拼着命的保护她,如今却得到的是寡情的话。

    三人进了屋,诸葛清开始给柳沁解毒。

    一根根的金针扎在手腕和掌心上,好似将每一个穴位都扎了一根金针。柳沁渐渐的昏睡过去,在榻上呼吸平稳。

    他拿着小刀划开柳沁的中指,黑血涌出,不仅粘稠还泛着一股臭味。

    “此毒深入骨髓筋脉,排出的时候,便是这个味道。我打小就跟着师傅闻惯了这个味道,早就麻木。”诸葛清挤了一些毒血出来,随后拿着药膏涂抹伤口。

    他看着容玉楼,“去,烧点水。”

    容玉楼瞪着他,“你敢使唤我?”

    “你不是想治好她,烧点水怎么了?”龙越护着她,他可没准备护着。

    没心肝的女人,就该欺负。

    容玉楼生气的踹了他一脚,心里解气之后才出了屋子,去院子里烧水。

    她拿着扇子扇灶炉,静静的等着水开。

    水烧好的时候,诸葛清从屋内出来,“拿着那边的草药倒在浴桶里,待会儿给太子妃药浴。”

    “又是我?”

    “难道是我?太子妃身份尊贵,未来的国母,我敢看?”他是风流,但不下流。

    容玉楼认命,端着热水倒进浴桶里。

    药浴准备好的时候,诸葛清给柳沁拔了针,扶着她进去。

    别间里,容玉楼给柳沁褪下衣衫,见她皮肤雪白细嫩,身材玲珑有致,尤其心口的两团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不禁自卑。

    浴桶里雾气腾腾,柳沁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娇美沉鱼的脸孔在氤氲朦胧中,似毫无杂质的玉琼,静默绽放。

    这般相貌,她都起了恻隐之心,难怪太子殿下专宠她呢。

    容玉楼发觉自己一直盯着柳沁看,尴尬的偏头,只能安慰自己,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她并非故意。

    一个时辰之后,柳沁从药浴里醒来,穿上衣服从别间里出去。

    容玉楼和诸葛清在外面下棋,两人博弈,甚是精彩。

    “你这女人,怎么又给我布陷阱?心思狡诈。”诸葛清拿着白子,毫无顾忌的骂道。

    “前些日子你还尊重我王妃的身份,现在竟然这般大胆?仗着自己有用?”容玉楼小脸严肃,语气带着冷意。

    “生起气来,派头倒是不小。你怎么和龙越一个样?”诸葛清觉得,这两口子要是下盘棋,那肯定精彩。

    容玉楼落下黑子,“输了。”

    “王妃厉害,在下佩服。”诸葛清看着自己棋盘上零星的白子,这输的.....真没面。

    容玉楼起身,见柳沁出来,脸上带着笑,“姐姐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左手有些疼以外,倒是没有。”

    “那便好。刚刚太子殿下派人来接姐姐,现在正在院外候着呢。”容玉楼带着柳沁出去。

    “誉哥哥是怕我乱走,所以日日有人跟着。”

    “这说明太子殿下宠姐姐呀,姐姐好福气。”在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真是不易。

    所以珍惜来之不易的相守,才好。

    柳沁上了马车离开,容玉楼才转身回去。路过龙越书房的时候,见江离正出来,行色匆匆。

    莫非又有什么大事?

    细细一想,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为何步子这么急?

    容玉楼也不想追根究底,准备离开的时候,龙越从书房出来。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找本王有事?”

    “玉楼不是来.....”找王爷的。

    “进来吧。”龙越不等容玉楼说完,便转身进屋。

    容玉楼只好跟着他进去,坐在案几前,看着窗外冒出的嫩红新荷尖,想着找什么话题聊。

    龙越从匣盒里拿出一封信,扔在案几上,“北平王世子的,还挂念你。”

    她嫁进王府五月,宫子虞倒是每隔两月便写一封。

    容玉楼看着信件,微微的咬着红润的下唇,手心里渐渐的沁出冷汗。她抬头看着龙越的脸色,阴云密布。

    她伸手去拿,却被龙越按住细嫩莹白的手,两手相碰,他略带薄茧的掌心细微的磨着她的手背,竟有些发痒。

    心间好像有一支羽毛,在撩拨她的心弦,铮铮作响。他的手微微的用力,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不,这不是握,而是捏。

    好似要捏断她的手骨,要碎成粉末才肯罢休。

    细嫩的脸颊做红,好似樱桃的润红,晶莹剔透,能看穿她整个人。龙越心间蓦然狠跳了一下,抽痛起来,像是有利器飞来快速反应一般,立马收回了手。

    俊美的脸上敛去刚刚的失态,冷声,“不知,北平王府站的哪一边?是站在北皇那一边,还是站在长安王这一边?”

    “王爷说笑了。父亲身为臣子,上尊皇帝,下守平民。为臣忠义仁厚,为父慈爱和善,为兄宽厚重情,此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和北魏皇帝自是一条心,并不存在派别,朝臣也不会选择拥戴谁、辅佐谁。”容玉楼脸上含笑,眸子里却是暗色一片。

    莫非龙越知道什么?

    “原来如此。不过,北皇若是真将你父亲视为兄弟,那如今坐在本王面前的该是北皇的嫡长公主才是。”

    “王爷,玉楼已经和你拜堂成亲,玉楼的父亲就是你的父亲,什么你父亲,那都是王爷的亲人。”容玉楼脸上带着怒色,瞪着他。

    “王妃莫要扯开话题,回答本王的问题。”她越是回避拐弯,那便越是有问题。

    “玉楼闺中女子,只知道吟诗作对,描线绣花,这样的朝局政事,玉楼一概不知。”

    龙越俊美的脸上严肃,“不知?”

    “确实不知。”北平王是谁的人,她怎会和龙越说个清楚明白?

    他又不管她娘家的事,她自然也不必说。

    龙越见她口风紧得厉害,没做计较,将信给她,“王妃慢慢看,若是王妃对北平世子有心,五年后,若是本王哪日心情不错,不仅放了你,或许还会休了你,让你和这位青梅竹马长相厮守。”

    “那如此便多谢王爷。”容玉楼伸手拿过,见信件上的封蜡还完好无损,心里了然,龙越没看过这封信。

    “需要玉楼念出来么?”她对信里的东西,可是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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